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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个男人见到了孙科长,都收起了剑拔弩张之势。
为首之人脸上露出了淡笑,顺势把枪收了起来。
“我道是谁在这儿守着?原来是江左省警备处四大金刚之一的孙科长。”
“你说我们特事科霸道,要我说,你们江左省警备处才是了不起,这么大的事,想自己兜下,也不看看你们胃口够不够大?就不怕撑着了?”
孙科长不冷不热地说道:“人是我们江左省警备处抓的,为了抓住嫌疑人,我们两个兄弟还在医院里躺着,我们抓的人我们审有什么问题?”
“你们特事科不会是想来摘桃子吧?要摘桃子,直说啊!”
听到这句摘桃子,那几个人脸色微变,为首的人却面色如常,不但不急,反而淡定地掏出一盒烟,从里边拿出两根,一根塞到自己嘴里,一根作势要递给孙科长:
“孙科,咱们以前也合作过吧,你看我像是摘桃子的人吗?”
“这个案子它不是你们江左省一个地方的事,案子里边牵连到的人,上边很关注,上边特意嘱咐,让我们特事科介入,尽快撬开嫌疑人的嘴,我们不过是奉命而为。”
孙科长一点都不吃他这一套,打断了这人的话:“你也别拿上级压我,谁抓住的人谁审,这有什么问题?难道我们审出来,还会压着不上报吗?”
“你们特事科本事不是挺大的吗?大把的功劳等着你们立,何必来咱们这小地方跟咱们抢人,传出去了就不怕各地的兄弟心寒吗?”
“你们特事科再厉害,出去了不也得跟地方合作?”
孙科长的话可是很不好听,让那几个休闲装再次变了脸。
为首的人语气也淡了下来:“我们特事科别的方面就不说了,就是这审讯的法子,要比一般人强一些,相信人到了我们手里,一定会尽快弄出我们想要的答案。”
孙科长也不甘示弱:“嫌疑人已经明确说过,反正他儿子也活不长了,谁审他都没用,大不了一死,除非有人能把他儿子治好,现在的关键不在嫌疑人,在于他儿子知道吗?”
谢队早有准备,指着身后那几个提着医药箱的人说道:
“这些我都考虑过,为了尽力解决这件事,我们特意从京市请来了几位大专家,全都是脑科以及精神科方面的著名专家。”
“几位专家来之前已经看过了嫌疑人儿子的病历资料,提出了新的治疗思路,你现在马上让开,让专家们上去。”
“如果你再执意阻拦,那我只能如实向上层汇报,说你们意图独自揽功,不愿意跟兄弟单位合作。”
葛宏听他们你来我往地吵了几个回合,说来说去,不过是都想把嫌疑人提走审讯。
郭老太太这时也听明白了大概,她急得团团转,一只手搓着裤角,嘴角张了几遍才说道:
“可是,我孙子的病已经有人能治了啊!能不能让大夫先给我孙子治病?”
老太太声音不大,刚出口就被你来我往的吵嘴声给淹没了。
葛宏无语地看着那几个休闲装步步紧逼,此时他们已带人走上了台阶,就站在孙科长眼皮子底下,两伙人就这么充满火药味地相对而立。
形势一触即发,葛宏被这些人吵得烦了,大喝一声:
“都吵什么吵?你们打算用什么法子给小东治病?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葛宏声音不算大,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就连那些气势汹汹的休闲装都愣住了。
这时候,他们才正视站在孙科长和罗紫衣身后的葛宏。
为首之人愕然问道:“这谁啊?”
葛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是大夫,来给小东治病的,我这边已经找到了治疗方法。”
那人这才上下打量着葛宏,见他不过二十出头,说什么都没办法把葛宏的话当真。
“孙科,你们怎么回事?我已经一再强调了,这个案子不是你们江左省一个地方的事,案子破了,绝对少不了你们江左少警备处的功劳,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嫌疑人尽快招供,免得延误时机,你们能不能理解下?”
这人根本就懒得跟葛宏对话,直接指向孙科长。
罗紫衣一直憋着没说话,这时也忍不住了,辩解道:
“谢队长,我听说过你,知道你本事大。”
“不过这回我不建议你带的这些大夫介入,小东的病,在很多大医院都看过了,能用的手段大夫们都给用过,我们打算用中医的手段试试。”
“葛宏就是我们请来的著名专家,他很擅长治各种怪病,我们警备处不会在这种事上儿戏,不可能随便一个大夫就给请来。”
“再说葛宏已经找出了治病方法,你们在这儿拦着,不是更耽误事儿吗?”
谢队长听了,呲笑一声:“你们这儿到底谁是头儿?出个主事人再跟我谈,这不是街头吵架,别什么人都来掺上一脚!”
这种明晃晃的蔑视,把罗紫衣脸都给气青了。
葛宏不耐烦再听他们这些言语官司,便双手下压,示意双手按捺下火气:
“现在最重要的是小东的病对吧,只要小东的病好了,他父亲那里就容易有进展,我来问问几位专家,你们打算用什么方法来给小东治病?”
“如果是病历上提到过的那些疗治或者药物,那就别说出来耽误时间了,那些都已经证明无效。”
葛宏虽然年轻,这时候的语气却很严肃,让那谢队长也不由得看了他几眼,然后谢队长回头示意几位大夫上前跟葛宏对话。
那几个大夫对视几眼,倒也没被这场面吓到。
其中一位戴眼镜的老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和气地说道:
“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打算给患者作手术,将患儿头部患偶脑盖骨与颞骨连接处的皮屑割开,用我们研究出来的药水经由骨缝注入脑膜,再将头皮缝好。”
郭老太太在旁边听了顿时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摇头:
“那不行,怎么能把头皮割开?这太吓人了?”
一个花白胡子老者劝道:“这其实就是个小手术,只割开一点头皮,并不开颅,风险很小的,是否有效,最晚第二天就能知道。”
“是啊是啊,如果有效的话,这孩子的病就得到了行之有效的根治方法。”
郭老太太听说危险性很小,只是个小手术,也有点心动了。
万一这些人真会治呢?
到底该让谁给小东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