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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东门韬干呕，吐出满嘴的苦水，“你……你是怎么做到可以一直看的？”
方乾微笑道：“因为我在那一刻所想的就是，如果我连这都看不了，我还如何前进？不是我生性残忍，而是我知道自己必须看。”
东门韬摆手，脸色发白。“我……我是做不到。”
方乾笑道：“也许，你也会做到的。”
东门韬蹲了一会，这才站起。
他没有回头，因为怕自己还会吐。
方乾只是在笑，其实他也恶心，但是那又如何呢
成长的这条道路上，总是什么都要经历一些的。遇到就避退，那可未必是正确的。
三人悄然回到东门家的时候，已是深夜。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乾为自己的伤口上了药，则开始认真思考日族的技法。
无他，只有快准狠。
快准狠这三个字，并不局限于某一个种族。
以他所知道的杀手血殇，出剑的速度比日族的男子更快。
可问题就在于，血殇是这边的高手。
而对方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卒子。
他的脑子里，只有对方伤到自己的那一刻。
拔刀，移动，挥斩。
一气呵成的动作，没有多余的步伐，连呼吸都很沉稳。
再加上剧毒的身躯，这样的家伙实在是不好招惹。
“日族……”
方乾轻笑出声，“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如果他只局限于中元城，莫说日族，他连灵族都不会知晓半分。
而且，日族还不具备道图。
从这一点上来说，就足以证明他们有自己的独特性，否则根本就无法生存，也不会被天御大陆排斥在外。
“石飞鱼到底是什么人呢？”
方乾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觉得石飞鱼知道的事情有些多。
他真的只是天星老人的弟子吗？
而且，自己的师尊确实也认出来他的身份。
那么这天星老人作为道门的叛徒，如今又藏身在何处？
为何石飞鱼对灵族厌恶，对日族也极其厌恶呢？
“你的身上有着太多秘密啊。”
方乾低笑一声，不管石飞鱼信不信他，他都是不信石飞鱼的。
石飞鱼的第一次出现等等，根本就不是巧合吧。
是盯上自己了？
还是另有想法？
方乾拿掉龙纹坤元罐的盖子，笑道：“你对石飞鱼有什么看法？”
龙纹坤元罐半晌才道：“他隐藏了实力。”
方乾微笑，“哦？我师尊可都看不出来。”
龙纹坤元罐道：“在你受伤的时候，他当时的气息出现了变化，也拿出了一道很霸道的黄符，但是之后却又隐藏了下来。”
方乾笑道：“我可没有注意，那你觉得，他的实力比我如何？”
龙纹坤元罐缓缓道：“可以吊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