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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父母忙着在厨房做饭,克莱斯特压低声音说道。
说着约翰取出那枚金币,递给克莱斯特。
克莱斯特低声说道:“卡丽大妈,盖尔死了。我们一起去做水手,他死在了新阿伯多维岛,这是盖尔的剩下的薪水,一共十七个银币,都在这里了。”
约翰感叹着,两人已经走到了村落的入口,几个孩童正在追逐,老人斜靠着村口的岩石,在树荫下歇息。
宝石之中,艾斯分身的意识也在观察二人,在获得祛毒治疗和思维敏捷两项能力之后,他们并没有着急利用自己的能力,克莱斯特好几次差点暴露能力,更被约翰制止。
听着约翰的描述,克莱斯特的嘴巴不自觉张大,又快速闭上,很是迷惑却不敢说话。
艾斯的心中在这一刻也有了无尽的遐想,祂没有干涉梦境,让约翰映射出那神秘所在,一点点窥视其中奥秘。
“这是考验的一部分吗?”
“不,绕过它,这是传说中的轮转教堂,这里可以获得些东西,但是绝不可能通过考验,考验必然在纯白之门。”
而梦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让艾斯更加兴奋,这意味着什么,祂很清楚。
约翰和克莱斯特两人一早就准备好了四个底面光滑的木板,穿着厚厚的棉衣,他们踩着滑雪板,往罗格镇的方向而去。
“我哥哥呢?我哥哥盖尔呢?”
“约翰,我们等雪停了真的要去罗格镇吗?”
……
走的越来越急,偶尔有黑影扑来,克莱斯特和约翰头顶的宝石碎片就会绽放光辉,驱散黑影。
艾斯安静的窥视着他们,在这一过程中,有着很奇妙的感觉,似乎梦境与这个真名世界的某种真实交汇了一样。
只是霍尔城的本地人不太看得上这种工作,他们更青睐在市政厅做政府雇员、或者是医生、律师和老师,这被认为是最体面的工作。
一路无话,冬日的罗格镇,不禁行人少,野兽也少了很多,沿着土路滑雪到罗格镇,太阳还没到天空正中。
“这东西能让我们再次进入梦境?”
约翰点点头说道:“对,我们这段时间一直没能进入迷梦,我想弄个东西,让我们更容易进入迷梦。”
“这是我花了一个银币买的旧书,一本是《艾欧大陆编年史》,一本《艾欧大陆人物传记》。前者侧重于时间线和大事件,后者则侧重于英雄人物。
克莱斯特刚想说话,约翰抢着说道:“盖尔是生了病,你知道水手一直有一种如同诅咒的病,叫败血症……”
“约翰,好冷好冷。我们还要往前走吗?”
约翰身体前倾,双肘压着大腿低声道:“我们得想办法再进入梦境,那纯白色的梦境,努力通过宝石的试炼。霍尔城进入了冬季,没有往来的船只,也就进入了萧条季节,我们等来年春天再回去,估计那时候死去的黑帮分子们的事也淡去了。
在艾斯的上帝视角中,梦境的边缘开始拓展,与神秘所在的共鸣映射加强,林地已过,天空太阳位于正中,温暖的阳光洒下,闭眼的约翰睁开眸子,望着不远处的雄伟白色大门,双膝缓缓跪下。
如果我们送盖尔的薪水给他们,村子的人都认为我们仗义,但是那一个金币给出来,福祸难料!”
“在这个时间,梦境法则似乎极为浩大,我能够感觉到,如果我真的能吞并掌握真名世界的梦境法则……”
天气太冷,就算是牛车、驴车也很少有出门的,在这种积雪化冰的环境,滑雪板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很多人根本没有这个前瞻性,他们忙忙碌碌,最后却饿死街头。”
这让艾斯对约翰也更加的满意,谨慎的人才有可能活下去,活下去未来才有可能。
打着寒颤,克莱斯特有些畏惧地说道。
如果节省的能在偏远街区买三四间房出租养老,如果都挥霍了,老了说不定冻死街头。
约翰摇摇头,他不清楚这些,仰望着天空,银月高悬。
“这是晒干的牛兰舌花颈,一般用作安神,贵人们喜欢睡前服用。但其实这种东西如果燃烧,其产生的烟香更加有效。”
一个纤夫就算省吃俭用,想攒足一个金币也要十五年,这种工作是标准的青春饭,二十岁左右的壮小伙,干到三十五岁一身病,也就干不动了。
约翰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我们要进去吗?”
“我为什么会穿盔甲?好奇怪。”
“谁说不说呢?但是这个活一是很难入行,二是得有命去赚钱才行,你没看盖尔死的那么惨,这就是买命钱啊。”
“确实啊,种田哪里比得上去城里打工,我们不如也一起去?”
“确实如此,即使在霍尔城第三街区这种比较体面的街区,一枚金币也足以购买四层公寓里的一个两居室了。如果是偏远些的街区,都能买下三四间房。”
他说着话,头顶升腾起了火焰,艾斯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作为一名外来的土著“神”,艾斯知道的并不比约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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