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帮盛南星被松开之后房间的灯才被打开,原本漆黑的房间在一瞬间变得格外明亮,她一时之间无从适应。
盛南星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一直等到强光不再刺眼,她才缓缓的放下了手臂,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原来绑自己来的人居然是陆修年。
“呵……”
或许是因为是熟人的缘故,盛南星倒也没有那么害怕了,或许是因为她太了解陆修年,他不会对自己下手,起码不会在这种时候。
盛南星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刚刚回想起精神病院发生的一切,让那股子恐惧感再一次的埋回了心里,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当中充满着不屑。
陆修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眼神却从未从盛南星的身上移开过,似乎是想要透过盛南星的身体看到她的灵魂。
“哎呦,陆总还是快把眼神收回去吧,这要是让盛梓月看见了,恐怕得扒掉我一层皮吧!”
盛南星嘴上说着阴阳怪气的话,一句话能转十八个弯,说完后甚至还忍不住的笑着,那嘲笑的意味实在是足的很。
“真是没想到,几年没见,你倒也是变得伶牙俐齿了!”
陆修年放下自己翘起来的腿,那双定制的皮鞋踩在貂绒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可却无端的给盛南星带来了一种紧张感,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盛南星!”
眼前的这个女人戾气实在是太重了,那种与生俱来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没有办法接受,可眼前的女人化成灰他都不会忘记的,此刻,人站在面前又怎么会认错呢?
“哈哈哈……”盛南星不自主的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她认为自己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自己和这男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她恨不得把这男人剥皮抽筋,食其肉,饮其血,这男人居然想着要和自己叙旧。
在那一瞬间,盛南星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前世经历的一切,她苦苦撑着就是在等着这个男人来救自己。
这男人是她最后的光,是她在受到那种非人的折磨之下还想活着的原因,这男人就是她的救赎。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最信任的人居然想要她的命,那一身的伤痕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可这男人现在居然在同自己叙旧,实在是可笑的很。
“我变成什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盛南星冷冷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她不想和这男人牵扯上任何的关系,于是踩着自己的高跟鞋,直至作响的从这间会议室里面离开了。
看见这女人扭着妙曼的腰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陆修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可只是想想,她说的竟然也没有错……
“你去哪了?”
看着盛南星一脸冷色的从外面回来,尚子瑜忙不迭的赶了上去,盛南星离开宴会的时间太长,他放心不下,去寻找,却没有找不到人。
“被只疯狗拉过去闹了一会!”
盛南星的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尚子瑜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冷着脸的陆修年。
“可真是有你的,我今天来是来给你撑腰的,可不是来看你和前男友叙旧的!”
尚子瑜咬着自己的后槽牙低沉的说着,却在无意之间对上了盛南星看傻子的眼神,似乎是在无声的诉说:“你可真是个傻子!”
“今天这宴会实在没意思,只要打了这个女人的脸,我就高兴了,现在目的达到了,走吧!”
盛南星本来对这个宴会就没有任何兴趣,她之所以愿意盛装出席,完全都是为了刺激盛梓月,既然现在目的达到了,她自然是不愿意呆下去的。
“我早就说过这种宴会无聊至极,你偏偏不信……”
尚子瑜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他一开始也是不想来的,可是盛南星一直坚持,他实在是不放心盛南星,所以这才跟着她一起过来了。
盛梓月的眼神一直盯着盛南星,看着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似乎自己刚刚拆穿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在他们的心里引起任何的涟漪,这让盛梓月的心里极其的不爽。
“啊!”
就在盛南星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她挽着尚子瑜离开的步子也不自主的停了下来。
盛南星优雅的转过身,就看见人群当中的盛梓月捂着自己胸口的上方,那个地方原本是有一条翠绿的西翡翠项链,可现在那里确实空空荡荡……
“这女的又是发什么疯?”
尚子瑜实在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所以在天健盛梓月发出声音的那一刻整个人都不自主地皱起了眉。
或许是因为盛梓月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刺耳,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她的尖叫声,不自主的都朝着她的方向围了过去,盛南星他们也被人群挤到了包围圈。
“我的项链丢了……”
盛梓月委屈的捂着自己空荡荡的脖子,抬起头,一脸可怜的模样,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原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可偏偏是我最喜欢的,怎么就这么丢了呢?”
尚子瑜一边说,一边低着头寻找,大家也都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脚底,似乎是想要把尚子瑜寻找项链。
“是不是谁偷偷给拿走了?”
人群当中突然间传来这么一句刺耳的询问,尚子瑜寻找东西的动作也骤然停止,目光停留在了盛南星的身上。
“刚刚姐姐出去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尚子瑜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了盛南星的身上,她虽然并没有把话说明,可在场的人可都不是傻子。
“难不成我出去上个卫生间还需要和大家报备吗?”
盛南星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她今天的这条裙子可比盛梓月那条珍珠项链贵多了,这种低级的栽赃手法,她可从来都没有怕过。
陆修年站在盛梓月的身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就好像是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从头到尾没有帮任何人说过话。
盛梓月时刻注意着陆修年的情绪,看着陆修年并没有站出来帮着盛南星,她心里面倒也是得意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