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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们在此战,浑浑噩噩,博不出名声,皇帝自然不喜,未来的你们,也顶多继承爵位,而无法掌握兵权,因为你们没有资格为太子效力,你们别觉得的不服,你们可知太子当初隐姓埋名参军,七年时间斩敌多少吗?”
“多少?”夏侯铭下意识问道。
“总共斩敌一千一百六十一人,指挥军队斩敌六万八千人,从小卒杀到都尉,若不是本身就是太子之身,恐怕太子早已成为如你们父辈一样的名将,当今太子可不是温文尔雅之辈,也是如皇帝一般的马上皇帝,上马平天下,下马安天下!”
“你们扣心自问,就你们现在的成绩,有资格与这样的皇帝效力吗?就算太子不说,你们父亲也会为你感到丢人,这或许对你们很残酷,但你们是侯爷子弟,享受着身份带来的特权,也要付出比常人还要大的代价!”百里宏语重心长的说道。
夏侯铭、古大、翼冀听完这番话,默默的低下头,万万没想到皇帝将自己等人发配边疆,原来是为这个!
享受着身份带来的特权,也要付出常人还要大的代价!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太子什么人物,岂能容下浑浑噩噩之徒!
“我明白了,多谢百里叔叔!”古大深深弯腰作辑道谢道。
“多谢百里叔叔!”夏侯铭和翼冀也弯腰作辑道谢道。
百里宏有些不忍的转过身,背对着三人道:“战场生死一线,若图功名,当而凶猛不惧身死,若图荣华,可避敌保命,好自为之!”
说完,百里宏就转身离去!
他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只知道这是为了他们好,不光是他们,还有自己两个儿子,百里维百里隆,他们还在幽州长城边戎大营,未来北伐匈奴,就轮到他们了!
夏侯铭三人看着百里宏离去的背影,又深深弯腰作辑行礼,恭送百里宏。
“我们要加把劲了!”翼冀面无表情的喃喃自语道。
“哈哈!”古大放声大笑一声,伸出一只手,朗声喊道:“我来边境的时候,我爹告诉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生是死,老天说的算,来,为接下来的疯狂发誓!”
夏侯铭和翼冀露出淡淡笑容,也伸出一只手,三手放在一起,齐声喝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干了!”
大手一挥,三人开始打扫战场。
其余将士则是没有多大表情,他们都知道这三人是大名鼎鼎的侯爷子弟,原本他们都挺羡慕夏侯铭他们的,一出生就荣华富贵,但随着长时间交流,他们就不觉得羡慕的,侯爷子弟也难啊,就算想享受荣华,都不让!
犯了一点小事,就被皇帝发配边疆!
比普通人还难受!
正如宏候所说,即享受了身份带来的特权,就该付出常人还要多的代价!
常人可以随意选择方向,而他们不行,只因为他们是侯爷儿子!
一段时间之后,大军打扫完战场,就原地休息,休息半个时辰,大军再次开拨,同时这四万大军也合为一处,向南扫荡,袭击南蛮各大小部落。
伴随着时间流逝,南蛮大大小小遭到魏军屠杀,即将赴百越一样命运的,还有印度。
古拉将印度国国王扣押在卡拉王都,亲率二十万游骑兵赶赴印度,准备一口气灭了印度国,揽印度疆域于怀中!
大魏帝国、天京城、皇宫、藏书阁!
魏琊穿着金丝山河日月冕服,头戴簪冠,坐在帝椅上翻阅着魏辛批阅好的奏简复阅。
魏琊手中捧着一道某地监御史的发来密奏,仔细观阅一番,随而语气低沉道:“不错,处理公道,但父皇觉得,应该还需重罚!”
这道密奏上写着,村民刘进给自己土地灌溉之时,误将水流冲进流水县县令侄子刘方的田地,导致刘方的田地边泥松软,流失少量沃土和禾苗,刘进按照赔偿比例,愿赔偿十文铜钱。
刘方不肯,硬要刘进赔偿十两白银,十两白银什么概念,一亩地一般产7石粮食(无加成情况下),七石粮食才能换多少钱?210文钱,折合白银2两10文,十两都足够五亩田地的收获,更何况只是毁了一点田土和禾苗而已。
刘进自然不肯,虽然家里有钱,但这钱不是这么花的,刘进不肯赔十两,刘方就仗着自己哥哥是县令,将刘进告上官府。
自古民不与官斗,经过县令刘奉施压,刘进赔了五两白银,此事被监御史不小心看到,认为县令刘奉有违官道,有违一方父母官之名,特上传密奏,弹劾流水县县令刘奉利用职务之权欺压百姓!
魏辛则批阅:返还刘进四两90文钱,罚刘奉三月俸禄!
“父皇,为了这点钱,重罚一县之长不好吧?”魏辛有些为难道。
五两白银,难道就斩了刘奉?虽然刘奉有利用职务之权的嫌疑,但还上升不到罢官斩首的地步,而且此时的确是刘进有错在先。
魏琊深深看了一眼魏辛,语气深长道:“五两,对于我们的确很少,但对于刘进这样的普通百姓,是一年乃至两年的收获,而且若是不重惩刘奉,天下官吏定变本加厉,因为他们觉得,不就是罚俸三月吗?随便敲一笔就有了,罚俸算什么,罚十年都不怕!”
“辛儿啊,你涉政时间不长,不明白大魏帝国的帝王之道,大魏帝国并非以官为主,以官为主那是旧时代的思想,与贵族为主有什么差别,父皇告诉你,在大魏帝国,当以民为主,这样,大魏帝国才能传承万世!”
“此事虽小,但影响极大,轻罚,未来将会有更多百姓被官吏欺压,重罚,天下官吏瑟瑟发抖,诚惶诚恐,不敢欺压百姓,百姓没有欺压,自然不会去想反抗,正所谓,有压迫的地方就有造反,你可明白?”
魏辛沉默一下,思考过后便作辑回道:“儿臣明白!”
“那你怎么批复?”魏琊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