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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威胁他啊。
“死了?”尽管知道江意在胡诌,他还是问出了口。
江意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傅奚亭:………
………
“我给你钱,让你给我办事,你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车内,林清河望着身旁带着帽子的男人,火冒三丈。
满身怒火一触即发。
如同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
自打赵振死后,他是越来越不安了。
每天忐忑不安,连睡觉都会被吓醒,总想着会有人来找自己索命。
毕竟江芙那件事情,他也在参与之中。
如果赵振的死是因为江芙
那么下一个死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林清河很难不恐慌。
“你只说让我收拾她,却没有说如何收拾,你给钱我办事不假,但我不是办了吗?”
钱行之冷冷的腔调响起。
林清河望着人,一脸不可置信。
当初也不知道是听信了谁的鬼话说认识一个人特别心狠手辣,只要钱到位,什么事儿都好说。
这就是什么事儿都好说?
“你这是要砸自己的招牌?”
招牌?
钱行之冷笑了声:“你确定我砸的是我的招牌?”
“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先生让我办事之前可没跟我说那是傅奚亭的女人,你无论走到全国的哪个大街小巷,去问问,看谁不知道傅奚亭的,林先生这是想让我有命挣钱没命花啊。”
林清河一愣,盯着钱行之一时间说不出话儿来。
钱行之何许人也?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
捕捉到了林清河眼眸中的犹豫不决时,他猛的伸手,掐住了林清河的脖子。
掐的林清河脸色惨白。
钱行之将人跟拎小鸡似的拎到自己跟前,磨牙切齿警告他:“你只听说过我有本事,但没听说过我这人容不得别人算计吗?”
砰——-林清河的脑袋被人摁在了车窗上,防爆玻璃咚的一声响,撞的他头晕眼花。
尚未反应过来,林清河被人丢下了车。
眼前黑色的大众呼啸而去。
他气的疯狂砸地板。
午夜、江意忙完从书房出来。
洗漱完,正歪着脑袋擦着头发。
倒了杯水端到梳妆台跟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瓶子,抖了两片药出来刚丢进嘴里。
卧室门口,男人淡淡的疑惑声响起:“吃的什么?药?”
江意尚未回应,傅奚亭已经迈步过来,行至她身旁拿起梳妆台上的瓶子端详着。
江意莫名的,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当然不知道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也幸好伊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瓶子将药片贵整起来。
不然,傅奚亭今日这一拿。
拿的只怕又是一场暴风雨。
明明刚刚洗完澡的人,莫名觉得后背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且四肢发凉的像是不属于自己。
傅奚亭拿着瓶子左右看了会儿,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回眸望江意:“维生素?”
江意心中鼓点不断,面色有一瞬间的惨白,但仅是片刻之间,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轻飘飘的嗯了声。
傅奚亭:避孕?要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