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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落定生根,更何况我也挺喜欢她的,二哥何必夺人所爱呢?”
拓跋雷脸色一沉“老八,你很好,希望你待会还能笑出来”。转身便离开
拓跋熊一脸平静的收回目光,望向还在颤抖的女人,问道“我刚刚笑了吗?”
女子突然停顿,缓缓抬头。
一眼惊时光,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就是拓跋熊经历过现世各种美女的洗礼,都不得已吐了一句“窝槽”,
听到动静的老六拓跋阔,转头一看也不禁说了一句“恁娘咧”,可见这孩子的内心起伏,拓跋熊惊艳过后瞬间抓起桌上食盘的东西往小娘子的脸上抹去“你要是待会不想惹麻烦,就不要动”,女子瞬间没了动静,在没人注意的情况将小娘子的脸抹的差不多,确保别人大概看不出本来面目,拓跋熊便没了动作,而那女子抬头看了拓跋熊好一会,眼里透着新奇。
转头一看拓跋阔略带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和他龇牙咧嘴的摆弄了一会,似乎再说着我看见了,论说在这个强者为王的时代,汗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拉帮结派也属于正常,拓跋阔是在这个时代唯一愿与拓跋熊交谈的兄弟,皇家无情亲,无论是什么目的也好,拓跋阔在以往的拓跋熊的心里印象不错。
拓跋熊报以微笑,拓跋阔也点了点头。
“拓跋熊,给寡人站起来!”只听见一声雄壮的声音突然响彻大殿,拓跋熊本能的站起来,因为他的这具身体太熟悉这个声音----拓跋烈人。
只见拓跋烈人整个人都阴沉着脸,旁边还站着拓跋雷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拓跋熊,给寡人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说罢把一把刀丢出来,铁器与地面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大殿,拓跋熊定睛一看,赫然是那把他拿去交易的刀,是的,是他十岁生日拓跋烈人送的那把,只不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看了一眼拓跋雷,瞬间明了,‘告状,就这?皇子的格局呢?高看了,’心里想罢,脑子开始急速飞转如何应对这局面,处理不好也是麻烦事一件,虽然拓跋熊不怕麻烦,但也挺讨厌别人麻烦自己,心里处理一下措辞便道“回父汗,这是我的刀,但不知为何出现在这?”
“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刀自己飞回到寡人的手里?”
看着拓跋烈人愈发阴沉的脸,百里空摇了摇头,他从宴会一开始就观察这八汗子,细看着他的一些举动,原本有些欣赏的态度随着八汗子这句不过脑子的话而打散。
其实拓跋熊也没有办法,他太弱小,身边也没有任何的人来帮他,只能在言语开始进行自我维护,他现在要确定拓跋烈人除了责怪他不珍惜刀的意思还是责怪他拿刀与别人交易的事,因为这两种性质不一样。
见拓跋烈人还是没有指明态度的话,拓跋熊心一横
“回父汗,此刀是前些日子儿臣救人时所付出的代价,儿臣的意思它不应该在此处”。
“哦?救人?”拓跋烈人面色稍缓,拓跋雷看见父亲脸色,瞬间不妙,“救人,你分明拿去与人交易!”说罢,拓跋烈人脸色又恢复阴沉。拓跋熊心里骂了一句‘没完了是吧’。正色道
“二哥,我在回答父汗,难不成你可以代表父汗发问?”听到此言拓跋雷顺感不妙,这是诛心之言,连忙跪下“父汗,儿臣绝无此意,八弟在胡言”。
拓跋烈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平时也颇得他心,今日,怎么如此鲁莽。说道“罢了,起来吧,拓跋熊,把事情说清,究竟是如何”
“是,前些时间儿臣外出时,遇一少年正被,儿臣出去匆忙,身上并无财物,顾出此下册,况且我大金人数稀少,如此一英勇少年因此事丧命,不值,我大金多少儿郎战死沙场,多少妻儿失去家中顶梁柱,若是因牲畜而使一名少年勇士丧命,而使一户家庭居无所定,我大金要何时才能崛起,顾一刀换一名勇士,儿臣觉得,值!!”
