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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在烈日下暴晒十几日,除了出一身如露般的汗,半点没变黑,汗出得多了,肌肤还越发的白,犹如刚出浴的美男子。
张云秀羡慕得直咬牙,她虽也白,但会晒黑,明明同一个娘生的,偏一个像爹一个像娘。
张云谨笑眯眯提桶道:“姐,淋完了。”
赚来张云秀一声哼。
日常被嫌弃的小弟不知自己哪儿做错了。
温清哲撑一只竹排船去割池塘边的香蕉,刮过青青竹林才到香蕉树下。
已经长过香蕉的蕉树要砍掉,不然吸收了地肥,其它香蕉就长得瘦了。
砍完蕉树,四个男人都出了一身臭汗,在塘里撑着竹排打水扙。
谢策立一杆子打下,溅起数丈水花,其余三人或撑杆推竹排,或打水,或拿竹杆干仗,竹排撞在一块儿打转。
鱼被惊了,四散而逃,不时有鱼跃出水面。
张云秀在旁边摘瓜,看得惊恐不已。
之前她要上竹排还被温清哲拦住了,说水太深,塘里淤泥多。
现在他们竟不知死活,在塘里打水战。
她大喊一声:“温清哲!”
温清哲停下动作,在雨花中回眸,阳光下他笑得很温煦。
忽然,温清洛的船跟他的撞在一块,温清哲一个趔趄,眼看就要一头扎下水,张云谨伸手去拉没拉着,扑通一声,温清哲坠了下去。
张云秀“啊”的一声心纠在一起,就要下水,竹排旁边钻出一个脑袋,温清哲攀在排在竹排上冲她笑。
张云秀放下心来,突然就不想理他了,篮子也没捡,转头就走。
温清哲哪里还有心情玩,直接游到岸边,跑去拉过张云秀一看,满脸都是泪花。
他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手足无措,细声哄道:“别哭嘛,我不是会游水吗?”
这里江河溪渠多,大多男孩自小会游泳。
大多女孩却不会,她们一不似男孩那般野,二不敢下水将身子沾湿,再就是下水会被家人骂。这儿没人是靠水为生,自不求会游水,甚至不许游水。
张云秀喜欢玩水,却怕水,她最怕水淹过脑袋。
她看到温清哲消失在塘里时脑子一片空白,他又忽然钻出来若无其事的冲她笑。
在她转身时就控制不住哭了。
温清哲将她揽着,嘴角却笑开了花,挨了张云秀好几捶。
温清洛他们将竹排靠了岸想过去看看,被谢策立拦住了:“那边不是还有一片蕉林吗?走,过去看看。”
张云秀羞得不想理温清哲,但她怎么也推不开他,认命似地任他牵着回去。
路上一群帮忙打下手的少女小媳妇看着眼眶微红的张云秀,偷偷发笑。
他浑身湿漉漉,将她的衣服也弄湿,张云秀先回房换了衣服,还不许他跟进去,将他挡在门口给他寻了干净衣服与干巾帕让他到旁边澡间去换。
待三个男人回来时摘了好几朵蕉花回来,山脚村的小孩瓜分一光。
芭蕉花很大,当芭蕉长了好几节果子就要将芭蕉花砍掉,不然结太多果实,一个都长不大,不好吃。
等张云秀换完衣服出来,温清哲穿着干爽衣裳,松松地束着湿润的长发坐在阳光下,拿来小刀,削了个芭蕉叶,给那些没得蕉花玩的小孩用叶梗做了个单调的乐器,一个小孩抱着一节叶梗玩得很开心。
张云秀坐在旁边,温清哲也给她做了一个。
他挑了粗壮的蕉叶,削去头尾,削起厚厚一块,竖起来,一连削好几块,然后手刀状一刀过去,竖起来的叶梗又合回去,发出的声音清脆好听。对乡下孩子来说犹如乐器,一个可以玩好久。
温清洛看得心痒,也蹲过来:“哥,我也要一个。”
温清哲还没说话,张云秀红着脸将自己的递给温清洛,温清哲看一眼,又给她削了一个。
平时谢公子都是一锭银两或者一张钞票地花,如今来到这个小县城做县令,他学会了一贯铜板一贯铜板地花。
钱不多,但是花起来感觉要比在京城里撒钞票还爽。
他老子都不好意思再说他是败家仔了。
他一挥手,随便一把铜板甩出去,那些小孩子高兴得捡到金银珠宝那般。
谁会想到这个跋扈子弟就是他们那个德高望重的谢县令。
相处了近一个月,这简单的泥屋子挨得实在太近,隔壁三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他们都能听得清楚。
温清哲都不敢跟张云秀多说话,有时候他实在忍不住压上去。
张云秀捂着嘴不敢说话,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泄出一点点声音,两人都吓一跳,毕竟儿童不宜。
温清哲手腾不出来,便用嘴堵住她,不让她发出声音。可是他嘴也不老实,会顶开她贝齿钻进去,上下折腾,更糟糕。会有那种异样的声音发出来,只能蒙着被子。
动作很轻,床板还是会吱啊。
偷偷摸摸的,怎么都不能尽兴。
做完出来又闷又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