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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那天起许兴维真就消失了。银新公寓556室无人住,但到了夜里还是会响起音乐。连着两天下来迟彦承便能肯定,那音乐是定时播放的。
休假归岗的章骋说到只上了一个下午班就没再来过的许兴维,直言道:“我看根本不会来了,他那样有钱人怎么能吃得了苦。”
“不来最好。”在签到本上做记录的迟彦承说。
章骋的思维十分跳跃:“我听说我们可能要换大老板了。”
迟彦承还在章骋说的上一个话题上卡着。他盼的是许兴维不再尽显神通地往他的生活里挤。他以为看不到许兴维的几天他会过的很自在。情况却大大相反,他依然过不舒坦。
他每天掰着手指算七天还剩下几天,然后无数次猜测许兴维会不会再出现。他觉得他快神经病了。哪怕在路上看到辆吸睛的豪车,他都怀疑许兴维就坐在里面。甚至连晚上躺在床上睡觉听着隔壁音乐,他都不能停止想到许兴维这个人。他从没想过他的心境会因许兴维变得如此乱。
原来他下决心要赌一把才跟许兴维吃的那顿饭,从一开始他就输了个血本无归。那顿饭换来的根本不是短暂的安宁,反而是翻了倍的坐立不安。
现在重要的已经不是到了约定日子许兴维到底还会不会出现。重要的是许兴维并没有出现在他眼前,却也会出现在他思绪里面。
许兴维没去找迟彦承的几天倒是很愉快。一周不见迟彦承这件事给了他更多的反而是期待。七天的最后一天是雷斯越生日。小雷总包了游轮出海轰趴叫他一起去玩。他想了想后在电话里说:“明天上午能归岸我就去。”
吃喝玩乐的事许兴维向来来者不拒,他突然有了考量让雷斯越忍不住问:“你明天上午有事?”
“当然。”
“不会又是涉及迟彦承那小子的事吧。”雷斯越拖着长声说。
“那怎么了。”
“你要是能把人约出来带上一起去不就一举两得了?”
“答应他的日子没到,我还不能见他。”许兴维一板一眼说。
雷斯越朗声大笑:“小许总竟搞上纯情路线了。这太不像你,要我说你就该”
“我不听,”许兴维打断道,“高中时我就是被你们怂恿的,最后人家为躲我退学了。这回我要自己掌握节奏。”
雷斯越保证第二天上午能回许兴维才愿跟着出海。小许总一参与就跟着多出了不少人。原本雷斯越都没想叫上的,也主动来给他庆生了。一群男男女女热热闹闹在那游轮上从早嗨到晚。
到了夜里要休息时许兴维在雷斯越盛情难却的安排下,选了两个和他胃口的男模带回了套房。
要是在之前,别说是两个,就是三个,许兴维也能一晚上都睡个遍。不知是白天玩得太累还是想纵欲的心思不到位。总之还没开始他就放弃了。
最后他选择窝在椅上边喝红酒边看活春宫。那俩年轻男模虽没想到会被这样要求,但为讨好许兴维也只好顺从的搞下去。近距离观战的许兴维怎么都觉得激情不足,要是他面前翻云覆雨的换成他跟迟彦承就够味道了。
许兴维从小到大都极少有发愁的事。能拎出来的两件,件件都与迟彦承有关。曾经他无比想找到突然退学的迟彦承是其中一件。现在他无比想让迟彦承跟他发展关系就是另一件。
他已经魔怔了,这辈子睡不到迟彦承他绝对会此生有憾。
大概是意识到此次出海可能会有风险,许兴维那本在暗处的安保有几个现了身。许兴维从没记住他们名字,他给他们的代号都是按字母排的。待到上午九点多他安全上岸后,那几个字母兄便又隐没了。
回到家的许兴维换了身衣服就带上左万从院里剪下的白山茶直奔安兴墓园。
许兴维那天入职不过是跟负责高管说一声,单单领了套衣服而已,他根本不用参与任何考勤制度。他穿上那身安保服就是为了理所当然的跟在上班的迟彦承共处。虽有少数众固股份目前还没到他手里,但习渊已经在帮他处理了。
这是许兴维回国后第一处巨额资金动向。他的这行动让众固安保出了名。按众固高管前两天跟他汇报的情况来看,众固业务方面目前已呈现饱和趋势。尤其是vip安全服务。连许延业都把整个许氏的安保服务签给了众固。有了跟许氏的合作,众固的档次被提了起来。以前众固是求客户谈合作,现在正好反转。
至于许兴维为什么要拿下众固,除了方便追个人外,还因他想有一个可冠名的身份。以后别人说起他,可以说众固的许兴维。而不是许支堂的小儿子,也不是许延业的弟弟。
许兴维到安兴墓园时只有章骋在门卫室里。章骋见许兴维出现在窗口,愣了愣:“你又来了?”
迟彦承的排班表许兴维都快背下来了,迟彦承今天应该是白班的。许兴维嘴角带笑:“迟彦承呢?”
“承哥他临时有事请假了。”章骋如实说。
请假了?这是躲他呢?许兴维又问章骋:“他前几天有上班吗?”
“有的。”
进墓园送完花后许兴维就急急出来了。他心神不宁,生怕迟彦承像十年前一样突然音信全无。那时的他没能力找到人,现在就算他有了能力,鬼又知道迟彦承躲他的能力是不是也更厉害了。回到车上后的他便让左万联系迟彦承所在编队的直属领导徐和仁。
拿起壁上电话后,迟彦承便看着玻璃另一边将耳朵凑在听筒上的迟亚中说:“前两个月没来看你是因为没时间。”
迟彦承似乎没打算等迟亚中回应地继续说着:“川川还是不太爱说话,但不挑食了,上次我带他出去吃饭,他有很好的吃青菜。程保枝换了家政公司,现在赚的比以前多了,没再要我送过去的钱。前几天给奶奶打电话,她的药快吃完了,我已经买好邮寄回去了,她”
“儿子,”身穿狱服的迟亚中对儿子微微笑,“说说你吧,每次来你都不说自己情况,爸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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