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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笑？你怕不是个傻子！”
哈哈哈！
另一边，秦玉娇和周霖相跟着出了大楼，周霖看了看手表，提议道：“现在还早，咱们先去吃饭，然后送你回招待所。”
秦玉娇：刚才不是说天色不早了吗？
不过，她很聪明地没有说出来。
周霖似乎也已经忘记了这件事，转而带着秦玉娇往右边走。
“沿着这条路走大概500米，有一家国营饭店，据说味道还不错。”
秦玉娇：“你不是刚演戏完吗？怎么会对这一片这么熟悉？”
周霖……
周霖：“刚才找售货员问了下。”
秦玉娇……
好吧，原来刚才就已经打算好一起吃饭了吗？
两人走路的时候，速度完全由秦玉娇决定。她走得慢，周霖也走得慢；她走得快，周霖也会立刻跟上。
不过，也就最开始离开百货大楼的时候秦玉娇的脚步比较快，后来就慢下来。
于是，五百米的距离，生生让两个人走了快半个小时。
到国营饭店门口，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这是两个人第二次一起吃饭，上一回还是在县城里。那次，周霖特意从领导手里接到长途运输物资的工作，为的就是能绕道看秦玉娇一眼。
当然，这个事，秦玉娇是不知道的，周霖也不打算说。
两人走进国营饭店，周霖直接问了秦玉娇想吃啥，就让她先去坐着。
自己去了柜台点菜。
今天是工作日，所以国营饭店的人并不多，秦玉娇很轻松地找到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她刚坐下，周霖就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两杯水。
他把其中一杯放到秦玉娇面前，“先喝点，我点了饮料，不过一会儿才能送过来。”
秦玉娇敏锐地发现，这次见面，周霖的话似乎比上次多了那么一点点。
倒不是说他现在话多，而是之前的他太过沉默了。
这年代的国营饭店上菜都比较慢，秦玉娇有这个心理准备，可等了十几分钟还不见上菜，她就觉得有点尴尬了。
不是说没菜吃尴尬，而是，没有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她和周霖面对面沉默地坐着-这情形有点尴尬。
周霖似乎也不太自在。
他清了清嗓子，迟疑着开口，“玉娇，我有话要和你说……”
半句话还没有说完，服务员就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了，“麻烦让一下，你们点的木须肉。”
周霖……
为啥就这么巧呢？早不上，晚不上，偏偏这时候上。
可菜既然上来了，也不能让服务员再端走。
周霖拿了筷子递给秦玉娇，“饿了吧？赶紧吃吧。”
秦玉娇看了他一眼，对他刚才未尽的话有点好奇。不过既然被服务员打断，她也不好再问。
于是两人开始吃菜。
饭店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第一道菜上来，剩余的几道菜也都会很快上来。接下来的一刻钟，连续上了道菜，一盆汤。
道菜分别是：家常炖鱼，红烧肉，炝炒菠菜。汤是萝卜丝丸子汤。再加上最先上的木须肉，这就是四菜一汤了。
秦玉娇觉得有点多。
这年月物资匮乏，从上到下都提倡勤俭节约，她和周霖两个人点了这么多，实在有点扎眼了。
果然，她四处瞄了一眼，就感觉旁人的目光时不时地朝他们这桌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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