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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认为这个世界没有真神！所谓神灵只是远超我们的强大智慧存在，而且什么叫星界归一？”
托马斯面色迅速红润，兴奋的握住唐娜的手，激动地说道：“真的吗？唐娜大人，这可不是开玩笑。”
虽然只能达到民用零环军用二环的程度，但这已经是无魔学者们百年的成就，至于偶尔诞生的具有魔法天赋的人才，他们很快被送到血源星球的最高魔法学府，备考天之界的最高魔法学校艾斯学园。
托马斯点点头说道：“是这个意思，比如说两块金属相互摩擦产生了热；用机械“力”使一定体积的空气压缩，结果气体温度升高，一个重物从高处落到地面，碰撞过程中会产生热；蒸汽机中蒸气失去部分热结果产生了机械运动。
反对声最强烈的论调，就是这种过程无法解释魔力。
再感受时，贝蒂笑盈盈的，让人感觉和蔼可亲，仿佛刚刚的那可怕威势是一种错觉。
食物中含有元素能，它像机械能一样可以转化为热。
学生们听的如痴如醉，他们都是凡人，很多人根本没有任何超凡天赋，但是这座学者至高的社会经过上百年的发展，已经诞生了一些能让凡人利用魔力的方法。
托马斯立刻答道：“我知道泰勒斯阁下，他简直是一段奇迹，从一位法师到获得艾斯大人亲赐的魔法天赋，更是与红颜布莱尼娅建立了大统一的电磁学，他是我的偶像！”
这种过程就是一个因果链条，原因一产生一个等于它的效应二，二作为一种原因又可产生一个等于它的原因三……在这一系列关系中，不可能有任何一项化为乌有。
只要能抓住机会，能在《魔法》发表论文的可能，只要自己还能署名，就算不是第一作者也没关系，托马斯攥紧了双手，指尖有些发白。
三个月后，托马斯的又一篇论文在贝蒂的支持下在《魔法》期刊刊登，论文名为《有机运动及其与新陈代谢的联系》。
光能转化为元素能，元素能转化为生物能，这一过程其实就是能量输入和输出是平衡的。
托马斯的声音渐渐不再颤抖，随着尽兴，他的思维回到了当初，渐渐清晰。
唐娜温和地说道：“你知道泰勒斯阁下吗？”
“一点隔绝的小法术，托马斯先生，这是您的论文没错吧？”
鸡窝头托马斯将一箱子资料放下，两只手在衣角擦了几下，才握住唐娜半只手，有些紧张地说道：“很高兴见到您唐娜女士。”
“在死的和活的自然界中，这个能量永远处于循环转化的过程之中。任何地方，没有一个过程不是能量的形式变化！”
托马斯深呼一口气，将攥的发白的手松开，身体微微颤抖：“我只是一个没有魔法天赋的学者，也可以吗？”
托马斯犹如被天大的礼包砸晕，晃晃悠悠的，过了一会才稳定了心神，心脏怦怦跳地说道：“《魔法》？这简直不可想象，那么代价是什么？不不不，我是说我需要做什么，我的学术水平有限，唐娜女士愿意帮我好好修改修改这篇论文吗？”
唐娜笑着点点头。
其次，艾斯冕下曾说过，我们目前发现的真理都是相对的，有其适用的范围，真神这个概念也是如此，对于四级、五级乃至六级存在而言，所谓真神也只是比自己强或者弱或者差不多的存在，但对于我们而言，真神能在其领域内全知甚至全能，不朽不死，当的上尊称为神。
他有些忐忑的等着，巫师塔内的会客厅很豪华，沙发看上去档次极高，但托马斯只敢坐小半屁股，因为他在忐忑的等待伟大的史诗巫师贝蒂阁下的接见。
这一次显得底气更足，因为托马斯成功引起了大源反馈，虽然并不强烈，但这次大源反馈足以让他从一名法师转化为具有魔法天赋的巫师，虽然天赋资质很差，可这是最佳的证明。
唐娜温和的安慰着他，就在这时贝蒂踩着金属银盘飘了过来。
两周之后，名为《论无机自然界的能量》这篇论文在《魔法》发表，第一作者为托马斯，通讯作者为贝蒂。
校长哈哈一笑说道：“我不太了解学术的事情，就不打扰你们了。”
“因为五级不朽存在的我们现在不能理解的神性，梦境真神、不朽传奇巫师，被高塔巫师最高评议团尊称为‘群星主宰’的传火者艾斯冕下能够世界星界归一。”
讲台下的一位学生将手举的高高，头发乱糟糟的学者停了下：“安亚，你有什么问题？”
他的论文也引起了广泛的讨论，很多元素派的巫师对这篇文章极为推崇，他们认为这符合元素派的基本假设即“物质不灭规律”。
唐娜笑着说道：“是这样的，你没有魔法资质，但是只要你能浅信仰艾斯冕下，就可以转职成法师，至于未来能不能获得魔法天赋也说不定啊，转职成法师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根据元素魔法的知识，氧化反应释放热才导致鲜红色血液，元素能是氧化反应中客观存在的一种能量，那静脉血是如何有这种能量的呢？
祂将论文放在一边，在古朴的羊皮纸上继续写着，如果有人靠近也许会发现“相对……”几个字。
托马斯点点头，将自己的资料收拾收拾，跟着女郎一起走到了会客厅。
而这就是贝蒂的学术目标，虽然实验的继续，贝蒂越来越觉得能量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各种元素反应其实就是能量转化的过程。
并没有大源的反馈，推论方法也过于笼统，这一切让托马斯备受质疑，他也极其痛苦，但他仍坚信自己的观点正确，也许这类人都有些许偏执。
他一转身，接着说道：“这位是天之界的黄金巫师唐娜女士，她师从伟大的史诗巫师、前天之轮值贝蒂阁下。”
“我是一名学者，也是一名医生。众所周知，动脉血鲜红，动脉血暗红。但有一次我去学术大陆南端急救时，发现病人的静脉血竟然也是鲜红的，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