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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情和刘凌看着眼前这几瓶红酒又有些招架不住了,但也知道酒喝多了误事,便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开始匆匆吃饭。
见他们两个没有喝酒的想法陈让才松了口气,毕竟他昨晚近乎没睡,今天被强制午休刚好睡一觉,要是被这两个人搅和了恐怕他要疯了。
“哥,多吃点,吃完再去睡觉。”严却哪里看不出陈让的疲惫,给他夹了几样菜道,“中午我不会睡着,放心吧。”
“谁关心你中午睡不睡了!”陈让嘴里还嚼着菜,双腮鼓鼓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仓鼠。
然后只见这只仓鼠瞪了他一眼,又继续囤着他的粮,严却笑而不语,他怎么也没告诉陈让他的耳朵尖红了大半,早就出卖了所有的情绪。
一桌子的人吃完饭之后直接回了房间休息,谢怜情和刘凌依依不舍地看了那几瓶红酒一眼,却还是忍住没动,跟着陈让回了屋子。
一到门口,严却看着他们两个突然道:“其实红酒你可以自己拿回屋子里喝,但是喝少点,这不触犯死亡规则。”
又没人说不能在餐桌上拿东西。
刘凌和谢怜情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看了对方一眼又连忙冲向餐桌。
周沉他们是最后一组走的,看到谢怜情和刘凌的时候还有点奇怪,难道他俩又贪杯要去偷喝酒了?
谢怜情拿了一瓶红酒,还不忘多拿俩高脚杯,说是这样才有情调,刘凌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女孩子都这么喜欢仪式感,但到底还是把这一切都默默收进眼底。
下次一定要记得拿好看的杯子喝酒!
两人回房的时候陈让刚洗漱出来,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怎么了,他的脸涨红得不行,就连脖子都有些泛着粉红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是背着他们做了什么事了。
“小让让,我拿了瓶红酒,咱们晚上来喝酒呀。”谢怜情晃了晃手中的红酒,却见陈让瞥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
“别,我有数,不像你,知道自己酒品烂还非要喝。”
谢怜情不听,对着他吐了吐舌头径直走回了屋子,把红酒放在书桌上,然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钥匙扣问道:“这谁的?有点恐怖了吧。”
陈让和严却不以为然,还以为是刘凌的,结果刘凌接过手看了一眼道:“啧,这和我们四个风格都不对啊,谁会放这个在屋子里面啊?”
“我看看。”陈让这才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从刘凌手中接过钥匙扣,神情有些古怪。
那是一只猩红色的眼睛,边角还泛着血红色,里面像是有个小空间,随着摆动,血水还会摇晃,慢慢充斥整只眼球。
严却看了一眼道:“很适合万圣节主题。”
“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该停了。”陈让踹了严却一脚,瞪了他一眼。
一句话便让严却闭了嘴,他现在还有点心事,因为这个钥匙扣和那个人的东西一模一样,或许是代表的是他的身份。
但时机不到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比较好。
于是严却闭着嘴没有说话,任由他们三个胡乱猜测。
到了一点半,陈让已经睡熟了,就连谢怜情和刘凌还有点醉后的头疼,也跟着睡了,屋子里剩下严却是醒着的。
他将桌上的钥匙扣放在手中细细端详,用指腹摩擦了一下那只眼球,然后轻声道:“轮到我了吗?”
空气中没有任何人作答,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的绵长叹息。
一个中午过去了,却什么动静也没有,直到门外传来一阵铃声众人都醒来,这个恐怕就是梦境给的提示,意味着时间到了,他们可以醒了。
“哥,睡得舒服吗?”严却第一时间走到陈让面前问道。
陈让点了点头,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腰道:“早上感觉这里有点酸,现在没有了。”
“恐怕是熬夜,所以身体机能跟不上,没事。”严却看了一眼他捂的地方,若有所指。
陈让刚睡醒没顾得上他这句话的真实意思是什么,点了点头也就过了。
谢怜情和刘凌还跟着在那赖床,说什么也不想起来,结果陈让拉着严却直接往门外走,谢怜情起得比谁都快。
“我去,别啊,小让让等等我,这里面没有你俩我就觉得是鬼屋!”她边喊着边洗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门,独留一个还蹲在地上穿鞋的刘凌……
很快,人又全部都聚集在了过道边,见严却和陈让过来的时候都有些面色不善。
“怎么了?”陈让察觉出了气氛不对,问了一句。
周沉拉着一张脸将他们在房间里拿到的字条交给了陈让,陈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打开一看,整个人像是被人击中一样呆住了。
“我要将你们的眼珠子挖下来,放在我最喜欢的罐子里面。”
而这下面的署名竟是陈让!
“我看看我看看。”谢怜情站在陈让后面踮着脚尖看了眼,然后大骂道,“哪个缺心眼的要陷害我家让哥!这什么玩意儿啊你们也信!”
“小情,不是我们信,而是由不得我们不信,梦境已经很明确了,我们要找出藏匿在我们之间的凶手,并且将故事拼凑完整才能出去。”周沉看着陈让的眼神里面充满敌意。
尽管他们两个只是共同经历了几个梦境,但这几个梦境下来,关系也都变得不错,被自己人误会的感觉还真是憋屈。
倒是严却显得格外冷静,看着上面的字说道:“这只是在诱导我们。你也知道,我们要找的是凶手,但是这张字条说的只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而非凶手,如果这个时候我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陈让身上,那么这个梦境里的凶手才会真正的逃脱。”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周沉还是一脸不信的模样:“你们两个是一队的,我怎么知道你们能不能信?”
周沉一向不会如此,尽管他会有所猜忌,但也不至于这么揪着一个点不放,甚至大庭广众之下要拉陈让下水。
“周大哥,那字条是在你们房间找到的,我又怎么知道能不能信你们?”陈让也逐渐变得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