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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芝阮就座后，身边的位置一直空着。
不管是左边还是右边，直到生日会开始，开场舞开始热场，一道带着口罩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他在许芝阮左边落座。
许芝阮觉得眼前的身形十分眼熟，但现场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她只能依靠偶尔打在观众席的灯光看清。
看清后，她沉默：“……”
“顾总，你为什么在这里？”许芝阮微微靠过去些，趁着音乐渐渐消下去，开口。
男子拉了拉口罩，低声道：“你认错了。”
“顾席陌。”许芝阮咬牙切齿，“你的穿着和手表暴露了你，你是羡川学长粉丝？”
倒不是顾席陌总穿同一身衣服，而是他平时的习惯穿搭，许芝阮都了如指掌。
顾席陌准备掩饰的动作顿住，干脆不装了，回眸，“开什么玩笑，我能是他的粉丝？”
“那你这闹哪一出？”她毫不留情面吐槽。
他轻咳一声，有主持人上台念着开场白，台下才欢呼声少了些。
许芝阮抱着猜测的目光，继续道：“你跟踪我？！”
“不是。”顾席陌否定的很快，但又心虚的道：
“我这是了解自家艺人的行程，而且你也是艺人，随便来参加男明星的生日会，要是被粉丝抓拍到，怎么说得清？”
“我作为你的老板，有责任，你要是乖乖赶通告，我会来这么吵闹拥挤的地方吗？”
顾席陌越说越理直气壮，不满的看向许芝阮。
许芝阮汗颜：“……”
她竟然反驳不了。
最后，韩羡川出场，欢呼声渐起，她只能靠近些顾席陌的耳畔，开口：“我是陪季总来的，但她好像被工作耽误在公司了。”
许芝阮有接到张琛的电话，但她与韩羡川也算是从高中开始的同学，韩羡川作为被提前保送的学生，大学高了他们一届，她也就在大学喊他“学长”。
既然又是同学，又是学长，参加一下生日会也没什么不对。
顾席陌下意识看了眼许芝阮另一旁的位置，果然空着，这才松了口气。
“既然都已经坐在这里了，提前离场会被直播抓拍到，那就到时候提前半小时离场就行。”顾席陌心情好了些，回道。
许芝阮笑笑，“好。”
今日的舞台设计很有心，中心有着十层玉白台阶，台阶后是重叠起来的蓝色妖姬花，有淡蓝色的光打下来，正好照到了在台阶上方的钢琴上。
纯白如雪的钢琴，身穿休闲西装的少年。
这一搭配简直就是视觉的冲击，少年漂亮的十指轻轻搭在钢琴键上，有大屏幕给了这双手特写，惹得粉丝们尖叫声不断。
“啊啊啊啊，川川！川川！”
“船入大海，船帆护航！”
钢琴的第一个音响起时，全场都十分配合的安静了。
粉丝们安静挥舞着手中的横幅，应援棒汇聚成一片蓝色海洋，搭配着他的每一个音符晃动。
直播的镜头在韩羡川身上停留。
少年在镜头中的侧脸精致的令人惊叹，牛奶肌、低垂的桃花眼、魅惑的泪痣，韩羡川的每一处都让挑不出毛病。
季绾伊在安排完工作后，抽了一分钟看了直播。
他真的很完美，尤其是站在舞台上的时候，他比珠宝还要熠熠生辉。
有人敲了敲门，她将手机按了灭屏，开口：“进。”
“季总，这是近几日与高纯有过接触的部门成员资料。”张琛将一堆文件摆在季绾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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