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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莹宣那一刀,时不留任何情面的。盐城知府不信邪,应是咬牙不说。
于是下一秒,继续是一阵剧痛,他的另一条腿,也被砍了一条与前一条一模一样的伤疤。
鲜血如柱般喷涌而出,这还只不过是伤了些皮外伤罢了。
“你这可比我狠多了啊!”顾之溟啧啧佩服楚莹宣的狠辣,他都没有这么狠过,这就算当时不死,也得流血过多而亡呀!
“说不说。”楚莹宣没机会顾之溟的调侃,眸光淡漠如冰水。
盐城知府被那双眼睛看的浑身发抖,双腿的剧痛让他大口喘气,痛的他几乎呼吸不过来。
来不及出声,他只能拼命的点头,他说,他说,不要在来了。
看着盐城知府妥协,楚莹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只见她抬手一挥手中的刀,吓得盐城知府禁闭上眼睛。
刀刃上的血迹,随着楚莹宣的动作,悉数甩到了盐城知府的脸上。
“那就说吧。”楚莹宣示意顾之溟给他上点儿药,省得没说完,半路就给死了。
盐城知府腿上的伤口被粗鲁的上了些药,总算是止住了血。他缓了缓神,额头上满是冷汗,来不及擦就说“徐将军,我背后的人是徐将军,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个小喽喽,不关我的事啊!”
他哭喊着饶命,楚莹宣和顾之溟仍旧抱臂而观,冷漠的看着他。那把刀,仍旧放在他的身上,好像随时都可以给他来一刀。
盐城知府紧紧抓住腿上的伤口周围,怕再流出血来,已经痛的麻木了,不止如此,他的精神也被吓得痴傻了起来
“私盐,兵器,我都只是帮他藏着,我只拿了一点儿银子,其他都不关我的事儿啊!
那些贱民,都是他们不听话,乱什么?发现了兵器库,活该被杀!可那又关我什么事呢,我又没有做!
嘿嘿,哈哈哈哈,不关我的事啊!哈哈哈哈……”
他像是魔怔了一样,疯狂大笑,状态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
这种情况是楚莹宣没有想到了,顿时就愕然了,不可思议的指着盐城知府,扭头对顾之溟说“他……他就这么疯了?”
顾之溟挑眉,瞅了一会儿坐在床上痴笑得盐城知府,片刻后,他觉得颇为可笑的发现,这人竟然装疯卖傻。
如果不是他观察到这人眼神分明聚着神,他都快被这演技给糊弄过去了,当即就对楚莹宣说,拆穿了这人的演技。
“装的,你可以再给他来一刀了。”
“哦?是吗?”楚莹宣假意反问,却是面露了然之色,冰冷的刀重新放到那知府的身上,像是没有发现对方瞬间僵硬的身体似的,来回的比划着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用了,杀了吧。”楚莹宣随意的说了句,就像是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
“行!”顾之溟还颇为赞同的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刀,表示他可以开始了。
举起的刀,发出一道刺耳的破空之声,气势凶猛。
盐城知府浑身一个激灵,崩溃的大叫“别杀我!别杀我啊!”
锋利的钢刀随着他这一声吼叫,堪堪的停在了他脖子的边缘,划开了一道细微的伤口,连血的没流下来。
顾之溟还觉得有点儿可惜的“啧”了一声,若不是他功力不错,这会儿盐城知府的脑袋怕已经是落地了。
脖子上的这点儿刺痛对于盐城知府来说,却是觉得比腿上的两道伤口来的更痛。
楚莹宣踢了踢他腿上的伤口,让他有话就赶紧的说,别浪费时间。
“兵器,兵器库在盐场下面,那个仓库里,有通道。”盐城知府一个激灵说了出来。说完后,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倒在床上,眼神龙洞的看着头顶上方。
这才是他们真正想知道的东西,现在可以撤退了!
一夜的折腾,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楚莹宣心知此时已经不是再去探查的好时间,果断的说道“回酒楼。”
两人动作迅捷的消失在了知府的院落中。
远远的,他们听到晚上起来的下人们尖叫的声音,应该是发现了他们老爷满身是血的躺在房间里了吧。
可是,这又关他们什么事呢?
顾之溟带着楚莹宣,从百姓人家的房顶,飞掠着。微亮的天色下,路上已经有了早起的要去赶早市的百姓,零零散散的,有了些人气儿。
这一路上,楚莹宣都很安静,什么话都没有说,
回到酒楼,除了些下人起来了,楼内客房这边儿还是静悄悄的。这时,他们落在地上的走路声,便清晰可闻了。
楚莹宣轻轻摘下自己脸上的黑布,走到自己房间时,和顾之溟道了声“休息吧”,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背对着顾之溟想要把房门关上,这时,身后的顾之溟突然出声“是他把你培养成你现在的样子吧。”
这一声在她耳边响起,楚莹宣半耷拉着漠然的眼睛悄然睁开了,眼中聚集了一些光。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顾之溟还在说“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楚莹宣具有独立思想,聪明有魄力,和其他守着三从四德的大家闺秀完全不一样,也怪不得南宫夜能利用她到如此地步。
没错,在顾之溟看了也解了现在的局势后,他明白了。在他来,南宫夜娶楚莹宣就是一场利用,没有感情为基础。
而事实上,他猜的也确实正确。毕竟楚莹宣从来都没否认过她是棋子的这件事。
“他在利用我,这些我都知道。”楚莹宣没有回头,她说的很是无所谓。
“你不会生气吗?”顾之溟追问道,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付出自己的所有,不计代价吗?
“呼……”楚莹宣叹了一口气,微微仰了仰头,侧过一点儿头,看向楚莹宣,露出一个微笑
“因为我心甘情愿。”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顾之溟眼前的房门,被里面的人,轻缓的关上,看不到她的身影。
顾之溟看着眼前禁闭的房门,在门前站了许久。
直到身边的客房传来了脚步声,才转身,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走廊上重新回归平静,静悄悄的样子,还挺空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