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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臣是栀梅县县长的儿子,单亲,从小他就在父亲管辖的范围内享受到所有的特权,渐渐就形成了说一不二的专横性子。
他很聪明,从父亲回家的微表情就能判断出今天工作是否顺利。
所以纪容臣在八岁那年,就从种种父亲暴露出的细节中,发现自己家别墅里有个隐藏的密室。
他没有询问,也没有因为好奇冒险尾随父亲进入。
而是做了任何一个八岁小孩都不会做的举动,他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偷偷潜入密室放了支录音笔,然后等隔天把录音笔拿出来。
在八岁那年,自己发现了父亲喜欢施虐的变态嗜好。
最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听到施虐过程中发出的动静,竟然心情也无比愉悦。
于是他观摩父亲无人知晓的阴暗面的工具,从录音笔,到录像机,再到隐藏摄像头。
终于有一天,纪父踢到了铁板,有个被他骗来施虐的女生,豁出一切要告发揭露他的陋行。
纪父在事情还没闹大前,先畏罪自杀了。
而且甚至怕被别人看出是自杀,自己开车冲进了湖里。
风光了一辈子,最后只留一句“栀梅县纪县长疲劳驾驶冲进湖中,抢救无效身亡。”
记者采访彼时才十九岁的纪容臣。
他心里想着:虽然窝囊,但还是留住了名声,不算白死。
嘴上却哽咽的说着:“我父亲两袖清风,临死前还在为栀梅县的那条高速公路奔走忙碌,我很多次劝他请个司机,他都说为百姓做事不摆官架子……”
记者委婉的提到了传闻中的“施虐癖”、“滥用职权”、“非法囚禁”。
纪容臣:“这都是无稽之谈,我父亲办公室连个女秘书都没有。他说当他秘书和助理要经常下乡下地,连轴加班,所以他身边都是些五大三粗耐使唤的壮汉。我甚至觉得如果当年不是家里催婚催生催的紧,现在有我没我还不一定呢。”
人死灯灭,那些传闻或真或假就没有人在意了。
但纪容臣终于正大光明的走进了那间密室,他看着这么多年自己隔着屏幕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场地,舒心的出了口气。
“爹地虽然没能多活几年把权利抓牢,能早点儿把这间屋子就给我也还不错。”
只是我不会像你一样心慈手软,把自己逼上绝路。
纪容臣父亲虽然没了,但他家叔叔舅舅爷爷祖母姑姑婶婶,都有几把刷子,对他肆意妄为的生活没有太大影响。
反而因为没了直系亲属的约束,作风变本加厉了起来。
他开始出席各种地下场所的拍卖,把运气不好的小羔羊带回去好好享用。
腻味了或者有什么变故,就把人卖到深山里给四五十岁的老汉当媳妇儿。
深山的村儿里医疗条件极其差劲,处理一般伤口的方式就是把草药嚼碎吐在伤口上。
这样的地方送进去就是有去无回,运气不好的生一回孩子就撑不过去了,运气好的等再过两年儿女成群喂奶都忙不过来,还能记得他纪容臣是罪魁祸首?
不过他在外人面前装的再高人一等,也抵不住他爸没了,家里断了收入来源只能坐吃山空。
纪容臣看着窗外开的正好的梅花,不禁想着得多搞点儿钱,小羊羔是消耗品,这样下去花不了多久了。
“梅花虽美,比起罂粟来始终差了些啊。”
进货转卖风险太大,几次县里警局的狗鼻子们都闻风而来,处处受限。
纪容臣发了狠,直接改了年龄学历,
把自己从27岁改到41岁,搞了个海外博士的学历。然后嚣张的给时任县长注射了过量毒品致人死亡,把人尸体拔了裤子扔到了垃圾场旁边。
自己顺利的在各方势力的帮助下当上了栀梅县县长,也让栀梅县所有干部胆寒。
对纪容臣更加千依百顺,生怕这活老虎一个不满意张开血盆大口把人生吞活剥了。
即使在自己的地盘,纪容臣还是没留下任何自己和毒品相关的线索,他把制毒窝点也藏在了深山的村落里。
村民见识短,不知道自己生产的是什么,但又可以挣钱,挣得钱攒起来用来买丢进深山里他玩腻的小羊羔。
这样钱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向纪容臣口袋里。
最后东窗事发,村民们拐卖妇女还制毒,是蹲监狱还是枪毙,跟他纪容臣又有什么关系?
小酒是众多小羊羔里学历最好,最热情奔放的一个。
她挨打的时候连痛呼都是带勾的,似乎是在一边享受一边引诱。
这与那群苦大仇深的小羊羔很不一样,纪容臣对小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有些不舍得把这个尤物丢到那深山旮旯里发臭。
但小酒太聪明了,她是唯一一个拍卖酒店还没出,就已经被警察一路找来的人。
纪容臣遗憾的把刚到手的玩具丢进了那座有去无回的魔窟:“我不会步我爸的后尘,带刺的玩具,留不得……可惜了……”
小酒被送进村子后心里狠过很多人,狠选餐厅地址的室友,狠工作效率高的警察,狠这么久都不来救她的父母。
她聪明,没有开始就一直反抗逃跑,她渐渐混熟了村民,摸清了地形。
生了两个孩子都活活掐死,还装作不知情在旁边哭嚎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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