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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叶伊一,见到舅舅舅妈,我就羡慕叶伊一。后来她到家里,我知道她能得到舅舅舅妈的一切。我嫉妒她,也看不起她。是我捧杀她,是我纵容她。是我害了母亲的孩子,是我嫁祸她。是我买水军黑她,是我想逼死她,都是我做的,全都是我做的!”
阮振华扶了扶额。好似被气糊涂了般。呼吸沉重。摇摇欲坠。过了好半晌,才仿若终于缓过来,哽咽着:“阮言溪,我对你太失望了!既然你做的这一切你都承认,那我对你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和你妈这么多年,终究是没教好你。是我……是我对不起弟弟弟妹,对不起伊一。你……你触犯法律,你……你就给我到监狱,好好反省。”
阮言溪所做的种种。至少都得坐牢。就算叶瑞兰不追究她害肚子里孩子的事,单是她对叶伊一的所作所为,就够进监狱了。阮振华做出这样的决定,叶瑞兰双目无神,一言不发。她没有教好女儿,委屈了侄女。还害了肚子里的孩子。阮言溪,是该进监狱。必须进监狱。阮言溪出奇得平静,没有反驳求饶半句。她心里清楚,她是父亲和母亲唯一的女儿。阮家偌大的基业,将来总不能给叶伊一吧?母亲再如何生气,也不可能追究她害死二胎的事。这种事,母亲不追究,警方就不会揪着不放。至多就是她对叶伊一的所作所为,被判入狱罢了。叶伊一到底没出大事,判不了几年。几年后她出来,阮氏还是她的。成王败寇。她认了!当然,也由不得她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