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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该怎么办呢?杀了?我们判刑还讲究论迹不论心,她啥都还没做,怎能杀了,要是等到她谋害了武大郎再杀,岂不是坑了大郎?可如果不杀,后面两个条件更难啊……”
看着王小毛在那里苦恼,二毛突然噗嗤一笑,然后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傻小子,你哥我逗你玩儿呢。”
王小毛愣了一下,不解道:“哥,你啥意思?”
王二毛说道:“每次我要回归之前,都会出现一个大转盘抽奖,不抽奖完成是不会送我回去的,所以你难得穿越一次,怎么高兴怎么来好了,留个七八年都没事,在现实世界也就几天的事情。”
王小毛拿起瓷枕就向王二毛不轻不重的扔去,以示抗议。王二毛接过瓷枕顺手放在桌上,笑嘻嘻的对王小毛说:“弟啊,生气啦?那你什么时候气消了,什么时候我再传你武功心法吧。”
听得此言,王小毛立刻变了颜色,大喊道:“哥,亲哥,我没生气,没生气啊。现在就教,现在就教!”
王二毛没有继续逗弄弟弟,正色道:“九阴、九阳、先天功、玉女心经我都会,你想练哪个?”
“能都学吗?”
“我建议你专练一门,等练到深处,再兼顾其他。否则容易走火入魔。”
“这样啊……”王小毛沉吟半晌,突然抬头,“九阴真经,我就练九阴真经了!”
“好,我先传你心法,再用内力在你体内模拟一遍运行线路,你可要记好。”
说罢,王二毛便让王小毛摆了个五心朝天的姿势,痛的王小毛嗷嗷直叫。随后一掌贴在小毛背后,一边开始轻念心法。
心法念完,内力在王小毛体内行了一圈。王二毛问道:“记住多少?”
王小毛神色古怪,轻轻道:“我好想会了,你的手掌贴住我输送内力的时候,我脑海里就有了心法、你的感悟、使用技巧等等信息,内力走过一遍以后,我好像就有气感了。学武功这么简单的吗?”
无视了王小毛的凡尔赛发言,王二毛说道:“你的能力的确便利,但学会是一回事,练功是另一回事,功夫就是要日积月累的坚持,才会有所成就。”
王小毛点点头,便不再说话,闭上眼睛,自行练起功来。
一夜无话。王小毛睁开眼睛,不知不觉间竟打坐了一整个晚上,人不但丝毫没有疲倦感,反而精神奕奕。人精神了,脑子自然也就活泛了,关于怎么对待潘金莲,他已然有了想法。
“哥。”
正在洗漱的王二毛回头问道:“怎么了?”
“要不你把玉女心经传给武大郎夫妻吧。”
“嗯?”
“你看啊,玉女心经要一男一女坦诚相待才能练功,而且古墓派的功夫不是讲究十二少吗?清心寡欲的,说不定就能改了潘金莲的性子。再说了,夫妻两日日坦诚练功,说不定潘金莲就心甘情愿的给大郎生孩子了呢?”
“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王二毛笑道,“这样吧,我把玉女心经和九阳神功的心法都传给你,让你过把师父的瘾。”
“真的可以吗?”
“有啥不可以的,等吃好饭,我就教给你。但记住了,学会了也别练,容易出事。”
“知道啦~”王小毛顿时喜形于色,要知道,这些顶级功法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的?
“那武家兄弟就交给你了,我要去东京逛逛。”
“哈?去东京干什么?”
“发家致富啊,你想想看,现在的皇帝是哪个?”
“宋徽宗?”
“是啊,我去东京骗他的字画,带回去卖,不比你去赌石安全?瞧瞧你和肖伟被追的那个怂样。”
宋徽宗是我国历史上能被真正称为艺术家的皇帝,书画双绝,他的瘦金体更是开辟出一个全新的流派。他的《秾芳诗帖》,被称为国宝,是能拍卖到上亿美元的存在。
“那你走了,我怎么办?”
“留在这里练功啊,顺便看着潘金莲一点。有武松在,你的安全不成问题的。”
王小毛着实不想让哥哥离开,绞尽脑汁想出了个借口:“可你怎么骗宋徽宗的字画呢?难度太高了啊。”
王二毛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知道,我在神雕世界,可是在桃花岛住过一段时日的。黄老邪的杂学,我可一样都没落下。简单点说,你哥就是个文化人,书画可是有二十年功力的那种,宋徽宗的瘦金体我也习练过,必能让那赵佶引为知己!”
不情不愿的送别了王二毛,王小毛花了五十两银子,把隔壁王婆家的茶铺给买了下来。至此,王家兄弟彻底断了“大郎,该吃药了”事件发生的可能性。
而王小毛在传授武学给武家三人后,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呆在家中,勤习苦练九阴真经不提。
王二毛辞别了自家兄弟和武家兄弟,以道士打扮一路西行,不过两日,便到了东京(即河南开封)。
国都气象自然不是阳谷小县所能比拟的,石质城墙巍峨雄壮。王二毛跟着人群经过简单的盘查,便进了城。
只见东京街道宽阔,商铺兴旺,好一派车水马龙,摩肩接踵的热闹景象。王二毛舍了几个铜子,问清楚了矾楼的所在,直直的赶了过去。
矾楼是东京七十二楼之首,但在历史上留名,则是倚靠了绝代歌姬李师师和宋徽宗的风流韵事。
一路行来,王二毛对如何接近宋徽宗,早就有了腹稿。待到了矾楼,王二毛并没急着寻李师师,而是施施然的点了一个包间,请了几位艺伎,喝起酒来。
话说这矾楼不愧是七十二楼之首,到了夜间,灯火通明,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才子美人,商贾贵人穿梭其中。
酒到深夜,仍是客来客往。只听王二毛的包间里突然传出大笑声,中气十足,竟然让整座矾楼都听得清楚。
“尔等小女子,只道寻得有情郎便能脱离苦海,我笑尔等深陷泥泞而不自知。拿纸笔来!”
不一会儿,清亮的声音响彻矾楼: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诗罢,举楼皆惊。
第二日,这首王二毛手书的《木兰花令》便摆在了宋徽宗的案头上。赫然用得是瘦金体,力透纸背,气势雄浑,俨然和哀怨的决绝词毫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