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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添加迟彦承好友的许兴维没想到他的尝试成功了。看到迟彦承同意他好友请求后,他盯着屏幕愣了几秒才想起笑。为防止不会被立马删掉,他连话都没敢主动说。
迟彦承朋友圈里大部分都是有关机车的内容。仅有的几张跟车友合照还都是戴头盔的。之前习渊给许兴维那份调查报告里有迟彦承的就医记录,他三次在正规医院的治疗记录不是骨折就是骨裂。
因在骨头上受伤的经验多了,迟彦承才会在被车撞后快准狠确定自己是骨折,更能在面临那样剧烈疼痛时泰然自若。迟彦承因骑车受伤集中在他刚接触机车圈的时候。特热衷手又生难免要磕碰,后来骑得无比熟练了他就没在骑车上吃过亏,甚至还掌握了不少高难度特技动作。
麻醉药效消失后的夜里迟彦承因疼痛睡不踏实,反复回想起车冲过来的画面,情景就会像是被放慢了的镜头。那司机似乎非要撞到他不可。这导致他在梦里一直在躲追他不放的车,紧张疲乏了整夜。
第二天早上在医生查房后门外护士告知迟彦承说他的律师来探望。迟彦承虽疑惑还是让人进来了。他躺在床上输着液,视线随进门来的人动着,用了一会儿才记起这人就是当年附中三霸除去许兴维和雷斯越剩下的那个习渊。
习渊似乎在等自己被认出来一样看着迟彦承,他一手插兜,一手拎文件包,停在床尾等待着。
“习渊。”
在迟彦承说出这两个字后习渊才点点头:“不错,还记得我。”
年少时的习渊堪称是许兴维的狗头军师,为让许兴维能追到他提供了不少馊主意。可以说在先大附中时期,很多个迟彦承反感的时刻都是他设计的。
“尽管如此,也还是重新做下自我介绍,”习渊摸出张名片夹在两指间走到床边递给迟彦承,“我现在是你的委托律师。”
迟彦承抬起能自由活动的右手接住了名片,他看到上面最大的烫金字写着“习渊律师事务所”。
他委托的律师,他却不知道。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许兴维搞的鬼。迟彦承看向不请自坐的习渊:“我有什么需要律师的地方吗?”
“这次的事故,”习渊抬头看了看输液袋,“你恐怕需要律师团队帮忙。”
在昨天晚些时候警方那边给了迟彦承回应,撞了他的司机经核实确实患有间歇性躁郁症。司机家属也有致电迟彦承表示愿承担迟彦承就医全部费用并补偿他精神损失费。本来今天是要亲自过来道歉的,是闲吵闹的迟彦承没让。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不想过分追究。他跟那司机之间没有任何纠纷。所以他质疑习渊出现在这的原因。
习渊不问自答:“你不用有任何心里负担,交给我以后,你想得到的会超乎预期得到。”
迟彦承云里雾里:“我想得到什么了?”
“更多的赔偿。”
“谁跟你这样讲的,”迟彦承有些不悦,“许兴维吗?”
“兴维确实联系了我。”习渊吐字清晰道。
迟彦承看向天花板说:“辛苦你跑一趟了,我不需要委托律师。”
“我站在专业角度告诉你,”习渊站起身在病房里踱步子,“遇到这种事选择私了是愚蠢的。自认倒霉获取了赔偿就以为万事大吉。殊不知已经吃了大亏”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迟彦承将手里的名片飞射出去,“你的专业角度我也不需要,麻烦你出去时把门关好。”
习大律师没想到能直接被送客,之前雷斯越跟他抱怨迟彦承的无礼时他还不以为然,真轮到自己他才知如此生气。他忍着气又坐回了床边:“我以为兴维跟你商量过的。”
“你想多了,”迟彦承声音清冷,“是他多管闲事。”
“怎么能是多管闲事?”习渊继续掫揄道,“你们不是好上了吗?”
“谁跟他好上了!”迟彦承略显激动,输液管都因他的抽动而晃动。
许兴维在开始靠近迟彦承的时候就有不少人都知道他相中了个安保。过了些时日他还在迟彦承身上下功夫就有更多人知道小许总是动了真心思。时至今日,这俩人好上了的猜测早已不胫而走。
习渊虽知道真实情况是迟彦承仍在坚守阵地,但他就是想气迟彦承,用以回应迟彦承对他的无礼。要不是有他跟许兴维的关系,他根本不可能做到亲自跑这趟。他什么时候给非富人打过官司。迟彦承的不领情无异于给了他一记耳光,比雷斯越擅长嘴皮子的他能让迟彦承舒心才怪。
许兴维让习渊处理这次事故的确是想为迟彦承争取更多赔偿。他虽不缺钱,但他知道给迟彦承争取更多的钱非常有必要。迟彦承的罪不能白遭,他的心也不能白疼。
而迟彦承在听到习渊说“更多赔偿”时却有了应激反应,他觉得不管是许兴维还是习渊都在看不起他,他认为他被这些有钱人当做了唯利是图的小人。
习渊最后是被迟彦承按了护士铃后强行请出去的。他联系不上在集训的许兴维只好按照他们说好的在宝湾酒店落脚等。
许兴维还在坚持继续参加集训是因他悟出了迟彦承不想三队拿最后一名的意愿。迟彦承住了院他便想带着三队的几个人远离倒数第一。这些在以前的他看来是不值得做的小事,现在也都因涉及到迟彦承变成了重中之重。
他依稀记得最开始的最开始,他好像只是想睡到迟彦承,可是到了现在的现在,他的做法显然早就有了偏差。如果单纯是想睡到迟彦承,强迫或下药都更快速有效。他偏在明目张胆的靠近里掺杂了过度小心翼翼。
今日最后一项课目消防练习是跟附近一影院做联合消防演习。无论是疏散时间还是消防器具使用,三队都很快达了标。回到酒店大家取了私人物品后就到餐厅解决晚餐。他们争分夺秒想在看望迟彦承后还能及时回来参加晚上要点名的法律常识讲座。
“兴维哥,你不一起去吗?”章骋在临走前对不远处坐着的许兴维说。
“我还有点事,”许兴维摆了下手说,“你们先去。”
习渊没急着离岛,一直等到了许兴维忙完。他看向对面的许兴维说:“你真跟着参加集训?”
“还挺有意思的。”许兴维笑了下。
习渊不解道:“这不像你。”
许兴维擦着嘴角说:“你们都说现在的我不像我,可我觉得现在的我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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