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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玉山:“那就按我说的做。”
那性感的声音像是深入水里的鱼钩,上面肥美的诱饵骗的司徒鹤迷迷糊糊一口咬下,把他这只大胖鱼钓上岸后任人宰割。
“等下我松手,你就开始挣扎……”
“很好,我要把你翻过来,面朝下……可以哭吗?一边哭一边喊不要,可以吗……”
“我手要伸进你衣服里,我不乱摸,但你要挣扎的再厉害一些……”
闻言配合的司徒鹤猛的挣扎起来,但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浑身一僵。
厉玉山被手里温热的触感整得一愣,小声问:“你自己送我手心里了,故意的,嗯?”
“我没有!”
司徒鹤虽然是假哭但也有了鼻音,配上已经红透了的脖颈,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景象。
厉玉山察觉到屋外的人已经走远了,这个速度算来,应该不是特意偷看他们,更像是夜里摸黑从院门口缓缓经过。
是他太敏锐了。
但是手里的温热逐渐精神,意味着这场乌龙戏不能这样草草收尾了,尤其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绝对不能让司徒鹤察觉到是自己误判了。
厉玉山掀过被子把两人完全覆盖:“不重要,既然送上门了,我保证……负责到底……”
司徒鹤这回是真想哭了:“不用!你放开……”
厉玉山:“嘘……外面还有人看着……”
这场单方面的友好帮助,在屋外莫须有的人的促进下战况激烈的完成了。
厉玉山去院子里洗了洗手,在屋前来回踱步了两周,深吸了一口气才重新回到房间,一进屋就看到司徒鹤整个缩成一个小虾米面对着墙,连后脑勺都写满了拒绝交流。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决办法。
“这样就害羞了?还是……不自信?”
激将法。
司徒鹤果然一整个从床上弹起,拿起枕头就丢向厉玉山:“我去你大爷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厉玉山看着司徒鹤从脖颈红到锁骨的皮肤,觉得这篇再不掀过去,可能马上就要掀房顶了。
于是他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全,我是领导的儿子,下次再有人我们就蛮横一点,直接出门,刚刚情况紧急没想到,我们其实不圆谎也行的。”
司徒鹤一听道歉的话气立刻消了一大半。
又看着厉玉山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床下,手老实巴交的交叠放在身前,一副任凭发落的姿势。
没忍住弯起嘴角:“知道了,睡觉吧。”
没人知道那个缓缓从他们院外走过的村民,一脚踏进了大雨冲塌的一块地面,狠狠摔了一跤后爬不起来,很快冻得四肢僵硬,渐渐的悄无声息的冻死在了寒春的夜里。
尸体是有晨练习惯的小段最先发现的。
司徒鹤赶到现场的时候,人已经穿好寿衣,安安稳稳的躺在了棺材里。
就是昨天他们一行人刚进村,看到棺材铺正做着的那口棺材,现在棺材上的漆甚至都还没干透。
周围经过的村民神色各不相同,有的一脸麻木,有的十分惊恐,嘴里还振振有词“又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
白日里,阴沉的氛围竟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有村民站在墙头,满脸颓然的点燃一支烟。
突然一声巨大的咆哮吓得全场人一激灵。
“把烟给我灭了!!!”
司徒鹤也不例外的被吓了一跳,他扭头看向姗姗来迟的胖子和村长,有点儿不解村长突然嚎的这一嗓子是抽什么风。
这种不解在对上胖子传递来“你放心”的眼神后,到达了顶峰。
村长:“我对烟味过敏,谁再抽烟就是谋杀,听见没有!”
司徒鹤:???
真的假的,还有人对烟味过敏。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他一个,就比如村长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村长:这是死胖子是哪儿来的龟毛警察,长的五大三粗的,居然对烟味过敏?自己过敏也就算了,还觉得说出去面子挂不住,拉老子背锅,呸!真晦气!
再比如胖子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胖子:啧,这野四的弟弟长的像瓷娃娃,人也金贵,啧啧啧,对烟味过敏,咱这以前听都没听说过还能这样过敏的,金贵!
死者的老伴看见尸体没表现的太伤心,在村民的帮助下,很快搭起了简易的灵棚,仪式一切从简,太阳没下山人就已经埋在后山的坟堆里了。
“布谷。”
不远不近跟在人群后的司徒鹤捕捉到了这声奇怪的鸟叫,但人群中杂声太多,他一时分辨不出是从哪儿传来的。
“贺武!”胖子在前面喊他,“今天云好,这儿视野开阔,一会儿夕阳西下的景你和小吕拍两张照片再回去啊,给你们留饭。”
司徒鹤:“好,知道了!”
说完他们一群人簇拥着村长,村长亦步亦趋的跟着胖子就消失在了路尽头。
胖子在话语里提了“西”,那声鸟叫是从西边传来的。
司徒鹤朝西边看去,是一片密集的枣树林,枣树都还没有发芽,远远看去像一片张牙舞爪的荆棘丛。
“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