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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总？”陆清焱小心翼翼地询问着霍司城的意思。
“这个方案是不是季郁让你来的？”
陆清焱听到这话，捏了捏自己的手，缓解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露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
“不……不是。”陆清焱沉默了几分钟，才肯定地说着不是季郁给自己出的主意。
“真的吗？”霍司城斜眼望了陆清焱一秒钟。
陆清焱死死地捏住自己的手，霍司城的眼神杀伤力比季郁还要强，这么一小会，陆清焱的后背满是汉，陆清焱自己深刻地感知到了。
“真的。”陆清焱肯定地点了点自己的头。
“嗯，知道了。”霍司城漫不经心地拿起桌子上陆清焱刚刚给自己的那份方案，随便扫了几眼。
“陆总，您应该知道要是合作的话，最重要的是诚意和诚信。”
霍司城再一次开口提醒着陆清焱，让他想好了再说。
“嗯，我知道的。”
陆清焱从善如流地说着，他知道霍司城现在是在试探自己，没办法，自己已经得到了季郁的好处，现在只能跟季郁统一战线了，只能说自己没有见过季郁。
“所以，这个合作，我可能无法和陆总您合作了。”
陆清焱没说话，知道这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本来也没打算合作，就是按照季郁的吩咐来做这个事情的。不成功也没多大关系，反正今天自己的目的是差不多达到了，季郁吩咐自己的，自己也完成了。
陆清焱拿过自己刚刚的方案，跟霍司城告别，然后打算走出办公室。
“陆总，您和季郁说的我都知道，无非就是拖延我的时间，不让我去找白黎，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根本不会改变我们是夫妻的事实啊。”
“回去告诉季郁，让他做好自己的事，不要老去打扰我的人，想一些不该有的东西。顺带问他一句，一夜情的感觉如何。”
霍司城不明意味地笑了笑，让陆清焱走了。
陆清焱一路上都十分担忧，霍司城怎么知道这么多，就连季郁做什么了都知道，看来霍司城真的是深不可测啊。
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陆清焱想完了这些，拿出自己的手机来给季郁汇报情况。
“季总，我刚去找霍司城了，然后方案没通过。”
季郁了解地点了点头，本来就不是专门去谈方案的，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然后呢？”
陆清焱冒着死还是决定自己将霍司城说的那些话转交给季郁，毕竟自己在霍司城那里也吃了亏，怎么也得让季郁不高兴啊。
“季总，霍司城让我有几句话转交给您。”
“什么话？”
“他说，让您不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人，并且让我问您一夜情的感觉如何。”
陆清焱感觉自己刚把话说完。
自己的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是被霍司城说准了？”陆清焱喃喃自语着，本来还以为是霍司城在开玩笑。
陆清焱不想管这些，就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回公司忙着自己的事情。只要自己的公司还在，只要自己的利益还在，什么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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