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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剩下林啸和李思思。
李思思扔下琵琶,走到林啸面前:“公子,你怎么才来?奴家想死你了。”说着要往林啸的怀里钻。
林啸推开李思思。
李思思梨花带雨:“公子,你是嫌弃思思了吗?思思是烟花中人,为人吟唱,也是无奈,公子知道,思思卖艺不卖身,除了公子。”
“你坐下吧,刚才打扰姑娘,请多包涵。”
“公子做的对,刚才那人上来对思思动手动脚,如果不是老鸨过来阻拦,说不定我已经------”思思的眼泪又出来了。
“前些日子不在京城,没有来看姑娘,请不要怪罪。”毕竟还要用人家,不能太僵了。
“大人说哪里了,大人公务繁忙,能记起来思思,思思已经高兴万分了。”
“我走以后没有人难为你吧?”林徐璈问道,上一次因为王豹的事,打扰过人家。
“没有,不过思思整天提心吊胆,为大人提心吊胆。”
炉子里的火很忘,屋里热腾腾的,林啸脱去貂皮大衣,慢慢的饮茶,忽然想到门外还有人候着,就叫到:“薛公子,你进来。”
薛冠儒在门外,听着李思思的莺声燕语,已经陶醉,完全不记得身子快成冰棒了。
门帘挑动,薛冠儒一身寒气进来。呆呆的看着李思思。
“这位是薛公子吧?谢谢你一直惦念着思思,只是不知道思思能给你做点什么?”
“姑娘,能一睹您芳容,薛某死而无憾,哪里敢有什么奢求。”
“薛公子言重了,思思不过一烟花女子。”
几句话以后,两人都无语。场面尴尬。
“薛冠儒,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思思姑娘说?”林啸问道。
“能见一面思思姑娘已经足够。”
“那好,你在这里喝茶,我去内室和思思姑娘说几句话。”
李思思欢天喜地又有点娇羞的来到内室。
内室里点上蜡烛,烛光摇曳之中,李思思更加的妩媚动人。
“公子,外面寒冷,还是往床上暖和吧!”
“不急,姑娘,你过来看看,这个人你是否认识。”林啸展开薛冠儒画的那个风尘女子装束的画像。
李思思端详好久,说道:“公子,思思平时很少出门,看这个女子,也像是风月场所中人,大人不妨唤来老鸨辨认一下,或许能够认得。”
对啊,刚才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出来,给薛冠儒几两银子,说道:“你去把老鸨叫过来。”
“大人,是不是对思思姑娘不满意了,你今天打人,把吧别的客人撵走,已经对不起思思姑娘了,思思姑娘哪里不对,让她改正就是,千万不要告到老鸨那里,老鸨会难为思思姑娘的。”薛冠儒陪着小心说道。
“不是那回事,思思姑娘很好,你叫来老鸨,我让她多照顾思思姑娘。”
“那好。”薛冠儒高高兴兴的下楼了。
这个迂腐的家伙!
思思从里间出来。林啸道:“我这个兄弟算是被你害苦了,神神道道迷迷糊糊的,恐怕你有一点闪失。”
“哎,他这是何必呢?其实思思也没有那般好。只是在他心里有一个纯洁唯美的人,那人寻而不得,就把这种思念寄放到了我的身上,我也是无辜的,”思思认真道。
“姑娘不必自责,没有你李思思,他也会寻一个王思思张思思把自己的命根子给去了的。他的一生只有两件事,一是思思姑娘可好,而是他的绘画是否被人接受。这样痴情的男人也是难得。”
“可惜他已经不是男人了,要不我把自己的好姐妹介绍给他,让他忘记思思一些,或许对他有好处。”
两人说着,门帘挑开,进来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一双桃花眼乱飞,满脸堆笑。刚才这座楼上发生的事情,早有小二禀告与她。教坊司虽然安静,但是进来的每一个人都在老鸨的掌握之中,尽管那时候没有监控。但是小楼的窗口处,树荫婆娑的阴影里,甚至打更的更夫都是她的眼线。每一间客房里的动静她都随时掌握,尤其是几座独栋小楼上。来的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啊!
刚才骑鹤监的龚雄被人撵了出来,随从被人从没买过楼上踢下来,小二第一时间向她禀告,老鸨一听,心说今天晚上摊上大事了,那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敢撵礼部尚书的儿子,况且他还是骑鹤监的当红人物,不想龚雄竟然灰溜溜的走了,老鸨就意思到李思思房间里的人不是凡人。
所以,薛冠儒唤她,局一路小跑的进来。
“这位公子,请问唤我河事,,是不是姑娘服务不到位,我责罚她。”
“不是服务的事情,我向你打听一个人,这个人你可认得?”林啸展开画卷问道。
老鸨仔细瞅瞅,说道:“公子是不是相中了画上的人儿?”
“也是。”
“公子,你这是难为老身了,教坊司里,思思姑娘是公认的花魁。论容貌才艺,在没有出于思思姑娘右者,这姑娘教坊司里真的没有。”
“我不说是教坊司,不管她在何处,你给我说来就是。”
老鸨再次端详画像,说道:“画上的姑娘很像一个人,这个人来过教坊司,想要在教坊司里坐台,不过她没有乐籍,尽管她貌美如花,还被我拒绝了。咱教坊司伺候的都是有品位的大人,不是那个姑娘想来就来的。”老鸨为自己辩解,也是表现她的原则性。
“你知道她现在哪里?”
“在醉红楼里。”
“醉红楼?”
“是,醉红楼也在份子胡同,出门不远,第二家,门前有大红灯笼的招牌。”
“谢谢老鸨,薛公子,咱们走。”林啸急不可待的说道。
“公子,你们这是要去找她吗?”
“是,估计这个时候她还在陪着客人,我们去看看。”
老鸨拦在林啸前面,说道:“公子,听老身一句劝,你们千万不要寻她?别看你现在英俊潇洒,气宇轩昂,风度翩翩,若是见过那女子,估计要不了月余,你会瘦的皮包骨头,风一吹就会倒下,能不能扛过这个冬天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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