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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小富婆。
白霜处理完这些小事后，对宋琋然说：“走吧。”
宋琋然看她这么富有，也就没提报酬的事。他把白霜带到了科研楼后的菜地，菜地上为了挡雪还装了一个白色的大棚。
地方比白霜家里的院子还小一点，不过打理得挺好。
“白霜？”宋琋然听谢意是这么叫她的。
“嗯？我要做些什么？”能来这里无非就是种地，白霜种了这么多天的菜，熟悉得很。
“你帮我把这些育苗种下去吧。”宋琋然给发了一对白手套。
“好嘞。”白霜把育苗从育苗盆里拿出来，再按照合适的距离栽到地里。
宋琋然和她一起弄，把芥菜、黄瓜和茄子的都给种上了。
这些苗白霜都认识，都是她种过的，在这里的操作和她在家里的操作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一个是移植育苗，一个是撒种子。“这个是什么实验啊，不会是单纯的种菜吧？”
想想也确实有可能，就是太浪费人才了。
宋琋然回去边上拿种子了，隔着有点远，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她说话，还是不方便透露。
宋琋然拿着种子回来，说道：“做生长液的实验。”
“是加快植物的生长速度吗？”
“嗯，还可以提高产量。”
“啊？”白霜怎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他的实验成功了，研究所不就不买自己的菜了吗，而她现在在帮他做实验。
宋琋然看她愣住了，好像猜到了她的想法，“怎么，后悔过来帮我了？”
白霜很快又想通了，“还行。”反正她的菜不缺销路。
宋琋然把蔬菜种子拿过来，和白霜一起种到泥土里。他用铲子把泥土挖开，旁边长了一颗蛮大的野草，他把它拔了，一不小心带出了泥土。
“哎呀。”泥土飞溅，有一点湿泥土蹦到白霜脸上了。
“不好意思。”宋琋然脱了手套，从口袋里拿出干净的纸巾，“擦一下。”
白霜手上捧着已经从袋子里倒出来的种子，不太好脱手套，现在的她活的糙，干脆用自己的脸去蹭纸巾，企图把它蹭掉。
白霜就蹭被泥土溅到的地方，宋琋然盯着突然放大的脸，没动。
半晌，白霜远离纸巾，问道：“干净了吗？”
宋琋然看着她花了的脸，“更脏了。”
作为一个洁癖患者，他实在看不得把泥土弄到脸上，便把手上的纸巾对折，干净的那面朝外，自己上手把她的脸擦干净了。
纸巾很柔软，宋琋然的力道也很轻，白霜感觉像是在按摩，痒痒的。
“好了，干净了，回去再洗一下。”宋琋然把纸巾揉成团，和要清理的野草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