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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女主人越来越不幸福。”陈让打了个寒颤。
他认真的辨认墙后面最后一张照片,一男一女在夕阳下相对而立,四目相对,背景是一片花海,看上去甜蜜又美好。
但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很快陈让就发现了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出自那里,女人清澈的瞳孔中,倒影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脸,与满墙照片中男人的完全不一样。
甚至不是和他同相框的男人。
他仔细辨认再三,发现的确如此,扯了扯严却的袖子:“严却你看一下,这女子眼中男人是不是和严先生完全不一样?”
严却点头:“是第三个人,看来是一对夫妻之中插入了第三者,或者说,妻子后面了情人,所以男主人的脸才会越来越难看。”
“这是一个被自己妻子背叛了的故事?”陈让不敢肯定。
如果照片中的女人真的爱后面这个男人的话,眼神中不会有恐惧不安,最多是害怕被自己丈夫发现的恐慌。
“也许吧。”严却也不太敢肯定。
屋里还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面有一个抽屉,两个人对视一眼,严却把抽屉拉开,发现里面有一本结婚证,结婚证落了灰,里面写着两个名字,严律己和许清欢,应该是这间城堡夫妻的名字。
但奇怪的是,照片上女人的手臂肩膀被剪断,脸上保持着幸福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诡异,而男人虽然四肢健全,但脸的部位被黑色签字笔涂改,看不起原貌。
陈让试着用手指擦了擦,却没有一丝效果。
“看来婚纱照上了严先生不一定是这间城堡的主人,和这位女主人的丈夫了。”严却道,“婚纱照上的男人是谁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本证上面的男人。”
具有法律效应的红本子,才是最具有代表性,最真实的。
“两位客人在这里干什么?”严先生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陈让收好结婚证,和严却回头看去,严先生站在门口,眼中毫无笑意,警惕的看着他们,眼底带着寒意,似乎十分不高兴,他们走入了这间房间。
“抱歉先生,我们太好奇了。”严却微微鞠躬,“擅自闯入您和夫人的房间,这的确是无礼之举,但不得不说,您和夫人很是般配。”
严先生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两位要是没什么事情了,请出去吧。”
他侧身一步,让出了门。
两人对视一眼,走了出去,严却突然门道:“严先生,不知何时,我们可以见夫人一面?”
“她的身体还没好,不方便。”严先生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颜无渡站在门外看着他们:“你们做了什么?让一个绅士如此生气?”
严却眯了眯眼:“倒是没有做什么,最多只算是发现了什么秘密吧。”
“什么秘密?”颜无渡来了精神。
陈让摇了摇头:“还不敢肯定,等大家到齐了再说吧。”
颜无渡撇撇嘴:“那接下来做什么?”
陈让看着走廊里的落地窗,阳光倾泻而下,洒在地上,他响刘凌说得,每个窗户都能把花园一览无余,从东到西,女人的脸又喜悦到悲伤。
刚才屋内的照片也是,遇到里面的照片,女人看上去越不幸福。
“如果不能随便进房间,那就看看窗户吧。”陈让道。
“啊!”女人的尖叫声从另一侧传来,三个人里面赶过去。
只见沈瑶瘫坐在地上,地上摆着一坛花朵,是勿忘草,勿忘草的迅速正常,围绕着沈瑶的胳膊,根系没入肉里。
梁永茗站在一边,像是被吓蒙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瑶看见他们,大喊道:“救命!救我!”
陈让想要上去帮忙,被严却不把拉住:“这种情况怎么帮?”
花坛中的勿忘草全部都爬在沈瑶的胳膊上,根须深入,似乎在吸着沈瑶的血,花冠从蓝色逐渐变成深红。
她边尖叫边拔着手上的根须,掀开了一层肉皮,又仿佛不会痛一样,直i到看见白骨也没有罢手。
严却捂着陈让的眼睛,拉住他退出了这个房间。
屋内的尖叫声渐渐停止,最后安静下来。
缓了半天,颜无渡才白着脸问梁永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永茗瞪着眼:“不知道,那个房间也种满了花,好美又好香,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我就看见,沈瑶她站在那坛勿忘草面前,她上次找到的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候别再耳后,然后她就疯了似的采花…”
再然后就是他们看到的这样了。
“我上次有注意到,沈瑶拿发夹时,不小心扯断了一根花朵。”陈让深吸一口气,“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吧。”
四个人惊魂未定,严却打开了门,沈瑶全身被勿忘我寄生,像是被当做了肥沃的土壤。
陈让一阵干呕,想必以后他再也不会接触勿忘草这样的植物了。
快要到晚餐时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阳光变成了橘红色,把花园染成了暗红。
陈让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整片花园,他的身侧摆放着与人同高护卫形的盆栽。
与刘凌上次说得一样,的确什么角度都可以把花园一览无余。
“哥。”严却唤了一声,“我们随着往西的方向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
梁永茗摇头“我就不去,快到晚餐时间,我想要先去餐厅。”
沈瑶的突然死亡还没有让她缓过神来,虽然心里清楚看快点找到线索才能出去,可是她现在实在是没有精力了。
颜无渡沉默了一会儿:“那我送你回去,你们两个小心点。”
严却也不想被他们跟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并肩,随着太阳的变化往西边的方向走去,在光暗线的交织下,花园的总体面貌越来越来不同,整体布局像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走廊上的护卫形的盆栽越来越少,光线也越来越暗,陈让有些紧张的攥住了严却的手。
严却顿了步,看着花园中的一侧方向,道:“那里该不会似管家说得,夫人修养的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