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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楚双香抱上车后,贺玉谨冷声对随从暗探说:“彻查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晚楚双香睡得迷迷糊糊。
以前在塞外的时候,她身体一向是很好的,就连偶尔的伤风都少,所以对这种无力和酸疼既陌生又恐惧。
在这个绵长的梦境里,在她最害怕的时刻一双温厚的手掌贴上了她的前额,然后是另一种轻触,不是手,也不是毛巾,而是一个比云朵还有松软一些的东西,轻轻落在的额角,带走了她的燥|热。
而姆妈离世后,更是无依无靠,她渴望极了这种温暖,忍不住向那抹温润靠近。
发热似乎退了不少,贺玉谨收回手,又用额头抵上去试了试温度。
楚双香平日睡时倒还规矩,今日大概是病着了难受,总不老实,小脑袋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手指抓着他衣领不放,还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
贺玉谨只能仍楚双香赖在他怀里,一粒一粒解开纽扣,剥掉已经湿|透的外衣,只留一件薄小的肚|兜,再用冷水浸过的毛巾一下一下擦拭。
成亲那晚,他怕自己满身狰狞的刀伤会吓到楚双香,所以特地熄掉了灯,只欣赏到月色下朦朦胧胧的美景。而此刻她白玉似的胴|体微微透着粉红,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比那日更令人血|脉|喷|张。
他心里焦急楚双香生病,就算被撩得火直烧,对楚双香也打不得骂不得,看着一块香喷喷的五花肉却不能吃,憋得够呛。
他将楚双香软绵无力,还不老实的手臂相交叠,按在床顶,然后屏住呼吸,继续用毛巾细细擦过她的臂弯、小臂、手指。
一直擦到她额角时,楚双香歪过头,难受地支吾了一声:“唔……”
“什么?”贺玉谨停下手,侧耳去听。
“唔……”楚双香还是呢喃。
贺玉谨不得不捏了捏她的下巴,说:“说什么呢?”
“唔!”下一刻,小兽一样温暖的舌猛地在他指尖上擦了一下。
贺玉谨一愣,紧接着藏在里头的小尖牙露了出来,冲着他的指节就是一口。
“哎……嘶!”贺玉谨被偷袭,惊讶道:“怎么还咬人了?”
楚双香咬了一口,又呸呸呸了。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清醒的时候没这个胆子。
那天贺玉谨咬她咬得可惨了,她都没咬回去。
这么连咬带舔后,楚双香大仇得报,舒心欢快地又昏睡过去,留贺玉谨一人咬牙切齿。
贺玉谨无可奈何地将楚双香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那美玉般的后背上点缀着颗颗晶莹的汗珠。
“攒着!”
以贺玉谨严谨多疑的性格,自然是不放心留楚双香一人在南郡王府的,他特派了两名密探,暗中保护,但出于礼节,楚双香同楚玉儿进入闺房后,密探就不再盯了,所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在场人,无从知晓。
密探送来密报,将从家奴处问来的王妃情况,一一告诉贺玉谨。
“据府上人说,王妃娘娘是南郡王在塞外留的风流债,南郡王妃对她甚是不喜,连带着府中家奴对她不大敬重,王妃娘娘在那儿待的日子不算舒心……”
听密探四处打听来的话,贺玉谨终于知道楚双香从塞外回来,在南郡王府的这段日子是怎么过的。
他垂眸焚香泡茶,久久不语。
第二日,楚双香醒来时已觉得身子轻了不少。
这一场烧,把她的记忆搅得迷迷糊糊。她只记得似乎回了一趟南郡王府,跟母亲、姐姐聊天,然后她就掉进水里了,隔着水看见了两张破碎的脸。
再然后,好像是贺玉谨抱她走了。
等等……
是贺玉谨吗?
贺玉谨真有去南郡王府找她吗?
那日他分明对她不怎么高兴……
她记不怎么清,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一抬手,这才发现自己手里一直抓着一件男人的外衣。看清那衣服上熟悉的蟒蛇纹路,楚双香吓了一跳,她生病的时候到底做什么了啊?为什么贺玉谨的衣服在她手里?
“娘娘,小青来服侍您更衣吧。”楚双香醒了没多久,婢女们就匆匆赶来服侍。
为了确认昨晚到底是不是贺玉谨抱她回来的,她便问正在给她挽发的婢女:“王爷现在在书房么?”
婢女回答道:“不在了。昨天王爷把娘娘从南郡王府接回来后,守了一夜就去值岗了,现在应该还在城南呢。”
楚双香一听,更加确定就是贺玉谨抱她回来的。她胸口涨涨的,对贺玉谨很是感激。她想了想,说:“我要去趟后厨。”
“后厨?”
被贺玉谨整过一次后,婢女现在最怕听到楚双香说任何跟后厨有关的话了,她忙战战兢兢地说:“娘娘想吃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
楚双香笑着说:“不必。我准备做的是一些塞外才有的小吃食,楚域的师傅不一定熟,就让我来吧。”
“是!”婢女吩咐后厨马上准备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