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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白景澜看到还在背对着她们的张朗,笑着说:“朗哥转过头来吧!”张朗闻言这才转过身子,此时暗道里点着篝火,因为柴火都是以前储存的干柴,暗道内并没有多少烟雾。
借着火光看着眼前的六个美女,刚才想批评她们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只是假装生气的说:“当这是来度假啊,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哼!你们早休息吧,别熬夜太久!”说完头也不回的就朝暗道口外走去,白景澜在后面关心的说:“路上慢点,注意安全!”张朗回答:“知道了!明天见!”
暗道内的五个女人看着张朗走后,纷纷把白景澜拉了过去,原本五个女人在八卦,现在变成六个人。不过大多数话题居然都是聊的有关于张朗的,作为张朗的正牌女友,这让白景澜很有成就感,不过这却引起别的女人的妒忌。女生宿舍的聊天直到凌晨一点,六个女人才躺在编织的垫子上呼呼大睡过去。
离开暗道之后,张朗往窑洞那边走去,一场大雨把很多动物的洞穴都给淹了,这些动物晚上不得不聚集在大树下躲避雨水,张朗拿着手灯发现动物居然大集会,不过他也不想这个时候趁人之危,拿着手灯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猛兽,就头也不回的朝着窑洞走去。
要回自己窑洞就会路过埃里克的窑洞,这个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想着温宣再是欲求不满的女人此时应该也要睡了,但路过埃里克洞口的时候,就听到洞里女人的呻吟声,张朗以为埃里克和温宣又在做运动,也没有理会,便朝着自己的窑洞走去。
到了男人窑洞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还燃烧着一堆小篝火,这堆篝火一则驱蚊,二则照明,张朗到了窑洞感觉身子很疲惫,往炕上一躺就要睡着,然而此起彼伏的鼾声却让他又难以入眠。
以前失眠他习惯性的数羊,和同事一个宿舍住的时候,他也数过呼噜声,这次他数着数着感觉不对,吴志阳走了,窑洞里应该只有关洪,小郑,胡金铭,岳新生四个呼噜声,怎么数来数去是五个声音,他拿起手电朝吴志阳的炕位上照过去,是埃里克睡在那里。
弄明白多一个声音的原因,张朗又躺下接着睡觉,他又想到不对啊,埃里克在这里,那温宣和谁在窑洞里,难不成还有其他人,又仔细想想不对,那个声音不像运动时的声音,倒像是痛苦的呻吟。
虽然温宣人品和职业都不是什么好人,作为同是落难之人,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也不能见死不救,张朗坐了起来,走到埃里克身边拍了拍他,埃里克睡得跟一头死猪似的,根本就叫不醒。
看着叫不醒的埃里克,张朗也很无奈,只得自己去查看一下情况,当他再次来到另一个窑洞门外的时候,里面还是不时传来呻吟的声音,张朗心想这个温宣不会是得了什么疾病吧!于是他敲了敲门,低声说道:“温女士,你没事吧?”听到张朗的声音,窑洞里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起来,然后是东西掉落地上的声音。
张朗猜测温宣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伸手就去拉洞门,结果洞门根本没有上锁,他打开手电朝着里面照去,很快就看到地上赤裸裸躺着一个女人,而在女人的大腿处流着血迹,张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朝女人走去,然而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让张朗吐了出来,他赶紧又跑出去窑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虽然那股味道很刺鼻,张朗知道那并不是血腥的味道,从温宣抖动的身体可以看出来,她还活着。他脱下上衣,捂住口鼻,打开大门保持通风,这才再次走进窑洞里面,来到温宣身边。
此时的温宣满头虚汗,脸色惨白,身上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上有着许多纹身和烟头烫的疤痕。张朗把她从地上抬起来放在床上,又看了看大腿内侧的血迹,原来是她的生理期到了,怪不得今晚埃里克没跟她一起睡了。
只是看这个样子,温宣的生理期身体反应有些剧烈,感觉像是痛经,对于痛经张朗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听说要多喝热水。于是他回到自己窑洞里,打开保温壶发现里面还有半壶热水,他拿着水壶回到温宣身边,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轻声呼唤着温宣的名字,温宣才悠悠的醒转过来。
“冷,好冷!”温宣醒来后抖动着身体说,此时为了散去那股刺鼻的味道,洞门是敞开着,雨后的温度又下降很多,而她还是一丝不挂,张朗听到她说冷,便说:“这里有热水,喝点吧!”温宣这才看清守在她身边的居然是张朗,她开口说道:“张先生居然又是你救了我!”
听了温宣的话,张朗不以为然的说:“这算什么救不救,顶多算是照顾一下而已!”说完把水递到温宣的手上,她接过水一饮而尽,看着张朗捂着口鼻说:“张先生,你是不是闻到一股很浓很刺鼻的味道,其实那就是我的病。”“嗯,确实是!可能女人的生理期都是这样吧!”张朗敷衍着说,手上没停把角落里的篝火重新燃烧了起来,又把一瓶凉水倒进一个铁盆里,把铁盆放在火上烧着。
温宣看到他这个样子,很是感动,摸了摸眼角的泪水,说:“你家小白的生理期也是这个样子吗?”这一问把张朗问住了,因为流落荒岛一个月了,期间白景澜确实经历过一次生理期,只是那一次白景澜脾气就是有些烦躁而已,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看着张朗的表情,温宣有气无力的说:“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浑身都是病,所以生理期的味道就会特别大。埃里克是知道的,所以他今晚并没有回来。”张朗听到后神色一顿,语气略有些愤怒的说:“真tmd无情,每晚和你做运动,居然这么不顾及你的死活?”
温宣闻言苦笑了一下说:“这有什么,我们之间只是皮肉交易,哪有什么感情,谁死谁活没人在意。其实我真的很羡慕白女士,能有个人爱她疼她,在乎她!”张朗白了温宣一眼,说:“你从现在开始要是也能自重自爱,过不了多久也会有人疼你爱你。就怕你自己破罐子破摔,不思悔改!”
说完伸手试了试火上烧着的水温,感觉刚刚好便端了下来,张朗从温宣家里翻出一块布子,然后把布子放在铁盆里泡着,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把门轻轻的关上,再次坐到温宣身边。
张朗拿出布子拧了拧上面的水,然后平铺开就像一条毛巾一样拿在手上,开始给温宣擦着脸上的泥土,接着又擦她的脖颈,然后就是两条手臂,接着就是胸部,这一切温宣都没有反抗,因为刚才倒在地上确实弄的身上都是泥土,就是被张朗擦拭着胸部,温宣也没有反应。
他继续往下擦拭着她的隐私部位,那里因为刚才流过血,张朗不得不轻轻的反复擦拭,温宣却忽然身体紧绷一下,张朗知道她这是有了感觉,只好放过那个位置,洗了一遍布子,开始擦拭腿部的血迹,等到把血迹都擦完后,又找了一块布子,继续擦拭着她的身体,等到擦完身子的每一个部位,温宣居然疲惫的睡了过去,看着她的裸体,若是没有冲动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是生理期做运动,只有变态才能做的出来。
张朗把温宣喊醒给她喂了一杯温水,让她再次睡了下去,给她盖好床单之后,张朗把火烧旺之后,这才退出温宣的房间。出了窑洞把那块沾了血渍的破布扔的远远的,同时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平复了一下已经抗议很久的中路叛军。
忙完这些,他才疲惫不堪的回到自己的炕位上,倒头就睡着了!梦里他仿佛又回到了昨晚,只不过这个时候又多了一个温宣,然而他刚想碰触温宣的时候,就醒了过来,此时已经天光大亮。