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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鱼啊，哪只猫不喜欢。”苗藐已经对余御身上的鲜香味免疫了，但黄猫和黑猫第一次闻到，当然会忍不住凑近闻。
“我差点忘了……”余御尴尬地笑，后又疑惑，“不过它们是没成妖的猫啊。”
“嗯，怎么了？”
“那……那胡忽忽是用人形欺负的它们，还是原形？”余御红着脸问，“但无论是什么形，都不太匹配吧？”
“你在说什么？”苗藐把围着余御打转的两只猫拉到打包盒边，把它们的头摁到打包盒里，“赶紧吃饭，光闻味儿又不会饱，余御已经成妖了不能片成片给你们吃。”
余御听到这句话，俩胳膊上吓得起了鸡皮疙瘩，不再作声。
“我要带它们去医院做绝育，你在宠物医院实习，知道要注意什么吗？”
“术前八小时不能喝水吃东西，确定打过疫苗，身体状态良好……”余御把术前须知背完，才后知后觉地问，“你要带它们去做绝育？”
“嗯，绝了育才不会被抓。”苗藐对两只猫喵了几声，两只猫也喵喵回应，他对余御说，“它们说之前打过疫苗，吃完这顿到明天早上也超过八小时了，其他的应该也没问题，那我明早就带它们去。”
“可惜我明天不实习，要不然还能领你去……”余御托着腮看着两只猫吃得欢快，“人类给我们鱼类最适宜的环境让我们拼命繁殖，但却限制你们，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鱼是食物啊，当然是越多越好。”
余御愣住，无力反驳，他起身走到门边说：“我先回去了。”
虽然已经习惯看着猫吃鱼了，但现在在这房间里有三只猫一条鱼再加上两条正在被吃的鱼，余御仔细一想还是觉得怪怪的。
苗藐“嗯”了一声，依旧“慈爱”地看着两只猫进食。
余御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说：“今天程医生又没来医院，那明天大概率会在，你记得找他做手术呀，他技术最好了。”
“哦。”苗藐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明天千万得躲开他！
也不知道他醒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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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纶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刚坐起来，门就被推开，程玄时端着一碗粥走进来说：“你终于醒啦，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碗粥垫垫吧。”
“我这是怎么了？”程纶还有点恍惚。
为什么自己还在乘风观？不是早上就下山回医院了吗？
“你被那只狐妖迷晕了，幸亏我及时赶到，他只来得及脱了你的上衣。”
“你怎么知道我被迷晕的？”程纶问。
“小道士下山采购，看到你车还在，就急忙上山告诉我，我猜到你可能被狐妖掳走了，就上山顶那狐妖的住处去讨要。”
“等等。”程纶逐渐清明起来，“小道士下山再上山，然后你再去山顶，这中间花费的时间……你确定我只是被脱了上衣？”
“怎么？”程玄时瞪起眼，“你还真想和他发生点什么？”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中间应该还发生了别的事情。”程纶皱眉，“我似乎记得昏迷的时候我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在嘶吼，还有打架的声音……”
“那是我在喊你啊，还有打架不也正常吗？难道我去要人狐妖就给了？当然得打赢他才能把你救出来。”
“你打得过狐妖？”程纶上下打量程玄时，“还毫发无伤？”
“不信随你！”程玄时岔开话题，“为了保护徒儿的贞操，为师加急研制出了匿息符30版本。”
他从衣襟里掏出一张新的符纸给程纶。
“哦。”程纶接过，敷衍地鼓了两下掌，“又更新了什么功能？”
“这次你可以控制匿息符是否生效，以及生效的力度，看到上面的圆点没？那个就是开关，还是无极的哦。”程玄时得意地介绍，脸上求表扬的神情呼之欲出。
“都能做得那么复杂了，你直接做成长期生效的不就行了？”程纶摁住圆点，符纸由金变红，再由红变金。
“这不是怕你在特殊时刻需要用到你身上的特殊香味嘛！”
“什么时刻都用不着。”程纶把匿息符挂脖子上，“再说真要用到的时候摘了不就行了。”
程玄时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