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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破云而出,新年的第一场雪在下了一整夜后也终于停了,留下一副清晨最完整最纯净的雪景图。
在普通人沉浸在梦乡里的此时。
有的人在辅佐警察忙碌了一晚上审讯,和嫌疑人斗智斗勇,终于取得了重大进展,出门歪在休息室的座椅上就睡着了。
有的人在被揍了半宿打的半死不活后,还被收了一身法力,一脚踹进和凡间相连通的海里,又游了半宿才上岸。
孤寂的雪景此时无人欣赏,而在城市逐渐苏醒后,被匆忙的车辆碾压成泥,也就只剩植被上的雪幸存的久一些。
燕京市局,休息室。
“鹤五,鹤五……”野四摇着司徒鹤,“醒醒。”
司徒鹤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嗯?”
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用手揉了揉眼睛,睁开朦胧的睡眼。
野四一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鹤五有些勾人?
嘴唇水润粉嫩,睡在休息室可能有些着凉,鼻塞的导致应人的声音都奶声奶气的,呼吸不畅让鹤五嘴唇微张。揉了两下眼睛,导致现在眼周红红的,眼睛里像盛了一汪水,尤其还一脸懵懵的表情……
野四倒吸一口凉气:“嘶——”
打住打住打住!那是自己弟弟!什么情况?!自己取向没问题啊?是该找个女朋友了,现在已经饥不择食到看自己弟弟都觉得美艳动人了!
司徒鹤活动了活动睡的有些僵硬的脖子,问道:“案子报告写完了?”
野四转身再看司徒鹤,就没刚才那种奇怪的错觉了。
他松了口气,点点头:“我去把枫十一叫醒,送你俩回家去。”
司徒鹤站起身:“你报告写完就没事儿了?不用去找领导汇报?”
野四下巴朝墙上表的方向扬了扬:“你看看这才几点,把你们俩送回家,再吃个早饭回来能到正常上班时间都不错了。”
司徒鹤和野四一起去找枫十一,路上又忍不住分析案情:“对了野四,你是怎么想到院长和变态男可能认识的?根本没有任何线索指向这个啊?”
“还叫他院长?叫凶手吧。”野四挑眉,解释道,“虽然这么说有自恋的嫌疑,但这确实是我的一种断案直觉,不过大部分人会很自然的把变态男这么疯狂执着暴力的追求归结为他的精神问题。”
司徒鹤沉思:“凶手利用对自己十分依赖的变态男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时,其实失去利用价值的不仅是受害者,还有变态男。所以没有利用价值的两个人,一个失去了性命,一个失去了联系……变态男真正执着的人,是凶手。”
野四点头:“没错,变态男为引起凶手的情绪变动,试了很多方法,唯独制造灵异事件会引起凶手的波动。”
司徒鹤:“翻车的那次就是牙椅喷血作案现场,被监控拍个正着,于是凶手打算将计就计,一举把两个没有利用价值但还在阻碍他的人一网打尽,一个坐牢或者关紧精神病院,一个灰飞烟灭……”
司徒鹤在拐弯看到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雪景时停下了脚步。
野四笑着问:“要出去拍照留念一下吗?一会儿市政的除雪车开过可就没这么好看了。”
司徒鹤摇摇头:“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前几天看到的一首诗。”
野四:“呦,不愧是咱家的大学生!什么诗什么诗?说出来让我也感受一下文化的熏陶。”
司徒鹤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朗朗念出:“梵宫百尺同云护,渐白满苍苔路……银涛无际,玉山万里,寒罩江南树……修竹低垂孤鹤舞。杨花风弄,鹅毛天剪,总是诗人误……”
野四:“你们文科生形容下雪都这么卷了吗?我顶破天就知道未若柳絮因风起,而且这诗里居然还有你名啊,鹤五。”
司徒鹤:“诗里是鹤舞,跳舞的舞。”
野四摆手:“怎么跟你说起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了,走走走,叫上枫十一那头猪回家,再磨蹭会儿我悠闲的早餐就要泡汤了。”
司徒鹤:“枫十一那药效不是前半夜都过了,怎么现在天都亮了还没醒呢?”
野四耸肩:“要么说他是猪呢。”
司徒鹤:“你给他安排到哪儿睡了?”
野四:“杂货间,那儿有张行军床,给他盖了个军大衣。”
司徒鹤:“要不你让他睡吧,我有点儿想吃美食街的臭豆腐,他家十点才开门,你单位这儿离美食街还近点儿。”
野四看了眼表:“还有好几个小时,你干等着?”
司徒鹤有所图的看着野四。
野四后退一步:“你干嘛?有话说话。”
司徒鹤眼睛里闪烁着怀疑:“你平常加班都睡哪儿?我不信你睡杂货间里的行军床,野少。”
野四:“…………”
于是司徒鹤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跟着野四走进了市局旁边一栋大楼的单身公寓。
看着装修温馨,干净明亮的卧室,司徒鹤一脸满意的试了试床垫的弹性:“你放心,我嘴巴严,你在外面偷偷买房的事儿我保证保密!”
野四拍了拍床:“知道你嘴巴严,不然我才不告诉你。”
司徒鹤:“你真不睡会儿?这么熬不怕猝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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