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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彦承的胳膊并没好利索,只是不用戴护具了而已。他穿寄存在江必这的那件专业赛车服时,左胳膊伸进袖口的速度相当慢。
每次迟彦承在骨头方面受伤江必都知道,只有这次他不清楚迟彦承如何弄坏了胳膊。迟彦承在长骨头上似乎有天赋,总能超过常人的愈合速度。
江必带迟彦承入机车圈后看着迟彦承从几乎零基础的新手小白有了现在几乎是专业车手的技术。他常说自己只是迟彦承的半个师傅,他教的远没有迟彦承的悟性和刻苦多。
以前是职业赛车手的江必退役后开了这个机车训练基地。他曾推荐过迟彦承去做职业赛车手,但迟彦承不想被束缚,他想自由的喜欢这件事情。
迟彦承入职众固之前就认识了江必,几年来他们时常结伴骑行。迟彦承自己那辆是街车,平时代步没问题,但跑专业车道和长途越野并不适合。他也想过要添辆仿赛或拉力,但江必说没必要,想骑什么车他这都有。
基地展示的机车本是收费租用,但江必从不收迟彦承钱。帮忙洗车再加顿烤肉是他们俩间长久不变的约定。
在停车区域选了辆红色仿赛机车后迟彦承想起什么的掏出手机:“我处理点事再入车道。”
“你不是说最近接了私人安保岗吗?”江必问,“怎么突然有时间?”
迟彦承操作着手机:“以后时间就多了。”
“你辞职了?”
“正在辞。”迟彦承点着手机屏幕说。
江必对迟彦承比划了个大拇指后抬头看了看天:“阴天无雨骑行最好了。”
迟彦承的手机是指纹解锁,昨天被摸去后就给关机扔在了走廊地上。应是许兴维来找他时帮他捡起来放在沙发的。早上他看到后发现屏幕钢化膜碎了,满屏爬满了裂纹,用着特别不舒服。他提交辞职申请时还在想要抽空去重新贴个膜。
申请离职的原因迟彦承选了个人原因,他懒得去阅读随着步骤跳出来的一行行内容,一路确认到底。众固的离职规矩是提前十五天递申请,就算现在给他通过他也需再干半个月。但早提交就可早做安排。
点击提交按钮后迟彦承就将手机放到了置物架上,他戴上手套拎起头盔叫江必:“走吧。”
江必嘱咐迟彦承说:“你还是要注意点儿胳膊,别野过头了又受罪。”
迟彦承握了握左手:“我知道。”
如果不是许兴维的生日宴到了,迟彦承大概还会再晚几天去复查胳膊。他想着他戴护具在生日宴上走动会有些煞风景,这才提前了几天预约了复查。可就是这场生日宴,到头来让他气的牙痒痒。
虽然不管许兴维出什么招他都不会闪躲是他有言在先,但他还是低估了这群富家子弟的做恶程度。
他不会去仔细想那杯酒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只想尽快排解负面情绪。在机车加速跑起来的那一刻,他的快乐就回来了。
速度点燃激情,他时而超过江必时而落后于江必。他们追逐,并行,甚至会在高速度下做互动动作。阴沉的天空下,暗色的车道上,他们的耳边满是引擎声和风声。
迟彦承带着气离开山茶别墅后许兴维就联系左万跟着了。按照左万说的,他与雷斯越到达了眼前的机车训练基地。
雷斯越一路上反反复复,一会儿愿意不顾面子道歉,一会儿又不想低下头认错。是许兴维一次又一次的坚决态度让他不再矛盾的。
“见了他我就给他道歉,”雷斯越边跟着许兴维走进基地接待处边说,“我道完歉就走。”
许兴维目不斜视地前行:“看情况吧。”
“什么叫看情况?我还有工作呢,我爸在公司看不到我人影很快就得找我”
许兴维打断道:“不仅要道歉,你还得给他解释清楚药不是我让你下的。”
这应该是先城最大规模的机车训练基地了。地处近郊,依山傍水。被连通廊型建筑划分成了几个主训练场地。
走进接待厅就能听到机车的轰鸣声。在前台费了些时间才做了登记后进入了基地内部。经过各个场地时,他们都有驻足观望。
“一个个肉都不露,你凭看就能找出来?”雷斯越不敢相信地问用视线追着每个身影的许兴维。
在雷斯越看来一路上看到的每个机车手都一个样。不同的不过是机车和机车服的差异。他以为许兴维在最里面的场地认出迟彦承就是通过机车和机车服。可今天迟彦承的机车跟机车服都是许兴维没见过的。许兴维凭的是他对迟彦承的熟悉。对一个人看久了,哪怕包裹再严实,也能从身形和举止动作立马认出来。
跟其他场地相比,这个场地里只有两辆机车。许兴维跟雷斯越进来就看到那两辆机车在车道里飞驰。非常快的速度下,哪怕车影一闪而过,许兴维也还是确定了迟彦承是红色机车上的那个。
他们站在铁丝网隔档外看着那两辆机车肆意地驰骋。许兴维看的津津有味,雷斯越却觉得无聊极了。他说:“骑这东西就那么有意思?”
许兴维在专心的看迟彦承跟另一个小子在较量速度的同时互相关照着。骑在机车上的迟彦承是最自在快乐的,他不是第一次这样觉得了。
“还不叫人?”雷斯越问,“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飞了几圈下来,江必示意迟彦承减速休息。迟彦承向休息区缓行时看到了许兴维,许兴维那头蓝发太显眼了。看到许兴维出现的那一刻,他的郁闷丢失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沉稳。
迟彦承第一眼并没注意许兴维身边站着的是谁,近了些才看到是雷斯越。想起昨晚雷斯越劝他喝酒的样子,他恨不得把头盔摘下砸到那张脸上去。
“迟彦承!”雷斯越喊话道,“我是来为昨晚的事跟你道歉的。”
“不用多此一举。”迟彦承停下机车果断开口说。
雷斯越恼:“你什么意思?”
长腿支地的迟彦承并没下车,还戴着头盔的他声音发闷却有力:“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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