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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呼吸。
明明是他在控制白衣，可这一刻虚空有一种他被他们几个人玩弄在手掌心的幻觉，他内心的焦虑越深，开始操控四个人相互对打。
而他自己已经在开始后撤。
准备从白衣的领域离开。
至于如何离开，虚空早就留了后路，在白衣的领域打开时，他就已经藏了一个出口，在白衣他们相互纠缠在一起时，他也从白衣的领域退了出去。
化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顺利地溜出了空间。
四周张狂的影子这个时候都掩护在虚空身后，戒备地护着虚空离开。
流域看了一眼白衣的方向，手上的动作虽然是对着白凌狂轰乱炸，可嘴上却不忘跟白衣调侃，“你就这么放走他啊？”
“太丢你的面子了。”
“怎么也是从燕归那里继承来的领域，居然都挡不住他的来去。”流域嘴上一句又一句，“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白衣斜睨看来，“一个领域没用，自然是要换一个。”
流域在笑，“哦？这次换谁的？”流域看向了白凌：“老白，你的吗？”
白凌神色淡淡，“为何要动我们的，他的不是更合适？”话音刚落，几个人都不出声，白凌又问流域：“你还不收手？”
流域闻声诶了一句，“为什么就要收手呢？我们就这么打出去，他不是更会信以为真吗？”
白凌神色淡淡，“你够了。”
流域啧了声，“何必只谴责我一个人，你们也不在演吗？”
话间，他开始回撤招式。
白凌也开始收手。
另一边的白衣也平静地开始收手，可风神没有。
流域疑惑，“这个人怎么回事？”
风神心道：卧槽，我才想问你们怎么回事？他僵着一张脸，扭曲着问：“你们没被控制吗？”
流域啧啧两声，“就这么一点影子招式就能够控制我们？”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抖了一下自己身后的影子，连着丝线也都扯了出来，干净利落地扯断，“你当我们的境界是白修的吗？”连小连城都能解决的麻烦，他们又怎么会被困。
风神怔住，“这……”
阿莫：你们都不是正常人啊！！！
白凌也看向了风神，话却是对流域解释的，“他没有领域守护，自是无法隔开虚空的操作，你不必为难他。”
流域摇头，两手一摊，“还真以为进了一个真神界，遇到了一批真神，如今看来，这世道还是假的多。”
风神：“……”
“那现在如何？”流域问，对这个墙角要怎么处理也是一个麻烦。
早知道就不挖了。
白衣一掌把风神打飞了出去，伴随着白沙漫天，把风神给掩埋，白衣淡声道：“那就先让他在这里待着。”
“那我们几个出去？”流域反问。
白衣跟白凌都没有出声，两个人只是一同看向了虚空离开的方向，淡声说：“先让他部署一会。”
流域抱臂戏谑道：“然后再出去一网打尽？唉，你们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
“这主意是谁出的？”白凌淡声问。
流域眉头一扬，“是我。”
风神努力地从沙漠里爬出来，问出了自己的呐喊，“你们原来是故意骗他的？”
“聪明人的事怎么能够叫骗，是他自己藏着一手，我们都不确定他的本尊在何处，即便掐灭了他这个傀儡，他也能跑了，既如此，不若等他合二为一，我们再动手，岂不是省却了很多麻烦。”流域走到了风神边上，“就他一个人，哪儿费得着我们三个人一起出手。他有那么大的脸面吗？”
风神：“……”
阿莫：“……”
他们忽然有点可怜虚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