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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彻底地用光了。
她只能用额头抵着地面,两手血污地成勾状的形式扣着地面。
头发和着血,一缕一缕搭在她身上,地上,呈现着不规则的混乱。
她用最后的意志对那些始作俑者做了诅咒,以她这一地的血作为祭品。
她的力量在这里也只够她这样去使用了。
生命的挽歌啊,唱得是这样悲戚,惨然,伤痛。
也来得这样猝不及防。
金予冥,她还没有见到。
眼睑却已经合上了。
意识的最后,她好像听到了金予冥的声音。
她挣扎着想要最后看看他,无奈,最后的这一点愿望,竟也不能再实现。
你那样痛苦地嚎啕,喊叫,真希望为你分担,让你不要那么难过。
她最后只能这么想着。
她还能做什么呢?
还能等着最后死去的那一刻。
金予冥,她此生是辜负了。
如果有来生,也许没有来生了。
来生太过渺茫,又何必为自己做一番设想。
这样就太悲哀了。
只是也许可以为予冥做些什么?
最后让她一下吧,让她小小奢侈地想一下,
如果有来生,
她一定竭尽全力让予冥不要悲伤。
她陷入黑暗前的最后,终究还是许了一个愿望,一个奢侈的愿望。
现实
金予冥去找了余筠。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知道,也许银月是在梦中被什么东西拖住了,醒不过来。
他觉得也许在外力的作用下,可以让她对身处的环境有所警觉。
而做这个事,最适合地,只有余筠了。
他就是一个梦境者。
力量最为强大的功用就是进入到别人的意识形态中,干扰他的言行,信仰,用这种方式摧毁对方。
当然,如果用在正途,也只是让别人以为自己梦中的这个人只是幻境中的一部分,而他的目的呈现得最是强烈而已。
抛开这个,其他时候,他的这种能力也只能迷幻住敌人,让他昏炫,然后防守薄弱地再进行攻击,这就需要以自己高超的武力来弥补能力上攻击力的不足了。
他很快来到岛上,余筠盛情接待了他,和邢昭一起在会客厅里进行了谈话。
“以前,你怎么都不来,现在怎么接二连三地上门了?”余筠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调侃道。
“她还没有醒过来,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进去看看,如果可以,请把她拉醒来。”金予冥直接说了来意。
“怎么?她不是才走不久吗?怎么突然就昏迷了?”余筠显得很吃惊。
“我不知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但是,如果她有什么万一,”他看向邢昭,“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那眼里的寒光让余筠都摄住了,更何况是直接接受到他恨意的邢昭。
邢昭一边流着冷汗,一边赶紧为他们的行为解脱刑责,“她只是解了咒而已,我们没有对她做任何事。”
金予冥并不管他的解释,他再次看向余筠。
“现在就走吗?”余筠端着茶杯放在唇上,来遮掩住他的讪然。
“嗯,越快越好。”
“那就不要耽搁了,现在就走吧。”余筠没喝上水地放下杯子,跟随着金予冥一起起身。
邢昭也站了起来。
“我也去。”他说。
余筠看了金予冥一眼,他对他感到有些害怕,这种害怕是莫名的,从以前就有。
“你别闹,我是去办正事。”余筠拒绝他。
可奈何邢昭压根就不理他,
来到他身边,大有不让他跟着,他就别想走的意思。
“走吧。既然他想跟着,就让他跟着吧。”金予冥对于自己房子的安全是十分有自信的,他一点也不怕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