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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棠也不生气，而是靠近她用手揽住她的腰，沈星晚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莫名有些脸红。
果然美人是可以男女通杀的。
青棠靠近她耳边轻声道，“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哦。”
沈星晚亲身体验了一把美人计，脸上的淡漠早就不见了，“那什么，有话好好说。”
青棠笑的妖娆，用手捏了捏她发红的耳朵，“你看起来很容易对美人心软的样子，有趣。”
说完不在逗她，后退开去。
沈星晚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真诚的道，“既然好不容易爬上来，那小主就好好享受现在的幸福时光吧，不要卷进是非里。”
既然已经尝遍人间苦楚，自然应该被善待，她确实不喜欢看美人落难。
何况她们做的事情，牵扯太大。她自己都没把握全身而退，没必要把她牵扯进来。
青棠收起了脸上轻挑的笑意，一路走来她利用别人，别人也算计她。她是踩着别人的尸骨走到这一步的，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果然是云娘愿意臣服的人，竟然会拒绝送上门的好处。”青棠语气温和了不少。
沈星晚笑笑，女子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意。不到万不得已，她一般不喜欢牵连女子。
青棠反而来了兴趣，“反正我也就这样了，有宠无子。北戎王已经年老，等他一但死了，等着我的下场并不会太好。”
按照北戎的传统，无子的嫔妃要么殉葬，要么被新的王继承，继续侍候新王。
这两种结局，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想要。
她活的肆意妄为，喜欢挥霍。是因为知道自己没几年好日子了。
就算现在待在北戎王身边，也只是表面光鲜而已。经常侍寝过后，几天下不了床。
对于高位妃子，北戎王还是很给面子的，毕竟出身高贵。
对于她们这些底层上来的，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死了又有更年轻更漂亮的补上。
沈星晚叹息了一声道，“可是如果你为我们做了什么，也许立马就会死。”
“那也挺好的。”青棠丝毫不怕，还有几分向往，“如果死了，记得把我的骨灰带给云娘，让她把我洒在山川之间，还我自由。”
年少那段时光里，云娘给她讲的她去过的很多地方，成为了她的向往。
只是终其一生，她都被困在名为“皇宫”的牢笼里了。
“小主看起来不开心，这样吧我送小主一样礼物。”
沈星晚对一旁的沈若烟，轻声说了两句。
沈若烟转身回她们的帐篷里拿东西去了。
青棠也不急，耐心的等着，问一些云娘的情况。
能说的部分她都告诉她了。
青棠叹息，“其实当年我虽小，也隐隐知道云娘不是一般人，她比一般女子厉害多了。”
多年后再旧宅重逢，云娘摆脱她照应她进宫的女儿侄女。
青棠能在宫里混出来，自然是聪明人。很快猜到了有问题，但是她还是应了。
见了她们两人以后，她更加确定她们身份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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