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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苏祈只是利用你，选择不来找你，或者没有半点真正的紧张，我收集到和压下的所有黑稿足够一夜把她从高处拉下来。”
“我绝不会让她的恶劣行为，影响到你。”
“反之，我愿意为自己近期所做付出应有的代价。我会辞去经纪人的身份，不再进行任何自以为是的干涉。”
“当然，我可能只是想眼不见为净。”
凌浩说完后，方程没有给出回应。
包厢里很安静，安静到一声轻轻地叹息都刺耳朵。
“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这是方程在听完凌浩自白后的第一句话。
明天就是方程的生日了，作为多年的好友，凌浩总会提前一天送出自己的“礼物”。
这礼物从方程接到的第一个重量级角色，到方程入选“最佳男演员”，再到他们自己成立工作室、工作室扩大成立经纪公司……
“非常抱歉，我做了这些。”凌浩有些无地自容。
“不用和我道歉，你的计划并没有成功。”方程道。
“就差一点了。其实就算苏祈来找你我也不放心，还是准备放一些猛料的，多少得让她吃点苦头。”凌浩如实回答，“若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还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让我今天来找你，想要谈谈苏祈的事情，我就按出发送键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苏祈是不是在你身边睡着了？”
“你手上的账号都进行了限制，没有多少的权限。你找的团队，也并不是只为了钱的黑作坊，是备用公关公司成员的伪装，你所有的咨询和动态部署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方程没有回答凌浩最后的问题，只说了一些他觉得凌浩该知道的事情，“而且苏祈从未对我若即若离，你知道的事情，都被我故意引导过，是我进行的试探。像是询问你苏祈的近况，假装她很长时间没有联系过我。”
“所以，你早就怀疑我了。”凌浩摇头。
其实凌浩刚在助理小哥房间里，听闻什么方程在屋子外放苏祈的语音，还说自己都耳融目染的时候，就察觉到端倪了。
可能，觉得苏祈的存在会影响到方程未来道路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苏祈并没有妨碍到我什么。我能得到《第八宗罪》的角色，也缘起于她。”
“这只是一个意外。我说过，苏祈的存在是弊大于利的。”
“是不是意外，是不是弊大于利现在是做不了判断的。”方程拿起了桌上的信封，从中间撕毁，“我们可以以后再回头看这些事，像是五年后，或者十年后。”
“方程？”凌浩看着方程的举动有些诧异。
“从我刚出道开始，你就是我的经纪人，你说会把我带到最顶点的位置，让我们互相实现对方的价值，现在，我们还没攀登到顶点。”方程回应道，“所以，我不同意你辞职的。”
“可……我明明差点害了苏祈！”凌浩嚷道，“以你的性格，就算愿意放过我，也不会再用我的呀。”
“也许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而且，我刚才就说了，你的计划没有成功，只是未遂。”
“那么，你把我叫来是为了什么？”凌浩不解。
“和苏祈道个歉吧，她一直很相信你，甚至比相信我还要相信你。”方程认真地说道，“我可不能让你的信誉在我之上。她该相信的只有我一个才对。”
凌浩望着方程，在确定这不是玩笑的话语后，一下瘫在椅子上。
“对于现在的苏祈来说，最危险的应该不是我，而是你吧？”凌浩感叹了一句。
“……”方程没有再说话，只是脸上的笑容看着有些危险。
“方程，你到底有多喜欢她？！还好苏祈像是也喜欢你的样子，不然，就算她不喜欢你，你也不可能把她放走的。”凌浩重新坐直，终于发现自己预估错误了，“完了，就你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我该担心的是苏祈啊。也许我昨晚还是该试着发出消息的，就算是让苏祈找到机会从你身边逃离。”
“已经，没有这种机会和可能了。”方程脸色沉了下来，“要是你敢这么做，或是再有这样的想法，会真丢了这份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