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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注视着少女，见她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感觉她应该不是那种放浪形骸的女孩子，但好像又有点随便。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凌默还是决定问一下原因，不能想当然了。
少女微笑道：“我记住了你的气息，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
凌默：“······”
不是，气息跟看到有关系吗，为什么记住了气息，看到就能认出来吗？
看到凌默那迷惑的表情后，少女解释道：“我记住气息靠得是视觉、感觉和嗅觉，而不单纯是嗅觉而已，视觉是为了锁定人物气息，感觉是储存人物信息，嗅觉会自动识别，这是我的天赋。”
原来是三感一体的人物识别，看起来不算很高级，只要缺了一感，估计就识别不出人来了。
“看你的样子这么厉害，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被抓住呢？”凌默也是直接问了原因，可不会试探什么，对方要是不说实话或者有所隐藏，那他无话可说，直接一拍两散就好，反正俩人没什么关系，别想和他纠缠不清。
少女脸蛋立即红得不像样，欲言又止，显然不想解释。
凌默一看就觉得没意思了，觉得自己之前猜对了，那晚这少女估计是自愿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样的女孩儿他是不屑一顾的，他加快脚步就离开。
“哎～，等等我，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少女忙追了上去，“我叫黄小玲，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别烦我！”凌默冷淡开口，没理会那少女。
黄小玲委屈巴巴地说道：“你干嘛凶我，我只是想好好感谢你而已嘛。”
“你只要别烦我就算是最好的感谢了。”凌默语气依旧冷淡，“你再跟着我，我可要生气了！”
黄小玲立马停下脚步，呆呆看着凌默离开，脸上尽是失落的表情。
“为什么感觉他一副讨厌我的样子，我做错什么了吗？”黄小玲喃喃自语，感到很委屈，“是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让他生气了？可是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他不会觉得我是很随便的女孩子吧？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我······唉～”
少女只有无奈叹气，她那晚醒来之后就知道凌默不是凡人了，因为警方找她问了话，旅馆的监控她也看了。
摄像头都无法把对方录入画面，可见对方是有本事的，至于是不是黑客手段，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她觉得凌默不是凡人，毕竟她自己也不算凡人，只不过她远比不上凌默罢了。
“你是不想暴露真实身份，还是觉得我低俗女孩，所以才不讨厌我？”
黄小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裙，又委屈地撅起了嘴，看了一眼凌默离开的方向，偷偷跟上去了。
······
凌默准备去东华大厦见见楚牧雪，便收回变幻面具，以真面目人。
因为距离比较远，凌默直接搭公交车回去，随便坐了一个位置，然后玩起手机来。
公交车位置很快就被坐满了，一个中年妇女忽然出声道：“喂，小子，我累了，把座位让出来给我坐。”
凌默以为不是跟自己说话，也就没理会，继续玩手机。
就算对方是跟他说话，就这命令式的语气，让人很不爽，谁会愿意让座啊。
那中年妇女觉得对方瞧不起她，让她很没面子，立马怒了，一把抢过凌默手机，大声道：“我跟你说话呢，你耳聋了吗？”
“嗯？”
凌默抬头看了一眼中年妇女，一脸冷淡地说道：“把手机还给我！”
中年妇女双手叉腰，霸道地说道：“你小子太目中无人了，我跟你说话居然不理我，你必须跟我道歉，再把座位让给我坐，不然你别想要回你的手机了。”
这中年妇女唾液沫子到处飞，一看就是无理取闹的女人，说不定是更年期到了，脾气特别暴躁。
凌默戴上口罩防止被唾液喷到，淡淡说道：“这位老阿姨，你无缘无故抢走了我的手机，如果我报警，你会以抢劫罪论处，至少要坐三年牢，你最好把手机还给我，否则这事就大发了。”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随后泼辣地说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告诉你，我儿子可是学法律的，你敢惹我，信不信我叫儿子把你送进局子去！”
呵，还敢威胁人，真是够嚣张的。
旁边忽然有个人惊声道：“哇，你莫非是法外狂徒张三的妈妈？”
又一人说道：“张三可是个牛人啊，当年我舅舅在法庭观众席上看着，无缘无故被判了三年刑，真特么无语。”
另一人说：“那可不，张三简直无法无天了，可牛逼了，没人能制裁他，谁敢惹啊。”
这些话一出来，中年妇女身边的人立马离她远一点，怕被她儿子告了，搞得本来有些拥挤的公交车更拥挤了。
中年妇女得意地说道：“小子，识相点快给我道歉，否则你就完蛋了！”
凌默神色依旧平淡，心中却是不屑，什么法外狂徒，要是真惹到他了，管你是谁，直接一板砖就搞定，真以为真能逃脱正义的制裁？
凌默又戴上手套，抓住中年妇女的手，把手机抢回来，淡淡说道：“有本事让你儿子来告我，如果他不来，就是没种，我祝他天天被戴绿帽子。”
这话一出来，附近的人有的露出钦佩的表情，有的露出同情的表情，却没人敢上前和他搭话。
敢跟法外狂徒对着干，真是够大胆的，值得钦佩，但结局肯定不会好，所以又让人同情，所有人默默为他节哀。
中年妇女气炸了，指着凌默怒骂道：“小王八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你别后悔！”
凌默很讨厌人家指着他，他立马抓住中年妇女手指，往上一掰，“咔嚓”一声响起。
“啊！”
中年妇女惨叫起来，捂着手一脸痛苦，眼泪都“哗啦啦”流出来了。
附近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小伙子也太刚了吧，一言不合就出手，这脾气也是没谁了。
但闹出了一档子事，以后怕是要糟糕了，法外狂徒绝对能把他送进局子，正常发挥怕是能判无期徒刑。
此时到了一个站了，凌默推开中年妇女，迅速下了车，懒得在这里和中年妇女纠缠，这些妇女最令人讨厌了，能远离就远离。
中年妇女回过神来，尖叫道：“你们赶紧把那人抓回来，不然的话我让儿子把你们一车人都送进局子里去！”
众人面面相觑，害怕被牵连，但又不想动，车费都交了，还没到目的地呢，怎么能随便下车呢，过了这趟车可不好再搭下辆车了。
再说公交车车门已经关上了，车也已经开了，想下去也不行可，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中年妇女怒道：“好啊，你们一个个都不听话，等着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