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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秦烬的脑袋，对方长长的黑发，让他觉得自己像在摸一只大黑猫。
谢云绵：“你先出去一下，我换衣服。”
秦烬顿住，打量了谢云绵几眼，迟疑地离开了寝殿。
谢云绵总觉得秦烬的眼神奇怪。
他突然想起他昨晚醉酒后，迷迷糊糊感觉到秦烬把他抱上了床，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对他动手动脚。
谢云绵：“？？？”
他内心顿时有一万种不可描述的剧情奔腾而过。
不过秦烬应该不是那种人。
这是照顾他长大的家长，虽然脾气没有珀尔修斯好，但也是好人。
青楼里有一面被布盖住的铜镜，他掀开铜镜，解开了衣袍，终于看见秦烬昨晚对他做的事。
他脖颈处，赫然用胭脂粉写上了五个大字。
【秦烬的道侣】
谢云绵：“？？？？”
谢云绵幻视了某种小学鸡行为。
谢云绵用湿毛巾将胭脂字擦去，换上衣服，离开了青楼包间。
秦烬在门外等待，见到谢云绵出来，下意识揽住他的肩膀。
有不少客人与自家看上的女子，在走廊来来往往。
谢云绵长得很好看，比青楼的名牌更要漂亮，无论是客人还是女子，都忍不住看他几眼。
秦烬皱眉，迅速将谢云绵带出了青楼。
秦烬：“小陛下，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了。”
谢云绵点点头，对秦烬的请求摸不着后脑勺。
青楼之外是一条繁华的街市，现在正值清晨，阳光不晒，清风凉爽，街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谢云绵没吃早餐，在街市买了一份刚出炉的包子与豆浆。
包子蒸得刚刚好，肉馅饱满，豆浆可口清甜，他很久没有在外面吃过有这么烟火味的食物了。
不知不觉，秦烬带他来到一家书馆前。
谢云绵疑惑秦烬识字不多，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秦烬：“小陛下，您在外面等一会，我去买几本书就来。”
谢云绵：“好。”
谢云绵坐在书馆门口的阴凉处，吃完了包子与豆浆后，秦烬提着书袋出现。
谢云绵隐约看见了书袋书籍的名字。
古代的书籍封面都是手工制成，字体用黝黑的毛笔字书写，谢云绵想不注意到都很难。
《如何用温柔征服妻子》
《怎么样学做一个温柔的男人》
谢云绵：“……”
谢云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幸好秦烬没注意到他的笑。
秦烬把书籍收到芥子袋里，轻咳一声，故作云淡风轻道：“小陛下，我们走了。”
“好。”谢云绵挽住秦烬的手臂，如两条游鱼般，进入了川流不息的人群。
他们仿佛不是天道陛下与魔尊，只是凡间中一对最普通幸福的夫夫。
柴米油盐，粗茶淡饭。
谢云绵正想着，秦烬突然与他咬起了耳朵。
“小陛下，您说如果我们是凡人，我们会是什么身份？”
谢云绵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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