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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成为医圣，小白这二十年都在潜心学习，保持童子之身，却没想到我的出现破坏了这一切，我得对他负责。”
“那我呢？”
“难道你不清楚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吗？”
“原本清楚，现在，无法确定了。”
夜执的眼神变得柔和，猩红的双眼中透出一股哀伤。
萧芊荷起身，摸了夜执的脸说道：“那我再让你确定一下。”
说完，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吻了下去。
这个吻似乎唤起了夜执所有的回忆，想起当时在教内两人缠绵悱恻，夜夜相伴的日子。
果然是久经情场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最能安抚躁动起来的男人。
“现在能确定了吗？”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如此近的距离，让气氛都温暖了起来。
“小执，我想你活下去。”
夜执很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沉思了一会，夜执开口问道：“如果我听你的，愿意接受医圣说的治疗，病好之后，你会与我一起归隐吗？”
萧芊荷不假思索地回他：“当然会。”
“我说的，只有我们两个。”
萧芊荷愣了，不敢回答。
“你还是要带着他？”
“我不能毁了他，再抛弃他。可能因为我，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达到他想要的高度。这种事我，我做不出来。”
甜言蜜语她会说，在爱情里拿捏分寸的事她也极为擅长，但不见得她就是个会乱胡诌许诺之人，对他们，萧芊荷不愿欺骗。
“若是这样，你便让我自生自灭吧。”
这夜执突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不许再说这种话！”
萧芊荷眉头紧锁，严厉地教育。
“你再说这种话，我就在你面前自残！”
“你敢！”
“你要不要试试我敢不敢？”
刚才的温存不见踪影，只剩两头倔驴在针锋相对。
“噗嗤”，萧芊荷忍不住笑了。
“我们两个好像小学生。”
“又在说什么胡话。”
“小学生是我那儿的名词，形容年纪小，还在上学的幼稚孩童，后来也用来比喻幼稚的大人……”
说着说着，萧芊荷的笑容便便僵了。
“指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回到我的世界去了。”
若她不说，夜执都已经忘记了这回事。
“我说过，不会让你离开我。”
萧芊荷拿着额头抵在夜执的额头上，右手抚摸他的脸颊。
“我也不想，但是，这个非我所能控制，要是哪一天，上天要我回去，我可能就得回去了。”
“萧芊荷！你别想离开我！我不准！”
“那你答应治疗好不好？等你的病好了，我们就去过属于自己的小日子。”
“好！”
这回换夜执没有犹豫，因为这个点刺激到他了。
正如萧芊荷所说，她会不会回去，什么时候回去，都由不得自己，所以现在每一天，他都想珍惜。
萧芊荷蹲在夜执跟前，微微抬头，仰望着他。
“我亏欠小白很多，真的不能抛弃他，而且，我也喜欢他。”
夜执沉默了，心有不甘。他，堂堂天元教教主，竟然要和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为什么他能将全部的爱给萧芊荷，而她却不能？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怨我，恨我，我也无话可说。你就当我自私吧，你们两个，我都不想放手。”
萧芊荷用那双像会掐出水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夜执。
“你是带我重新认识爱情的男人，这，你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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