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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的严却抢了先机,拿出手机道:“先加个联系方式吧,我听见了,但不太好说。”
傅少青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但到底也没拆穿严却心里那点小心思,拿出手机加了好友,她也不是非要陈让的联系方式,随便换个人都行。
只要是听到童谣的人。
“晚上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最好还是当面聊聊。”严却面不改色地将手机收了起来,便是两人都没想到,来个游乐场居然还能遇到听见童谣的人,她所听的童谣恐怕就是下一场梦境的主题了。
这都什么事?一来游乐场就被告知下一场梦境的主题也是游乐场,梦境也是有够恶心人的。
“行吧。”傅少青疑惑地看了一眼陈让跟严却,她心里有诸多疑惑,但对方都说现在不方便,她也不好一直追问,只好妥协。
但愿对方不是跟她开玩笑吧。
“少青,你还愣着干什么,我们快走吧!”女生拉着傅少青的手就要离开,双眼还忍不住冒着星星,“你刚刚是不是要到了那个帅哥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份呗。”
傅少青没什么心思说这件事,摇了摇头直接告别了这两人:“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你俩慢慢玩吧。”
“喂——”
她没有丝毫犹豫转头就走。
陈让跟严却这边倒是阴雨绵绵,刚从梦境出来,结果下一次梦境的主题就出现了,恐怕这次梦境会提前了。
“你说为什么会提前?难道是因为我们遇到了听见童谣的人?”陈让怎么也想不明白,看着严却一脸疑惑。
严却自然也是好奇的,但他知道梦境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告诉他们答案:“不可能是我们提前遇到,只能说是这次的梦境本就是提前的,我们都是在听到童谣的当天晚上或者隔天晚上才入的梦,所以只能说我们运气不太好。”
可能霉运都是那个叫傅少青的人带来的!严却不满地想到。
陈让点了点头,自顾自说道:“那确实要趁着入梦前跟她说说了,我实在不想跟新人玩游戏了。”
说完,他又迅速拿起手机给谢怜情弹了个视频聊天。
“哎哟,陈让啊,好久不见啊。”接电话的人不是谢怜情,而是她的妈妈,谢母拿着手机照了照周围,“我们在超市,小情说晚上要给我做饭,现在买菜去了,你那里晚上方不方便啊?”
陈让突然觉得一阵头疼,要是在梦境里出事,那他们现实也得跟着完蛋,到时候谢母怎么办?
“阿姨,我这边……”他还没想好理由推脱,严却一下子就知道他的窘迫,拿过他的手机道。
“阿姨你好,他晚上可能不太方便。”
反正合居是两个人的房子,陈让不方便总不可能让谢母过来吧。
谢母在知道陈让的性向之后虽然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彻底放弃,还想着两个人合居能发现对方的闪光点,说不定以后就在一起了呢?
但严却的出现确实给人当头一棒,谢母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陪着笑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好好好,那我晚上就不过去找你们了,小情说她晚上得做一个论文,要是你俩嫌她碍眼,那就把她赶出去。”
还真是卖女儿的一把好手。严却瞧着谢母这波操作都有些傻眼了,陈让倒是见怪不怪,又寒暄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晚上一起聚在一起说吗?还是要怎样?”上个梦境给陈让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让他不敢随便相信别人,不过一想到这个,他跟严却就有点事没完了,“对了,上个梦境的凶手到底是谁?我感觉是周沉,但又觉得他太明显了,不太像。”
严却看着陈让一脸的求知欲,到底还是敌不过,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对不住了,然后覆在陈让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陈让双眼瞪得巨大,难怪他说严却一直瞒着他,就算严却说了他也不会信啊!
“你好,我现在有空,请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童谣的下半部分?”是傅少青给严却发的信息。
严却随手给她甩了一家餐厅的定位,然后就秉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将手机重新揣到兜里。
说到这个童谣,陈让不禁有些好奇严却听到童谣是在哪里,也就如实问了。
“可能我比较倒霉,听歌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恐怖歌单,结果听到了童谣,就进了。”严却又长吁一口气,“不过也好,这样就遇到哥了。”
陈让又问他第一个梦境,但严却缄口不提。
两人慢慢悠悠走到餐厅的时候,谢怜情也在这时候回了消息。
“刚吃完饭,找我做什么?”
陈让学着严却直接甩了个地址,然后附了一句“十万火急”就没了下文。
谢怜情看着这四个字,知道有些傻,但也清楚陈让是真遇到事了,深吸一口气搭车到了餐厅。
四个人重新汇聚的时候就一个傅少青跟他们不熟,不免得大眼瞪小眼。
“所以……”一个恐怖童谣牵扯出这么多人是几个意思?
陈让和严却都不说话,而是将这个解释梦境的难题抛给了谢怜情。
“谢大小姐,请。”
“我去,陈让,真有你的啊,出门玩一趟还给我找了个麻烦,等我解决完了再来收拾你!”她瞪了一眼陈让,后者就假意害怕地往严却身边凑了凑。
一副恩爱甜蜜蜜的样子。
在谢怜情解释完后,傅少青比较震惊,却提出了疑问:“你们说恐怖童谣都是听完之后的当晚或者隔天晚上才会进入梦境对吧?”
“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们也只是结合现有的线索,并不能确定就是,万一有例外呢。”谢怜情耸了耸肩。
傅少青沉默了一会道:“那我就是例外了。”
三个人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等她接着往下说。
“我上个礼拜跟着主任做实习生的时候就在医院听到这首歌了,当时也是只有这么短短几句话,后来就再也没听到过。”
“直到今天,我在鬼屋里重新听到了。”
她说得很平静,仿佛这不是一件关乎她生死的事情一样:“我听完之后莫名的出现一种很迫切的渴望,渴望尽快找到这首童谣的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