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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去了,花谨不在,花满楼那个老狐狸肯定又是借口闭关不见。”赵青屹叹了一口气。
“神弓门这一票拿不到,郁道门暗地里和箫门穿同一条裤子,易运门又和华衣门一个鼻孔出气,这届江湖大会,青木门又是希望渺茫啊。”三大刀客之首的青布此刻也是开口道。
“不知道箫门那些娘炮给郁道门灌了什么迷魂汤,让郁道门如此心甘情愿的力挺他箫门,这脸皮是迟早要撕破了。”赵青屹咬牙切齿的说道。
“郁道门不足为惧,他们只是有独家阵法加持,才显得好像攻防兼备,但只要逐个击破,也不是很难打。”青布再次悠悠的开口道。
“郁道门暂时不能动,箫门那些娘炮老子非得让他们长长见识,江湖上的人常说青山三刀,不过桓书一箫。那就见见真章吧!”
“青山三刀必当不辱使命!”青布、青越、青信齐声道。
“我先回青山复命,你们三人即刻前往箫山,监视箫山一举一动,随时禀报,若是桓书落单,必要时”赵青屹又是一掌,将另一旁的石礅震的粉身碎骨。
“青山三刀领命!”
箫山上。
“查清楚了没有。”开口的正是箫门现任事主司桓尹。
“差不多了,那三番五次前来闹事之人,姓李名棠,在他还小的时候,一家老小都被一群神秘人屠杀,手段极其残忍,他自己逃过一劫,后又碰到鹊梢门柳复生将他带回抵年岛抚养。”
“哦?你的意思是,他认定是我箫门屠杀了他满门?”
“他每次来箫门,手里都拿着一截断笛。”
“栽赃嫁祸!”桓尹拍桌而起。
“父亲,我怀疑是青木门。”
“说来听听。”
“如果我没记错,青木门与华衣门曾有过一段联姻,后又无缘无故的取消了,还为此闹得很不愉快,老死不相往来,其中必有缘由。过后没多久,青木门就屠李棠满门,我想这李棠和华衣门应该多多少少会有点关系。”
“接着说。”
“据可靠线报,当时华衣门主司华悬壶逐出了一位关门大弟子,好像是叫什么华复生,和鹊梢门的柳复生同名不同姓,而这鹊梢门的名字‘鹊梢’和‘华南鹊’这名字又很巧合。我想这柳复生应该就是华复生没跑了!民间一直都有传言华南鹊与华衣门一名门徒早有私情,想必就是柳复生。况且,这柳复生怎么就那么巧出岛游历捡到了李棠呢?”
“你的意思是,李棠是华南鹊和柳复生的私生子?而那被屠杀的一家,是那私生子的养父母?”
“从时间上推断,完全成立!”
“这也解释得通为何青木门屠杀李棠满门。”桓尹点头道。
“青木门做了备胎,接盘侠,脸都丢尽了,自然是要出这口恶气的。他们在屠杀李棠养父母满门之后,故意在现场放一根断笛,让世人误会我箫门,我箫门无缘无故背上十几条人命,大大降低了我箫门的江湖威望。”
“好一招借刀杀人,一石二鸟。”桓尹恶狠狠的说道。
“事不宜迟,我立马将消息放出去,把真相公布于世,让天下人看清青木门的嘴脸,箫门不背这口黑锅!”桓书说完就想走。
“口说无凭,这都是我们的推断,青木门大可死不承认,天下人也不会相信。”桓尹赶忙叫住桓书。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那李棠三番五次上门送死事小,让箫门蒙受这不白之冤事大啊。”桓书不解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桓尹抚须道。
“父亲的意思是?”桓书仍是不解。
“江湖大会在即,鹊梢门、华衣门和青木门必定前去,只要李棠出现,青木门不管明着来还是暗着来,必定对其动手。就算他们不动手,你让十一、十二在那天出手,务必将他置于死地。”桓尹循循善诱道。
“到那生死存亡之际,不管是华南鹊还是柳复生,必定出手相救。只要他们出手之时,便是真相大白之刻。”桓书终于悟到了,连忙接着桓尹的话说道。
“孺子可教。”桓尹看着自己的儿子,满是欣慰。
“而那时又刚好是三立之位选举之际,青木门屠李棠满门,滥杀无辜,而华衣门又有华南鹊这有伤风化之事,岳门本身就对三立之位不感兴趣,神弓门又是被排斥在外,其他小门派更不必说。”桓书越说越兴奋。
“到那时,三立之位已是囊中之物。”桓尹哈哈大笑,踱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