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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原来是明绿萝污蔑呐!”
“想想都知道是那样,比才华比不过,自然只能比那种龌龊手段!”
“明绿萝,怎么心机那样深沉呐?”
几个站在穆真茹身边的朋友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别说是他们,连其他画手都是不相信的。
穆真茹的水平难道需要偷拿一个毫无名气的业余画家吗?说出来都是一个笑话!
明绿萝一时间只觉得气愤到极点,明明是她的作品,可她居然连证明的办法都找不到。
一时间明绿萝像是一个小丑,站在那副画的边上。
“但我相信那副画是明绿萝画的。”在所有不好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有另外一道声音违和的出现。
明绿萝和其他画手看向那道声音发出的来源,是盛云帆!
“盛少,那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公平?总不能因为明绿萝是你结婚,所以不管什么事情都要站在明绿萝那边吧?”其中一个声音轻微的说道。
要是盛云帆这次非要让明绿萝赢,非要说那幅画是明绿萝画的,那她们确实找不到办法,可是那样做实在很寒原创者的心呐。
“连你都说明绿萝和我是夫妻关系,那我有什么理由不信明绿萝而去相信穆真茹?”
“不管你们怎么说,反正在我这里都是无条件的相信明绿萝,因为明绿萝是要和我携手共度一生的存在。”
盛云帆将这短短两句话说的掷地有声,其实盛云帆永远都是那样,在明绿萝受到最多误解的时候,总能站出来帮她化解一切困境。
“既然盛少那么说,那就当是明绿萝画的,当是我偷拿的,可以吧?”在所有画手都有些无措的时候,穆真茹眼眶当中含着泪光,无比可怜委屈的说。
穆真茹那副柔弱的模样,立刻引起所有画手的同情心,原本那些画手不敢和盛云帆叫板的,但是现在他们必须站出来,同样的那是为他们的权益而战!
“盛少哪怕财力雄厚,可是做事不能那样做吧!”
“就是,要是盛少执意那样,那我们艺术圈内一定要联名反抗到底!”几个画手义愤填膺的说。
“够啦,各位可否给我一个脸面,不要再争吵下去?”陷进僵局的时候,丁德荣缓缓出声说道。
“丁先生做事最是公平的,而且丁先生和穆真茹,明绿萝都是第一次见面,那不如听丁先生的,丁先生由您来说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一名画手询问道。
“其实一切都非常简单,既然两位都说是自己画的,那就让她们重新再画一幅,在我看来,可以创作出那样有情感的作品,相信再创作一幅同样是惊艳的。”丁德荣思考以后说道。
“倒是一个主意,那样子两边都不帮,任由她们发挥。”
“明绿萝,既然非说是穆真茹偷拿你的,那就请证明自己的实力,让我们看看业余画家的能力。”几个画手口气狂妄的说。
那样一个比拼,穆真茹是愿意接受的,穆真茹始终不信自己画出来的东西能比明绿萝差,明绿萝那幅画能赢自己纯属只是运气而已!
而穆真茹不相信运气一直都在明绿萝那边,自己是时候可以转运!
明绿萝同样认同那样一个比赛过程,现在的她是迫不及待想要证明那幅画是自己画的!
很快画展的现场准备两个座位,将两个画家需要的颜料通通放在上面,等待她们的创作。
丁德荣颇有兴趣的看着她们创作,丁德荣很好奇那副让自己一眼看中的画,到底是谁画出来的。
这场比赛一开始,明绿萝注定是落寞的那个,所有画手几乎都围绕在穆真茹的身边,看着穆真茹创作。
虽然创作什么并不曾规定,可是穆真茹和明绿萝都很默契的刻画着一个人的背影。
穆真茹所用的颜料以明亮为主,而盛云帆衬得上那万千的荣华。
相反的明绿萝那副画中多数都是采用暗色调,几乎让人看不出来明绿萝到底想要画什么。
“待会我们等着看明绿萝道歉吧,等到两幅画出来,哪怕是盛云帆都无法帮助到她!”
“可不就是嘛,不知道能画出来什么鬼东西!”
议论纷纷中,只有盛云帆和丁德荣目光一瞬一瞬的看着明绿萝的手法。
在明绿萝画到一半的时候,丁德荣的心中已经有一个想法,只是不想打破她们创作,所以耐心的等到她们完成创作。
三个小时很快过去,不只是明绿萝和穆真茹,连带着围观的画家都有些站的腰酸背痛。
“尔莎·瓦伦,这副是我现场即兴创作。”等到画完最后一笔,穆真茹站起来,冲着画展的创办者说道。
与此同时,明绿萝笔下的画同样完成。
她们正巧是同一时间完成,尔莎·瓦伦存着私心,先去看的穆真茹的画。
穆真茹最近几年虽然一直沉迷在和名媛攀比,总是喜欢购买奢侈品上,可是到底那么多年的美术功底,现在憋着一口气,画出来的画非常不错,让尔莎·瓦伦眼前一亮。
尔莎·瓦伦一眼可以肯定穆真茹画的是盛云帆背影,哪怕是在画中,盛云帆的背影同样是充满敬畏。
“画的非常不错,色彩的饱和程度,包括整个构图,都是挑不出错的。”尔莎·瓦伦毫不吝啬的夸奖。
只是尔莎·瓦伦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东西,只是到底缺少什么东西,尔莎·瓦伦一时间想不出来。
穆真茹听到尔莎·瓦伦的评价,只觉得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尔莎·瓦伦那样看来,看来绝不可能有明绿萝什么事情,现在的比赛自己一定是稳赢的。
尔莎·瓦伦看完穆真茹的作品,象征性的走到明绿萝的身边,相比较而言,明绿萝整幅画都是暗色调的,唯一的亮光是画作上的一盏路灯,路灯下有一个身影,拥有宽厚的肩膀,穿着一身西服。
尔莎·瓦伦看向这幅画,在看向悬挂在画展上的那幅画,一副是亮色调,一副是暗色调,可是尔莎·瓦伦却能肯定那两幅画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因为感情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