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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看了一眼李世民，眼神中有些许的意味深长。
而后似乎是感慨的说了一句。
“老二啊，你知道么？”
“当皇帝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皇帝的又最不想看到什么？”
李世民低着头，他知道皇帝在点自己。
但是这么多年了，李世民其实已经不信他了。
但即便是这样子想。
李世民照样要配合李渊。
当即便是开口道：“不知是何？还请父皇指教”
李渊知道李世民心中在想什么，当即便是感慨的说道：“当皇帝最重要的，是要有心胸”
“而当皇帝最不想看到的，是自己的子嗣相互攻伐”
“若是一个皇帝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互相攻伐，手足相残”
“这样子的父亲，与畜生何异？”
李世民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李渊再次上前一步，看着李世民道：“老二，若是朕将皇位给你”
“你是否能够保证一件事情”
“保证齐王、建成、秀宁三人的性命安康？”
此时的李渊紧紧地抓着李世民的手，而李世民的神色中则是带着些许恍惚。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着这个时候的李渊十分真诚。
即便是被欺骗了很多次，李世民的心中其实对李渊还是有那么一两分的父子情分的。
当即便是开口道：“如若与父亲说得一样”
“孩儿指天为誓”
“只要大哥、四弟老老实实，孩儿定然不会伤其性命”
李世民的神色十分严肃，说出的话也是冷冽异常。
“若为此誓，天诛地灭”
李渊听了这话，这才是放下自己的手。
他冲着李世民摆了摆手说道：“去吧，朕累了”
李渊背对着李世民，似乎放下了什么心一样。
李世民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渊，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去了。
李渊望着李世民的背影，心中复杂无比。
自己伤了孩子的心，自然要自己承担这个责任。
而现在，除却老二之外，自己已经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老大做出来那种事情，且服用五石散的时候，他就已经对李建成失望了。
而之后，老大配合裴家的人挑拨梁师都。
试图平定梁师都后，为自己再次增添些军功的时候，李渊就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李建成。
他很想让李建成这个嫡长子继位，但李建成不争气。
李渊扭过头，看着身边的刘德川说道：“德川，拟旨”
一旁的刘德川神色一变，但心中知道。
大唐的天要变了。
草原之上
颉利可汗、突利可汗两人坐在大帐中，他们的脸色阴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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