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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之门通往圣城的入口名单里根本就没有容九他们。
但在出口却有。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是从别的空间通道混进来的。
当然姬素素也试图查过他们的踪迹，可是圣域所有府城的入口他都查了，也没有找到他们的通行记录，唯一的线索就是容九他们在圣城入口那里留下的通行令。
而这几个人的通行令是来自通天府的。
事后姬素素也有意无意地从通天府府主祁昔那里旁敲侧击此事，不过祁昔说这府主印一直都在他身上，自他上任后也没有给谁盖过，都是手下用的城令。
当时姬素素就知道，这是白凌伪造的了。
造得还挺真，他都没看出来是假的。
那么这些人又是不是从通天府上岸的，姬素素又不确定了。
这些个狐狸，惯会糊弄人了。
通天府啊……那段时间有发生什么事吗？是不是能够寻到蛛丝马迹？可他也没有听说过通天府有空间崩碎的消息，梼杌倒是在那里出没过，可最后也没有抓到。
等等！
梼杌？
提起这一头兽，姬素素不由记得去年震惊圣山，以及颠覆了圣山一半战力的那个夜晚，以及那一场戏。
那一场从通灵水幕在圣山的天空亮起之后，由一只无名的双手所引导的一场大戏。
也是那晚附身在万川身上的高阳被杀了。
德容也失踪了。
而之后圣山进行了一场彻底的清查，也因此折损了将近三分之二的战力的那个夜晚啊，这一切都是从那一个晚上开始说起的啊，而其中梼杌，就是那个报幕员。
换个念头想问题，这空灵海能让梼杌当报幕员的其实也没有几个人。
除了魔族的黎沙魔君跟白羽魔君，圣山之中他跟金灿还有池冬之、木景澄能做到，就是水玲珑都只能是勉强为之，那如果是白凌呢，细想一番，这个人是可能做到的。
再加上通天府的伪令。
就是他们对吧！
容九可不知道姬素素已经联想到了这么多，所以当姬素素没头没尾地道了一句：“未完待续？不知道鬼尊说的下一个是谁？”时，容九还有些没接过思绪来。
白凌却是漫不经心地转着茶杯，面上噙着从容浅淡的微笑，温和地回视姬素素，回了一句：“还没有确定呢。”
挑衅。
这就是挑衅。
姬素素要气吐血了。
就是他啊！
那个导演！
容九何等聪明，即便猜不到事情经过，可姬素素这不断变幻的青白紫色也推测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为免两人冲突加剧，容九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长老，你说离开这件事吧，其实也不是不可行。”
这是决定松口了。
“呵呵。”
臭丫头，要开始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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