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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他简直尴尬极了。
为了避免跟对方有肢体接触，他几乎坐到了边沿位置，缩着身子特别拘谨，也不敢乱动，一副心思全放在后边意图不明的alpha身上，完全静不下心来。
“再读一遍？”慕楮没等他回答，又念了一遍题目。
分辨不出是为了让他听得更清楚，或者故意戏谑，慕楮越贴越近，热气一阵一阵拂过他的耳廓。
耳朵又烫又痒，害得他一直走神，根本听不清完整的一句话。
他连忙硬着头皮婉拒，‘你……不用再念了，我自己听题自己写就行。’
“好。”
意外地，慕楮爽快答应了，但依旧没从椅子上起来，和自己贴得很近。
……这人是突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他几乎难以想象，慕楮对自己一贯又冷又凶的，忽然变得这么‘温柔’，而且‘粘人’，让他无所适从。
“不会做？”慕楮低声问，顺势又靠了上来。
“不是……”炙热的温度不停从后方窜起，他实在受不住了，再躲闪就要跌坐到地上去了。程以慌张地摇摇头，扒着桌沿费劲站起。“我，我先预习下，等过两天拿到课本再写！”
慕楮留给他的空隙太狭窄，他刚打算离开椅子边，就被对方的脚绊了下，整个人往前扑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稳稳地搂住，甚至坐回了慕楮腿上。
他脸上一热。
慕楮俯下脑袋，张开嘴在他后颈处磨蹭。
害他全身竖起寒毛，一阵心慌。
慕楮想要标记自己！！？
如果他选择留下来，也会成为慕楮真正意义上的omega？还是，慕楮发现了什么……
“决定了吗？”身后的alpha猝不及防开口，嗓音森冷低沉。“你要留下，或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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