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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种老陪宫疏雨回乡,到过我家,还一起喝了酒,自然见过。”左师丘很奇怪,清平子竟不知此事。
他吃惊的看着坐在身边的宫疏雨,怪不得你个娇滴滴的姑娘敢回随时会吃人的故乡,原来有袁家的定海神针陪着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人家,玩两把吗?我不占你便宜。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答不上来,给我一块钱。你问我一个问题,我若答不上来,给你十块钱,怎么样?”
不及细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吸引了他的注意。清平子微微一笑,起身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有这么好的事?这位兄弟,你该不会拿假钱来骗我这老头子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满是疑问。
“不骗你,你可以让周围的哥哥姐姐们帮你看着,绝对是正宗的天齐王朝币。”
清平子走到附近站定,得意洋洋的熟悉身影印入眼帘,好你个混蛋,果然逃到天齐王朝。
“行,只要钱币没问题,我不怕你。”
“好,够爽快,我喜欢,那我先问了。”那人从身上摸出十块钱,拍在自己腿上,“世界上第一台计算机是哪一年诞生的?”
“不知道,嘿,我连计算机是什么东西也不知。”穿着老旧衣服的老人,从身上摸出一块钱,给了那人,“到我问了,今年春分是什么时候?”
那人脸色变了变,将腿上的十块钱给了老人,问道:“电磁炸弹是哪一年研究出来的?”
“不知道,嘿!”老人又给了那人一块钱,“两株秧苗之间距离多少最合适?”
那人抓了抓头发,非常不甘心的给了老人十块钱:“传送门是谁发明的?”
“不知道,嘿,传送门这种东西,我可不知道。”老人又摸出一块钱给那人,笑着问道,“一株普通的桑树,大概能养多少蚕?”
你麻的,那人双眼不怀好意的盯着老人,咋感觉你在作弊呢,老子好像输了,将兜里仅有的十块钱给了老人后,问道:“粘尾巴时,床为什么上下晃动?”
“不好说,嘿嘿……”老人递给那人一块钱,笑得很开心,“粘尾巴时,床前后摇动,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那人看着手里老人输给他的四块钱,又从兜里翻出来一块,一共五块钱,看了老人一眼后,默默掏出手机,打开天机联,在老人眼前晃了晃:“来,扫码,咱们继续,老子还不信了,连你也不如?”
“扫你丫的,想赖账吗?”老人一巴掌将那人的手机拍飞在车上,“你是不是不知道大学士与老农在火车上那个笑话,要是不知道,回去好好念个书再出来混,我看你比笑话里的大学士还蠢,就是一个蠢蛋,蠢猪!”
“老东西,你骂谁呢,找打是吧?”那人挽起袖子,一拳砸向老人。
“小子,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家老子怕还没出世呢,跟我动手。”老人一把抓住那人的拳头,捏得噼啪直响,“老子不知道什么扫不扫码,赶紧给钱,不然废了你丫的这只手。”
“唉哟,疼疼疼,轻点,你老轻点!”那人疼得眼泪差点流出来,直往地上蹲。爷好歹也干过蝼蟒,没想到连一个老家伙也打不过。
“老人家,放过他吧。”清平子拿出二十块钱,递给老人。
“行,看在这位小哥儿的面子上,今日便饶了你,再敢出来坑蒙拐骗,小心老子的拳头。”老人放开那人,接过钱看了看,装了兜里,又对身边的人道,“老兄弟,中午喝酒,我请客,今儿遇到一个大傻子,哈哈……”
“唉哟,兄弟,谢了。”那人揉着自己差点被捏碎的手,摇头晃脑起身,伸手往清平子肩头一拍。
“不客气。”清平子双手环抱,含笑看着有些沮丧的他。
“你……神……神……”无耻的眼神,娇嫩的贱脸,长长的秀发,找打的身姿,那人一见竟是清平子,吓得直往后退,转眼跑去拍公交师傅,“师傅,停车,快停车,我要下车!”
“不就是本神童啰!齐绍季,相请不如偶遇,跟我走吧,中午请你喝酒,今儿遇到个大傻子,哈哈……”清平子走过去,一把抓住齐绍季的领子,将他往车后拖,“大家四处找你,压力挺大的,挺会跑的嘛,怎么不跑远一点?”
“救命,救命啊!”那人自然是热水器事件后逃走无踪的齐绍季,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清平子,奋力挣扎,一边大喊大叫,希望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天泰……对,这小子是天泰王朝匪徒,杀人啦,天泰王朝匪徒杀人啦!”
天泰王朝?这还了得!
“天泰王朝,是天泰王朝的狗贼,打死他!”满车人转眼站起来大部分,满脸怒气冲向清平子,一副要将他生撕了的模样,“打死这畜生,拖去见官领赏!”
“对,打死天泰王朝的畜生,这帮天杀的匪徒,竟敢在我大齐逞凶!”
“工捕办事,谁敢放肆,还不退下!”清平子从齐绍季屁股兜里抽出一盒烟,在那些黎民眼前晃了一下,随后收起来,“这小子知道计算机,知道电磁炸弹,知道传送门,一看就是天泰潜入进来的匪徒,我盯了他好半天了。”
烟盒一晃而过,根本看不清,但天生对工捕的恐惧与奴意,那些黎民全吓得跪了下去,磕头道:“老总饶命,老总饶命!”
“你还嫩了点。”清平子抬指点了齐绍季穴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将烟盒又塞回他的屁股兜里,拖着他到后边位子上坐下,“都起来吧。师傅,公交车直接开到右军都督府。”
右军都督府?
不少人直接吓出尿,车上一股子臊味,磕头不停,哪敢起来,哭求道:“老总饶命,老总饶命啊!”
“叫你们起来,没听到吗?谁敢抗命,我宰了他。”
这一嗓子出去,那些人吓得急忙起身,有些脚软的,一个不稳,又跌坐下去,吓得大哭。
清平子摇了摇头,将齐绍季扔远了一点,这小子也吓尿了。
左师丘扫视了一眼车上的人,全部低着脑袋,恭恭敬敬朝向清平子站着,没有人敢再坐,不觉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