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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了,脸色也沉了下来。
安娜消失,没有推测错的话,在第八个梦境中,出现在宿舍镜子长发女鬼张小洁,就是安娜。
那个男人的出现,是为了把安娜放在第八个梦境中当npc。
突然的安静让梁悦感到不安,她小声的问道:“怎……怎么了吗?”
陈让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没事儿,就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梁悦咬了咬的嘴唇:“那……谢伶情……傅……少青都没事吧?”
陈让看着她:“不知道算不算有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梁悦哭着对他们鞠躬。
严却站起身,把她扶到凳子上面坐下:“我们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现在先别难过,我们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梁悦点头:“嗯,你们说!”
“梁悦,你知道这附近有一个花园城堡吗?”陈让问道。
梁悦瞪着眼,从凳子上猛地站了起来:“花园城堡?!”
“对。”陈让看她那么激动,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那个城堡是有什么问题吗?”
梁悦焦急的来回渡步,而后关上了休息室的门:“自从那会花园出现之后,商场里面时不时就会发现一些尸体,而这些尸体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头不见了。”
梁悦脸色苍白,捂住胸口喘着气:“但是你们也知道这里比较特殊,并没有人多在意这些事,而且我和旁边的人讲那个城堡的事情,其他人都一脸懵逼,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哪怕我带着人,一路走到城堡附近,也没有人看到它,除了我,总之那个城堡很诡异。”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聂凌的人?”陈让凝重的话问道。
“嗯。”梁悦点头,“他说他是一个花店的老板,总是过来送花,有些花是免费的,有些花是收费的,他总是来我们商场买东西,他卖的花的确很好看,我和他交流过,我总觉得这个人很危险,就尽量避开了。”
陈让和严却再次陷入沉思,眉头紧锁,不说话。
梁悦有些急了:“你们问这个干什么呀?那个城堡很危险,你们不要过去!还有,你们为什么会回到这里?”
陈让对着笑了笑:“我们也不想回到这里,也不想呆在那个城堡里面,但是……事情不是我们能掌控的,来找你,也是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离开这里。”
梁悦拧了拧眉毛,歪了一下脑袋,不解的问道:“难道又是有人签了契约?把你们召唤过来的?”
“你知道契约这件事?”严却问。
“我在哥哥的日记里看到的,之所以会有这个梦境,就是因为他和一个神秘人结了契约。”梁悦锤了锤手,“你们跟我回宿舍吧,我把那些东西拿给你们,也许对你们离开这里有帮助。”
三个人即可起身,往宿舍走去。
商场连接着宿舍的天桥依旧,下面是一片用白骨铺成的路。
在天桥的尽头,一道屏障隔绝了严却和陈让。
梁悦一无所觉,走进了宿舍,过了一会儿,察觉没有人跟上来之后,才发现他们两个人落伍了。
“你们在干什么呀?还不快点过来?”梁悦急道。
陈让在虚空中敲了敲,屏障柔软的像是一块厚厚的粘膜,强行冲进去的话,即可就会把人弹出去。
“我们进不去。”陈让道。
但是梁悦听不见,在她的视角中,两个男生站在门口,双手在一片虚空中乱挥舞着。
她急忙上前,抓着两个人的手:“哎呀,你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在这里呆着越久……”
梁悦想把他们往里拽,却怎么也拽不住,回头看,陈让和严却五官扭曲,像贴在一块玻璃上,身体不知怎么的被卡住,根本进不来。
她吓了一跳,急忙松开他们的手,走了出去:“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会进不来?”
陈让拍了拍自己的脸,晃了一下脑袋:“有可能是因为我们不是这个商场的员工,所以才进不来吧。”
“怎么可能?那个叫聂凌的也不是我们的员工,上一次他还送来送花呢。”梁悦气得跺脚,“那你们在这里呆着吧,我把东西拿下来。”
“好。”
两个人百无聊赖,到站在天桥上,看着桥下面的白骨路,若有所思。
“呵,我本来还想着直接在这家商场呆着好了,现在看来,宿舍都进不去。”陈让烦操的扯了扯头发。
严却手放在陈让的肩膀上:“有梁悦的帮助,我们应该可以更好的找到方法离开这里,哥……你说,许清欢能不能来到这个商场?”
陈让想了想:“刚才梁悦也没有提到过许清欢……应该是不可以吧,在严格意义上她也不算人类,聂凌的情况……是比较特殊 商场不是许清欢的梦境。”
严却点头:“如果她可以进入到这个商场的话,完全可以把那些吃人的骨头花拿到商场里面培养,也不至于总是让聂凌来帮忙了。”
严却总觉得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梁悦拿着一本厚厚的文件出来:“就是这些,我找到的哥哥的资料。”
她把文件袋递给严却:“你们自己看一下,我刚才还问了李阿姨叫聂凌的情况,李阿姨说,那个男的很奇怪也很变态,他总是接近小姑娘,还警告我,让我不要瞎打听。”
由此看来,也许骨头花盘下面的头骨,是那些小姑娘的了。
“我刚才和特地翻了一下宿舍大厅里的那一盆很大的牡丹花,我感觉上面的土里面有血迹,所以你们一定要离那个花园远一点。”梁悦嘱咐道。
“我们知道,谢谢你,梁悦。”陈让摸了摸她的头。
梁悦眼一红:“你们现在住在内部城堡里面吗?”
“暂时是。”
“我本来还想问你们能不能住在这里的,但是李阿姨说不是员工就不能安排,虽然我现在是管理者,但也不能控制这个。”梁悦擦了擦眼泪,“对不起。”
桥底下的白骨,突然躁动起来,汇聚成一副完整的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