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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在说什么?我却是听不懂了……”乐羡还想找机会逃走,但是弘昼的手好似一把钢钳一样将她的手腕死死地按住。
“容贵人,本王是真没想到,你竟然假死逃出了宫!还改名叫何乐羡?还在这儿开了个生意这么好的铺子!你可真是厉害啊!”这最后一句厉害确实是弘昼的心里话,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子竟然能抛头露面地经营生意,还经营地这么好。
再加上昨日弘昼亲眼见了乐羡当众侃侃而谈的样子,那瞬间他只觉得乐羡的浑身都是染着光晕的,说不出的迷人。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隐瞒躲避也是毫无意义了,乐羡深吸了一口气,坐稳了身子,抬头对上弘昼那一双充满了疑惑和震惊的眸子,道:“和亲王准备如何呢?将我押送回宫吗?”
见乐羡没有再要逃的意思,弘昼便放开了乐羡的手腕,“你这个小小的女子果真是个奸商,骗了皇兄骗了本王,如今又在这里骗百姓!自己赚了个盆满锅满!”
乐羡对着弘昼甜甜一笑,故作镇定道:“王爷还得体谅我才是,我也得生活啊?总不能沿街乞讨吧?再者,我这做的也是正经生意,官府衙门挂了号的……”
乐羡的眼睛转了转,想着弘昼也算是个懂礼的人,便想故技重施,耍起无赖,道:“若是王爷将我送回宫,我便说是王爷助我出宫的!到时候王爷也逃脱不了了。”
弘昼看着面前的女子,越发来了兴趣,而且内心的征服欲也被乐羡挑了起来,他冷声道:“你又要威胁本王?可是……现在是你比本王更怕见到皇兄吧?”
乐羡捋了一下发丝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尴尬,她瞧了瞧弘昼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愠怒,倒是有调侃捉弄的意味,更是觉得奇怪,“王爷若是能为我保密……”
“本王凭什么要为你保密呢?”这一次可是弘昼捏住了乐羡的小辫子,他准备一雪前耻,好好地报复乐羡。
乐羡听了弘昼如此说,一时无法,破罐子破摔道:“王爷到底要如何呢?”
若是弘昼真的要扭送她回京,何必在这里跟她废话呢?直接抓了她走也就是了!
如今这般显然弘昼是有着别的目的。
见乐羡有些恼了,弘昼心中隐隐有一丝得意,想了想,道:“本王要日日吃果果捞!你亲手做的,早、中、晚三次,每次都得是新做的才行,你做好了,亲自给本王送去。本王如今就住在知府衙门,你每次去便在后角门敲门,自会有人给你开的。”
乐羡刚想说话,弘昼又道:“若是本王爷这段日子吃得舒心,或许就放你一马呢?毕竟皇兄的女人那么多,少你一个也是无妨。”
这句话乐羡听了心中生出一丝哀戚的酸意来。虽然她也知道事实如此,但是她对那弘历或多或少已经有了一份真情在,连她自己也未曾知道。
说罢,弘昼起身便准备走了,至门口又道:“何小姐也别想着逃跑,本王早派人盯着你这小小的甜甜斋了!”
乐羡看着弘昼扬长而去,心中大为郁闷,但是如今她是一个普通小平民,弘昼是当朝和亲王,对比悬殊,乐羡不得不屈服在弘昼的淫威之下。
一连几日,乐羡都是每日三次地给弘昼送果果捞,但是弘昼是摆明心思要捉弄乐羡,所以每次弘昼都说不合胃口,不是酸了就是甜了,不是稀了就是干了。
乐羡几次想发威摔盘子不干了,但是又没得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一次次地按着弘昼的心思重做。
而每次见乐羡生气离去的背影,弘昼忍不住大笑起来,心中更是说不出的得意舒心。
小厮跟着弘昼久了,最是能体会弘昼的心思,此刻便道:“王爷可是瞧上那何小姐了?不如直接纳入府中,岂不好?”
一句话说得弘昼沉下了脸来,呵斥道:“胡说什么!王府中嫡福晋侧福晋的一堆还不够吗?本王不会轻易再娶哪个女子了。便是娶,也该是与本王心意相通之人!”
弘昼已经有了一个嫡福晋和两个侧福晋,但是却都不是他钟爱的,他便一心只想娶个自己真心喜爱女子为妻。
这日弘昼正在屋子里优哉游哉地等着乐羡来给他送果果捞,小厮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爷,可了不得了!”
弘昼见小厮神色紧张,便急忙询问是出了什么事情。
那小厮擦了一把头上的汗,道:“奴才瞧着那何小姐领着一伙儿人,足有几十号的,敲锣打鼓吹吹打打地朝着咱们这儿来了,一边走还一边要喝‘甜甜斋果果捞,和亲王吃了直叫好!’”
弘昼听了霍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道:“当真?”
小厮一跺脚,“当真啊,我的王爷,都要到门口了!”
这话刚说完,便听得外面敲锣打鼓之声响起,好不热闹。
弘昼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指着小厮急道:“快!快让她进来!吧那些吹打的都遣散了!快去!”
他之所以让乐羡走后角门来给他送果果捞,就是不想让此事太过张扬,不想让人给发现咯!
不过,很显然乐羡也猜到了他的想法。
他这次来山东那也是身负要事的,若是让人知道了他有吃喝玩乐、以公谋私欺凌平民商户的嫌疑,回京估计便又有折子奏他玩世不恭了!
弘昼自幼便于弘历关系好,有着这个兄长庇护弘昼也是干了许多出格的事儿,为此也是被大臣了奏了不少的折子,这一次他就是因为想出来散散心,顺便帮着弘历办事才来了山东,离京之前那可是在弘历面前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事情办好,半点不让人挑到错处的!不然自罚禁足王府半年!
如今这何乐羡大张旗鼓地送果果捞,他回京了岂不是要自罚禁足了?
那怎么成!
不多时,外面的鼓乐停了,小厮领着乐羡打外面走了进来。
乐羡满脸堆笑,福了福身子,将一盒水果捞放在了桌子上,“这是我新做的,请王爷尝尝?”
弘昼还哪有心思尝什么果果捞啊!
“我说你送果果捞怎么还敲锣打鼓的?”弘昼皱着眉脱口而出。
乐羡却是笑呵呵不似往日冷眸冷眉地道:“先前我做的果果捞总是不合王爷的胃口,可是回去我都尝了,又让铺子里的人也都尝了,却都说是很可口的,我就想着可能是王爷心里酸苦!所以吃东西也没得味道。
这心里酸苦自然得让王爷不酸苦才行啊!这不,我就喊了那些个吹喇叭的,敲锣的,热热闹闹地把这果果捞给王爷您送来,想着如此,王爷的心里就不酸了,入口的果果捞也就甜了!
再者也是让百姓们知道,连王爷您都吃我们甜甜斋的果果捞,那王爷都爱吃的东西,必然是好吃啊!以后我铺子的生意岂不是更好了?”
弘昼听了乐羡的话是又好气,又好笑,既觉得乐羡十分的有趣,又觉得自己被乐羡给摆了一道很是憋屈,忍不住道:“以后不许这般送了!”
如此正合了乐羡的心意,她连忙福了福,“谨遵王爷之命!”
她直接故意将弘昼的话理解成“不必再送”就可以了!
弘昼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乐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