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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也吃不完。
一妖一猫一起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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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苗藐继续去猫咖打工。
手术费虽然够了，但苗藐不知道余御什么时候回来，万一还要一个多月倒不如再多攒攒以人形去动手术。
可能是前一晚没睡好的缘故，苗藐在猫咖营业了没多久就觉得浑身无力，干脆趴在猫爬架的最高处消极怠工。
就这么混到下班时间，苗藐跟往常一样在更衣室变回人形，再从林训那儿拿好工资往外走。
他有些犹豫，今晚是回学校呢？还是去程纶家呢？
可苗藐还没想好去哪儿，腹部的剧痛让他无法思考，顺着本能一点点往最熟悉的防空洞挪动。
挪到防空洞的时候，苗藐浑身都湿透了，剧痛没有减缓半分。
可他嗅到了另一只妖的气息，只好强打起精神。
“谁在那儿？”苗藐的眼神落在防空洞一块大石头上。
一只不起眼的灰色老鼠从石头缝里爬出来。
“你果然成妖了。”苗藐说。
灰色老鼠变成了一个腼腆少年，对着苗藐鞠躬：“之前谢……谢你，把我从……从你的小弟爪下……救出来。”
“那就帮我个忙。”
“啊？”腼腆少年只犹豫了两秒就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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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嗷呜呜宠物医院关门前，一只小银猫慢吞吞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佝偻着身子衣着破烂的少年。
他走到前台，站了半晌都没说话。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前台和往常一样，依旧笑吟吟问。
“我……我……”昊毫刚成妖，没怎么讲过话，有些磕巴。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医院快要关门了，如果您的情况不是很急的话要么明天再来？”
“不行！”昊毫看了眼地上因为疼痛一直在发抖的苗藐，“很……很急！”
“可是……”
“怎么了？”程纶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昊毫问。
“我带……带我的猫……看病。”昊毫磕磕绊绊地说。
“这不是你的猫吧？”程纶这才看到了地上缩成一团的猫，是好久没见的小银猫。
“啊？”昊毫慌了。
“它对你没有依赖感，你好像也不怎么喜欢它，它都那么痛了你还让它自己走。”程纶径直走到了小银猫前面。
“啊，其实……是我……捡的，看它……疼，就送……这儿来了。”昊毫继续解释，“我也想……抱，但是它……不让我……碰。”
程纶不再理他，而是对着小银猫问：“你是肚子疼吗？”
苗藐蜷缩在地上，垂着脑袋忍痛。
程纶蹲下身，托起小银猫的屁股，让它的前爪搭在自己的左肩，语气温柔：”我带你去检查一下好不好？“
苗藐有气无力地“喵”了一声。
“他怎么会愿意让你抱！”昊毫在后面惊呼，说话都不磕巴了。
“这只猫我们医院会治好的，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送他过来。”程纶说完转身就走。
“可是……”昊毫急得原地转了两圈，最后冲出医院找了个僻静处变回耗子又跑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