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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忙？得了吧，她一个糊咖能忙什么？忙着爬床？”
“王扬！浅浅是我朋友！”
“行行行，我不说了。去帮我弄点吃的，我今天陪领导喝酒，什么都没吃，胃烧得厉害。”
郭欢欢松了口气，扶着他坐下休息，“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弄点就行了，这么晚了，我老婆也辛苦了啊。给我垫垫肚子就行，今天要早点休息，明天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不能出差错。”
半刻钟后，一碗蛋炒饭捧了过来。
“快吃吧。”她将饭递到他面前，又问他，“胃还难受吗？”
他没说话，捧过饭碗吃了几口，慢慢变了脸色。
“怎么了？”郭欢欢心里打鼓，恐惧已经涌了出来，王扬现在的表情她太熟悉了，这个男人每次化身成魔鬼时就是这样。
盛着蛋炒饭的碗冲着她的脑袋砸了过来。
“啊——”
郭欢欢抱着头蹲下，躲过了碗。
碗落在地板上碎开。
王扬伸手拽住她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以额头低着她的额头，酒气扑在她的脸上。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我没有！”
“没有？你凭什么瞧不起我？要不是我，你爸的早死了，你知不知道那老不死的医药费全他妈我给的？还有你妈，你就跟她一样，每天在家做做饭搞搞卫生，你他妈的还怨气冲天的是不是？觉得我对不起你是不是？”
“我没有……”
“你没有？是不敢吧？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要工作没工作，要身材没身材，就你这个长相，除了我还有谁要你啊？赔钱买卖都没人要你。懂吗？”
“呜——”
一阵拳打脚踢，桌子凳子都掀翻一地，墙上挂着的两人结婚照，被他取下来随手丢了过去。
他打得很熟练，避开了所有裸露在外的地方。
又一次，他们家的门被敲响。
王扬醉醺醺的去到门边，这一次他没开门，隔着门喊道：“谁啊？都睡了，敲什么敲？”
“王扬！你是不是在打人？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打人？打什么人？我和我老婆闹着玩的，你说话要有凭有据啊，别随便诬蔑人，小心我告你啊。”
门外的小姑娘气得又重重拍门，“王扬，你把门打开！你让欢欢姐来跟我说话。”
“说什么说啊？我老婆睡了。”
“你就是在家暴！我已经报警了，你等着吧。”
小姑娘站在门外，举着手机。
突然，门打开了。
王扬阴沉着脸站在她面前，小姑娘吓得往后退两步。
“报警？”他嗤笑几声，“好啊，那就等警察来。”
“你这是违法犯罪，我告诉你。”小姑娘举着手机录像，给自己壮胆子，“你别嚣张。”
王扬对着她的手机镜头，笑着拨了拨头发，“都说了，是和我老婆闹着玩的。你别动不动就报警，浪费警力资源知不知道？”
王扬把门关上，回屋后踢了踢匍匐在地上的女人。
“死了没？”
“没死赶紧起来，把地上东西收拾了，警察待会就过来，该怎么说你都知道吧？有些话想清楚再说，你爸还在医院里受不了气，你妈又没工作，这个家还不是得靠我。你懂了吗？”
“喂，别装死啊。我告诉你，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