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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个我现在更睡不着了,这个小孩儿最后到底怎么了?”陈让又伸出手往前两页翻了翻,指了指日期道,“还有,他为什么只能在每个月的十五号写下日记?难道是有什么特定的时间节点可以让他碰到本子和笔吗?”
严却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面上转动的时钟问道:“哥,今天几号?”
“十三号啊。”陈让刚刚看时间的时候顺便看了眼日期,他总觉得这次的梦境有些过于简单,但又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这像是一个坑在引诱他们往下跳。
偏偏他们两个还跳得痛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很快就要十五号了,它应该会继续写这本日记,那天我们就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严却重新盖上日记本,将它放在抽屉。
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九点十二分,离吃早饭还有一段非常长的时间,陈让觉得有些难挨,但又不肯上床睡觉,毕竟现在床上简直就是谢怜情和刘凌的天下。
“我明天一定要让他们两个整理完屋子再出去吃早饭。”陈让看着他自己睡的地方狠狠说道。
严却瞧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觉得颇为可爱,没忍住就笑了出声:“哥,明天我和你一起让他们两个人做奴役。”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话题,很快时钟就指向了十二点,但在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时钟发出了一声嘶哑难听的响声,然后就听门外有人在轻轻地敲门。
门上是有猫眼的,陈让想走过去看看,却被严却突然拉着一起趴在地板上。
透过门缝可以看见外面站着的是个人形,他手边拿着一把沾着血的斧头,陈让丝毫不怀疑,只要他今天敢去开这个门,这把斧头一定会给他来个分尸。
“怎么办?”陈让听着门外越敲越急的响声,用唇形对着严却道。
严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有所动作。
外面的怪物迟迟不肯离开,很可能就是因为他们里面有人违反了规则,如果他没有猜错,这样的敲门声对在梦境中的人会有引诱性。
他刚在心里推论完,床上的谢怜情就动了一下,紧接着就看她作势要起床去给门外的怪物开门,陈让连忙起来弯腰轻声轻脚的压住了谢怜情,让她在床上无法动弹。
接着就是刘凌,他站起来的时候动静有点大,外面的怪物肯定是听见了,因为他从急促的敲门声变得缓慢,如果要用钢琴曲来形容,那么就是一首柔和婉转的曲子。
严却见势不妙,学着陈让将刘凌压在床上,门外的怪物又没听见了声音,拖着斧头往旁边走去,但他们却迟迟没有听到敲门声。
陈让以为那怪物是走了,正要松开钳制谢怜情的手,却感觉到腿上有什么东西踢了自己一下,他把目光转向严却,只见对方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看自己的手。
床单已经被摁得皱了起来,刘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心想要挣脱开严却,但却无济于事,毕竟严却力气比他大。
突然,门外又传来尖锐的斧头摩擦地板的声音,然后敲门声再度响起,这次和第一次不一样,不是慢慢敲再到快,而是上来就直接很急躁地敲着门。
刘凌随着敲门速度要跟着挣脱起来,却见严却突然一个手刀劈在他的颈侧,那个地方出现了一道红痕。
门外的怪物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拖着斧头离开了。
“呼——”陈让松了口气,要是今天晚上他和严却都睡着了,还真不知道这一晚上要怎么过。
说不定明天一早起来就发现死的人竟是他们自己屋内的。
“走了吧?”陈让感觉不到底下的谢怜情在使力,刚把手撤开,却见谢怜情突然站起来,反手将陈让摁在床上。
她的异样让严却心生警惕,上去就要把她拉开,却听谢怜情骂道。
“好啊你,趁我醉要我命,我差点被你闷死,一个劲扒拉你的手让你松开你还没感觉?陈让,真有你的啊。”
“你醒了啊?先把手放开,这就是一个误会,你听我说完!”陈让是领教过谢怜情的手劲的,他一点都不想再体验一次。
看着谢怜情恢复原样的严却默默地缩回了手,毕竟他现在和陈让还没有确定关系,随便插手也不是一件事。
“行,你说。”谢怜情像是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也没再继续闹,只是自顾自地抬手扎了个马尾,“闷死我了。”
严却皱了下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所以刚刚刘凌晕了之后他直接走了,是因为小情醒了?”
陈让转动了几下自己的肩膀,拧着一张脸道:“我想应该是,不然他走这么快做什么?”
“看来今天你们两个触犯了死亡条件了,想一下今天都干什么了。”陈让看着谢怜情撇了撇嘴,“别记仇了,这不是为了救你小命吗?”
“哼。”谢怜情自知他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再计较,开始盘算自己今天都去做了什么,但是盘算出来的结果不尽人意,“除了红酒窖我没下去,其他时间我都和你们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是我触犯了死亡条件你们没有?”
陈让看了一眼严却,他也是这么想的,这完全没有道理。
“你们今天晚上喝的红酒是不是比别人多?”严却只能把关注点放在红酒上面。
“不可能。”这次倒是不用谢怜情作答,陈让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他俩什么破酒量?别人能喝两三杯,他俩最多一两杯,估计喝的还没隔壁屋一个人的多,没道理盯上他俩。”
最后这件事情讨论了半天也是没有结果,只好作罢。
谢怜情喝得有点头疼,趴在床上没一会又睡着了,虽然经过刚刚那一遭,晚上恐怕不会有其他怪物了,但陈让就是没理由地睡不着。
“这完全没有道理,如果说问题不在红酒上,那就是在精神上。”陈让恍然大悟,“毕竟所有人里面就他们两个喝醉了,而喝醉的人精神最容易受到攻击,梦境打的说不定就是这个主意。”
“哥,你还真是聪明。”严却抬手摸了一下陈让的头发,“但现在这些都只是推断,看明天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