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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熬点姜汤红糖。”
“不了，这么晚了。”
“很快的，十分钟不要。”
说着小跑着下楼了。
朝夕池盯着阿姨出去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以前也不是没有闻到过这个味道，是身体发育成熟可以孕育生命的标志，人族叫做月经。
但会很疼吗。这个点他到不知道。
“你回去睡觉吧，阿姨来了。”沐芮对站在床头怔色的人道。
“会一直疼？”
沐芮想了想，应该也不会，她大多疼一天。
“不会，喝了阿姨的糖水就好了。”
“哦。”
…
朝夕池回了房间，鼻尖依旧是弥漫着血腥味似乎已经盖过了她身上的甜香。
第二天沐芮依旧没有下床，朝夕池把饭放到了沐芮面前，“不是一天就好了吗？”
沐芮扶着腰做起来，撇了撇嘴，“他可能在闹脾气。”
沐芮捧着豆浆小口喝着，眼睛亮亮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呆会声乐老师是不是要来教你？”
朝夕池扯了扯嘴角，“现在还没到唱的时候，你要是想，不如去‘欢歌’，哪儿可比我这儿快多了。”
要是她是还能听进去她怎么可能不回去！这不是上辈子耳朵被养刁了，本来她可以好好享受的音乐现在都索然无味。不然她哪里会接鲛人拍缓缓。
“朝夕池，你以后可以比他们都厉害。”
沐芮抿了抿唇，玩笑道：“朝夕池，以后你要是很厉害了，我可以包场吗。”
“嗯？”
“只唱给我一个人听，价钱你出。”沐芮说出自己的想法。
沐芮捏了捏手指，她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可如果他愿意呢。那不就美梦成真了。
“所以沐小姐一开始签我只是做做样子，什么所谓的资源都是假的，想在笼子里养个百灵鸟才是真的。”
那倒也不是，主要她不希望他再踏入清汉，清汉业内出了名的吸血鬼。
“嗯，你怎么想？”
沐芮眼睛里带着笑意，纯粹干净的不像话，明明她说出口的话那样贪婪自私。
人族的皮囊真是一点也不能信。
“呵，那得看看沐小姐钱够不够多。”
沐芮颤了颤睫毛，眼睛瞪的滚圆，“真的？”
“朝夕池演戏和唱歌，你偏爱那个。”
…
“没有区别。”
…
腥甜的血腥味道一直持续了五天，那虚白虚白的人才变得有血色，而他身上的鳞片原本的嫩粉色加深了，在阳光下更明显了些。
比起上一次的慌乱，他这次多了几分欣喜，如果这次没有被人族发现他的异常，他带着鲛人的特征就可以被族群接纳了。
声乐老师给他测试后在安排课表的时候他要求先主修乐理，同意了，所以沐芮身体好些后偷进来几次一无所获。
沐芮戳了戳朝夕池，“朝夕池，你哼两句给我听听，怎样。”
这就像饿着肚子的人看着美食却告诉她还没熟…
“沐小姐打算一直这样打扰我们上课？”
阿姨敲了敲门，“沐小姐，一位姓白的男士找您。”
沐芮想了想，这姓白的也就仅仅上几天拍摄鲛人的白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