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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兄，要不我们先回去把饭吃完再说，不着急。”
“吃饭有什么意思，看美人就看饱了。进去后，你得教我各种注意事项，免得我下一次出洋相。因为我要去帝都搜……没什么，走吧！”
柳燃哭笑不得，他哪知道什么注意事项，或许还没有姜菱了解多。
但是想到自己看过各种电影和电视剧，或许可以照猫画虎。
“两位公子请进，可有相熟的姑娘？”
披红挂绿的前门，涂脂抹粉的老鸨穿一身艳丽的宽大长裙。
她的穿着显得华丽，长得也不错，和电视剧不一样。
在柳燃记忆中，电视剧的老鸨要么肥硕要么苍老，而且穿着极为艳俗。
果然，现实和幻想区别很大。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
柳燃侧头，看到姜菱紧紧靠着自己，双眼四处偷瞄，说不出半句话。
“第一次来，没什么熟悉的姑娘，有漂亮的来一打就行。”
一打？
老鸨愣了下，而后笑得合不拢嘴。
“公子楼上请。”
柳燃一点不客气，反正旁边这位有钱得很，从他吃饭时大手大脚就能看出来。
很快到了楼上包厢，里面清新雅致，别具特色。
柳燃想到了一个词语：qing趣套房。
姜菱：“柳兄，待会儿应该怎么玩才显得自己是老手？”
柳燃回：“我做什么你就跟着学就行了。这事需要天赋，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学会。”
“放心，我会努力的。”
柳燃走到窗边，看外面的繁华夜景，勉强有了些融入的感受。
比起外面的血腥厮杀，这里居然让他感觉轻松舒畅。
然而，这种国家注定毁灭，因为它挡住了天命。
很久以后，这座城可能会成为焦土。
至于会有多少人活着，只能听天由命。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推开，有大量姑娘鱼贯而入。
她们穿着各不相同，有保守的，有风烧的，也有清新脱俗的。
然而，她们的长相没有一个能入柳燃的眼。
老鸨笑眯眯询问：“公子可有满意的？”
柳燃坐下，摇头道：“就这些？”
“其他的都在陪客，目前只剩下这些。”
姜菱在柳燃耳边低语：“我觉得还不错，要不将就一下？”
“你自己将就吧，我没兴趣。”
他想起了妲己，这里的女人就算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妲己的一根头发。
当一个人吃惯了山珍海味，会很难接受世俗食物。
老鸨无奈，只能让姑娘们出去。
姜菱问：“有花魁吗？”
老鸨双眼一亮：“两位来得正是时候，今夜是我家墨香的出阁之日，很多公子哥正在赶来，待会儿将很热闹。”
“什么标准？钱吗？千两够不够？”
姜菱随手取出一张千两银票，在他眼中仿佛一张废纸。
老鸨咽了口唾沫，绷着笑回答：“墨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会用其他方式选择入幕之宾。不过，若是公子们有兴趣，我可以让墨香提前与你们喝杯酒，聊聊天。”
她伸手要去拿银票，却被柳燃抽走。
“不必了，没兴趣。”
老鸨无奈离开，并让人奉上酒水。
柳燃顺手将银票塞入自己怀里。
姜菱急道：“是我的。”
“这是你今晚上的学习费用，应该不贵吧？”
姜菱觉得不对劲，但还是点头同意。
柳燃倒不是贪图钱财，而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收点钱以后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