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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清出门之后去了后山:“发生什么事了?”
“主子刚刚得到消息,季良书在调查主子,而且主子现在的身份,似乎是季家已经丢失多年的那位少爷。”惊雷将下面送上来的消息都告诉了季子清。
季子清眉头微微的皱着,眼睛微眯:“是吗?”
“主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季家的水不比韩家的浅多少,而从之前季良书针对主子就能看出来季良书有多恨主子,他这调查主子,恐怕是来者不善。”惊雷有些担心的说道。
季子清看着前方,嘴角微微的勾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来者不善?大概是担心这个身体的出现会给他带来威胁吧,难怪那天他要这样下死手了。”
季良书那天大概是为了试探吧,试探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强,而试探的结果季良书自然是不会很满意的了。
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跟他找麻烦了,伸手摸着下巴:“季良书……”
惊雷看着季子清竟然不生气,反而嘴角还微微的勾着,当即开口说道:“主子要不……我们给季良书找点人事情做?让他没时间来找主子的麻烦?”
季子清摇了摇头:“这个不用,只要盯着他时刻来跟我汇报就行了,主要是他查到了什么。”
“主子说到这个,季良书好像对夫人非常的感兴趣,你说他会不会对夫人下手啊?”惊雷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当他看到季子清的脸色在这一刻彻底的黑了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主子这个样子有点儿可怕啊。
“主子?”他们主子这不会是气糊涂了吧?
“没事,看着他就行了。”季子清摇了摇头,似乎并没有将季良书给放在眼里。
“主子难道就不担心夫人吗?”惊雷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季子清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深邃的看着前方,他跟素然的关系僵持太久,需要一个发展的契机,而季良书或许就是。
如果惊雷知道季子清心中所想的话,一定会直接跌倒在地上吧?他们这主子还真是够了,竟然连嫂子都开始算计了。
也不是季子清一定要算计云素然,而是因为她真的很像是一只乌龟,自从那天晚上说了关于两个人的事情之后,她虽然真的没有再排斥他的亲近,也尽可能的去接受自己,可季子清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还是无法走进云素然。
尽管两人之间的感情现在也算是好,但他不想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每天晚上抱着人睡觉,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感觉真的太煎熬。
季子清的想法他们都是一概不知的,惊雷有些不确定的问:“主子真要那么做啊?”
“难不成我熟的话还有假的不成?”季子清眼睛微眯看着惊雷。
惊雷缩了缩脖子,总感觉有谁要倒霉了。
“是,属下立刻去做。”
季子清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去,希望季良书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季良书看着手中刚刚得到的消息:“你们的意思是,他很在乎他现在的妻子,跟孩子?”
“是。”
季良书眼睛微眯,单手敲击着桌面,那天他就光顾着对付季子清了,并没有注意到边上还有什么人在,只不过现在仔细一想,发现那个女人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少爷要不要……”对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季良书摇了摇头:“不用,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下去。”
“是。”
等人离开之后,季良书眉头微微的皱着:“云素然?一个山村孤女,还跟段知平有关系?还真是有意思。”
轻轻的敲着桌面,季良书若有所思的看着桌山的那几张纸,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季子清真的是他的那个弟弟,若是被家族中的那些人给知道了,恐怕对他不会有什么好处,只会有好处。
要知道云素然跟慕寒之间有合作关系,这代表着季子清也跟慕寒很熟悉,他们成亲的时候慕寒都去了……
一点点的仔细想了一下,季良书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有慕寒做后盾的季子清是他所比不上的,即便他的背后有外祖,但外祖的家中实力也没有慕寒那么厉害,他是在有些担心。
若是在他那个父亲知道知道的这个弟弟还活着,又跟慕寒的关系非常的不错……那这对他来说,可真的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季良书快马加鞭的回去了一趟,跟他娘商量了一下这件事。
“娘季子清还活着,而且认识慕寒。”季良书看着面前这个貌美的妇人,皱着眉头说道。
“你是担心有一天他会回来?”
“是。”
“这个你何须担心,直接让人要了他的命不就好了吗?”美艳妇人皱着眉头说道,实在是不明白儿子这是在担心什么。
季良书摇头:“这不行,他们的身边有慕寒给的人。”
“恩?你的意思是,慕寒还派人保护他们了?”这季子清跟慕寒的关系,难道真的好到了这种地步?
季良书点点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回来找娘商量一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妇人皱着眉头看着儿子:“你说他成亲了?”
“恩,娶了一个山村妇人,还带着一个孩子,手中有一个工坊据说十分的赚钱,他们就是靠着这个跟慕寒扯上关系的,听说之前段知平找云素然他们的麻烦,就是慕寒出手化解的,后来段知平他们一连好长时间都在被人算计中,我想那人很可能就是慕寒。”季良书皱着眉头说道。
妇人眼睛微眯的看着季良书:“你的意思是,慕寒跟他们合作都是因为那个什么云素然手中工坊做出来的东西?”
“对,就是醉仙楼之前卖的火热的腊肠。”季良书点点头。
那东西是什么,妇人自然是知道的,看了儿子一眼,伸手冲儿子招招手,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娘这样行吗?”
“没问题的,同为女人,我还能不懂?”妇人笃定的说道。
季良书见此,只能无奈的点头,这样的事情希望能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