如此一言出自平时毫无表现的八汗子身上,满座皆惊。
拓跋烈人看着眼前的少年,突然心里白感交际,他对这些孩子一直以放养式,以培养出最适合接班的儿子,顾对这个扶弱的小儿子一直没有太多关注,听到这些话,眼神微动,顿时心里有股豪气,突然想看看这个孩子日后的表现。
“哈哈哈,说的好,不亏是寡人的儿子”,突然语气一转问道“拓跋熊,该及冠了吧?”,这个时代13岁及冠。
“是的,父汗”,拓跋熊认真回答道,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汗子及冠才能募兵,这也是放养式的好处,可能一开始不会太多,但好歹也有了自己的小部队。
“明天,去大营挑选自己的百人队吧。”
拓跋熊心里大喜,一般汗子都是在部落里挑选,很少有直接去大营里挑选的资格,除非可汗发话,一群上过战场的人和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是不一样的,没有在意其他兄弟的眼神。
“谢,父汗”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了,寡人乏了,退下吧,诸位将士在与寡人饮一杯”
“是”“饮胜”
随即歌姬开始跳舞,气氛也渐渐进入高潮,场景开始带颜色,拓跋烈人也走了,拓跋熊也与拓跋阔喝了几杯,酒精度数确实不高,奈何这具身体有些飘飘然,随后与拓跋阔分别。
出门,月亮以升至半空,远眺一望,世界被银沙包裹,拓跋熊握了握拳,心底开始格外渴望权利和力量,起码他在也不想因为别人的一言一举而汗失全身,失控的感觉是真的不好。
“主人,回去吗?”看着拓跋熊背后的身影,泰格并没有询问,因为这不是他的职责,他也没有资格,自从他被拓跋熊救下后,就起誓生死相随,他永远会站在拓跋熊左右,男人的梦想是什么,泰格不太懂,他也不会想知道,他只知道,那一日,如果没有他,就没有泰格,就这么简单。对于他来说,每一天都是在多活。
女子施施然的跟在拓跋熊背后,泰格在侧,拓跋熊,大步往前,眼里坚韧,就这样在月光下构成了一副奇怪的景象。
“你叫什么?”拓跋熊一手拿着酒壶,不知为何,放下防备的他突然想自己饮几杯。低头看着帮他泡脚的女子,可能很生涩,看来是第一次照顾人,小脸通红,眼神却很复杂,很不适应的样子,“行了,你去把脸洗洗。"
“好”声音软软糯糯的,看着她的背影,拓跋熊陷入了沉思,复盘了今日的场景,好,但是还不够好,没有给他制造麻烦的人反击,“已经极好了,地狱开局,还踏马穿错了国家,这结果该知足了”他扬起头猛灌了一口,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在盆中。
“柳蔷薇”
“什么?”拓跋熊没有听清。
“妾身叫柳蔷薇”柳蔷薇能怎么办,她和大部分女子一样,被大金铁骑俘虏到这离家不知多远的草原,唯一聪明的地方就像今日拓跋熊往她脸上抹东西,从而免遭士兵的侵害,她知道自己很漂亮,但是进入这陌生的地方,她需要一个依靠,比起其他,她更害怕死亡,不然她就不会到这个地方了。刚好拓跋熊今日的所作所为让她很难对他讨厌,起码没有像一个货物一样被交换,她想象过很多场景,唯独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以前的官家身份荡然无存。
“柳蔷薇,蔷薇,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吗?哈哈哈哈。”拓跋熊觉得这是老天给他的一种暗示,一股豪气涌入心口,灌了一口酒,随意丢掉酒壶,“过来”
月下美人玉,清枕芙蓉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